青椒炒肉盖浇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32章 芦火劫,胡沙录,青椒炒肉盖浇饭,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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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卫的士兵们开始往回退。陈五抓着弩机的绞盘往下跳,船板被火烧得发烫,烫得他的鞋底直冒烟。周铁的胳膊被火油溅到,皮肤瞬间起泡,他咬着牙,用刀砍断锚链,船身剧烈晃动,把陈五甩进了水里。

淝水的水冰得刺骨。陈五浮出水面,看见沙云在芦苇荡外的滩涂上狂奔,马背上的鞍鞯烧着了,它疼得直跳,却还在往李昭的方向跑 —— 那里有骑射手的接应。李昭的火箭已经放了,可火势太大,箭簇刚飞进火里就被烧化了。

\"大人!\" 老周的渔船从火里冲出来,船尾的油布烧着了,他站在船头,举着船桨喊,\"抓住船帮!\"

陈五游过去,抓住船帮。老周的手伸下来拉他,陈五摸到他的手腕,全是燎泡,像煮烂的红枣。船身晃了晃,老周踉跄着摔倒,船桨掉进水里,船开始打着转往火里漂。

\"砍缆绳!\" 陈五吼道。

老周摸出短刀,砍断拴着竹筏的缆绳。竹筏被火浪推着漂走,陈五看见竹筏上的甜卫士兵,有的在水里扑腾,有的抱着芦苇秆咳嗽,铠甲上的火还在烧,把水面染成了血红色。

战斗持续到后半夜。当最后一团火油燃尽时,陈五的铠甲已经被烧得变了形,左脸被燎起一片水泡,疼得他直抽气。他坐在西岸的土坡上,望着对岸的楼船 ——\"萧\" 字旗还在飘,只是被火烧得破破烂烂,像块浸了血的抹布。

\"大人,\" 李昭的声音带着哭腔,\"甜卫折了四十三个兄弟,老周的渔船队只剩五条船。\"

陈五摸了摸怀里的麦饼,麦饼被水浸得稀烂,甜得发苦。他望着伤兵们,有的在裹伤口,有的在喝凉水压惊,老张的右腿被火油烧得露出白骨,却还在笑:\"大人,末将砍了两架弩机,够换两亩水田不?\"

\"够。\" 陈五说,\"换三亩,连田埂都算上。\"

长孙真的羽林卫是在黎明前赶到的。长孙真的玄甲上沾着露水,横刀扛在肩上,刀身的缺口在晨光里闪着光:\"陈大人,某在东岸看见刘宋的运粮船了,二十艘,装的是火油。\"

陈五的手在发抖。他想起萧承之的密信,想起甜灯的金砂凝成的蛇形,突然明白:\"这不是伏兵,是陷阱。萧承之知道咱们要夜袭,故意露出破绽,引咱们进火油阵。\"

长孙真指了指陈五腕间的银镯:\"某在漠南打柔然时,见过这种 ' 守' 字镯。当年柔然可汗的金帐,也是靠守着粮道才撑了三个月。\"

陈五望着南岸的战旗,突然想起太武帝的手诏:\"淮水以南的田,朕要种大魏的稻。\" 他摸出甜灯,金砂在掌心凝成狼形,狼的嘴里叼着根芦苇 —— 这是甜灯第一次在战后示路。

\"长孙将军,\" 他说,\"您带羽林卫去东岸扎营,用土堆筑箭塔,挡 ' 破城弩 ' 的箭。某带甜卫去北岸的红柳林,砍竹子扎竹筏,等夜里摸过去烧他们的弩机。\"

长孙真笑了,眼角的刀疤跟着动:\"陈大人这是要 ' 夜袭 '?某在漠南打过二十次夜袭,最狠的一次,砍了柔然可汗的金帐旗杆。\"

陈五也笑了。他望着营外的芦苇荡,阳光透过芦苇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他知道,这一仗还没打完,刘宋的弩机还在响,萧承之的旗还在飘,可他不怕了。

因为他是陈五,是镇北将军,是太武帝的刀,是百姓的灯。就算血溅淝水,他也要把这护民的路,走到底。

傍晚的风卷着湿气吹过来,陈五打了个寒颤。他摸出怀里的麦饼,咬了一口 —— 还是甜的,甜得发苦,却甜得踏实。他知道,这甜,会渗进淝水的土里,会爬上南岸的田垄,会在所有娃娃的嘴里,长成漫山遍野的甜。

沙云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用脑袋蹭他的手背。陈五蹲下来,给它擦药,沙云疼得直抽气,却没躲开。他望着沙云的眼睛,那里映着夕阳,映着龙旗,映着所有他要守住的光。

他知道,这光,会化雪,会生根,会在淝水两岸的废墟上,长出漫山遍野的甜。

而此刻,南岸的楼船里,萧承之正摸着被烧黑的船舷,嘴角勾出冷笑。他摸出怀里的密信,信上的字迹还带着墨香:\"陈五夜袭,可设伏于芦苇荡,以火油为引。\"

夜风卷着信角,把 \"伏\" 字吹得猎猎作响。

陈五站在土坡上,望着南岸的火光,完全没注意到,芦苇荡深处,二十桶火油正被刘宋士兵埋进泥里,像二十颗等待引爆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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