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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转念一想,就当花钱买个乐子,继续逗逗这瞎子,便说道:“我说瞎子,可否给我继续详说一番?”
陈瞎子也不恼,继续摆弄着他的龟甲,开始掐指推算。
不一会儿,他说道:“此去西北方向,有个古庙。那里万万不可去。若不然,必有血光之灾。倘若你不去,方可化险为夷。”
胖子心里琢磨着:“这瞎子算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不过可惜啊,我们都已经从古庙里面出来了,也没见有什么血光之灾。”
胖子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于是便对陈瞎子说道:“好了,老爷子,你也回去吧。”
陈瞎子一听这话,心里寻思:这胖子怕是压根儿就不信我所说的话呀!
于是忍不住问道:“听小友这意思,应该是不信老夫所言咯?”
胖子大大咧咧地说道:“这信不信的,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陈瞎子一听胖子这般回答,凭借他多年与人打交道、揣摩人心的经验,哪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显然,这胖子已经去过那西北方向的古庙,并且还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随后,陈瞎子话锋一转,笑着说道:“没想到后生居然是个多才多艺之人,前途不可限量啊。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说完,这陈瞎子便不紧不慢地收拾起台面,拿起那块当作招牌的帆布,将其当作导盲杆,摸索着离开了。
胖子看着陈瞎子渐渐远去的背影,嘴上忍不住嘟囔道:“真是个奇怪的老头。” 说罢,伸了个懒腰,也慢悠悠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胖子回到房间,只见老胡和大金牙这两个 “书呆子”,一人捧着一本书正看得入神。
他一屁股坐下,就把回来途中遇到陈瞎子的事儿,绘声绘色地跟老胡和大金牙讲了起来。
大金牙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说道:“胖爷,你这明显是被骗了呀,我都能给你算,你信不?而且保证算得比他准,完事儿我还不要钱。”
胖子一听,来了兴致,说道:“哟,那来试试。既然金爷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给我算算。”
大金牙哪会什么算卦,只见他煞有介事地手指瞎掐一通,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天上下雨地下滑,你爹姓啥你姓啥。”
在旁边看书的老胡听到这话,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
胖子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大金牙是在拿他打趣呢。
他佯装生气,轻轻捶打了一下大金牙,笑骂道:“好你个老金,连你也敢取笑我?讨打。” 说完,又轻轻地补了两下。
胖子又想起陈瞎子的话,忍不住说道:“不过说真的,那瞎子虽然感觉是在忽悠我,但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要不是咱已经从古庙出来了,说不定还真被他唬住了。”
老胡收起笑容,思索着说:“这事儿虽然透着点古怪,但也不能全不当回事儿,咱们还是多留个心眼儿,
万一这个瞎子是九门派来的就不好办了,毕竟只有九门才有可能知道我们下过墓,明天我们去会会他。
顺便探探他的口风。‘’
第二天,众人依旧前往雪莉杨所说的地方打听消息。
然而,一整天下来,依旧一无所获。眼见天色再次暗了下来,无奈之下,众人只好放弃寻找,转身往回走。
就在这时,王胖子突然指着前方说道:“看见那个算命摊了没有?昨天我就是在那儿算的命。”
胡八一听到胖子这么说,略一思索,便带着众人朝那个方向走去。
当众人刚走到陈瞎子的地摊前,陈瞎子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
悠悠开口道:“没想到昨日那冲锋陷阵的将军,居然带着一个校尉前来。不简单,不简单呐。”
胡八一心中猛地 “咯噔” 一下,暗道:这瞎子似乎知道我们是盗墓的,毕竟也只有盗墓行当里的人,才清楚 “校尉” 在这里指代的特殊含义。
胡八一大大方方地在马扎前坐下,客气地问道:“不知这位老先生怎么称呼?” 瞎子回答道:“名字早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本人姓陈,大家都管我叫陈瞎子。”
胡八一笑了笑,说道:“昨日我听闻我兄弟说你算卦十分准确,今日特来也想算上一算。
不知大师,可有时间?” 陈瞎子微微点头,说道:“老夫每日只算三卦,如今还剩一卦,那不知小友想要算何事?”
胡八一微微露出谦逊的笑容,说道:“既然大师算卦如此灵验,那不如大师就算一算,我们这几日停留在此所为何故?”
陈瞎子呵呵一笑,说道:“小友,你这可并非诚心让老夫算卦,而是在逗老夫吧。
老夫虽然双目失明,但心里可明白得很。你们一众在此找人已经两天有余,这在附近都算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你还是说一说其他事吧。”
胡八一心中一凛,没想到这陈瞎子。对他们的行踪,有如此了解。
他略作思索,然后说道:‘’既然大师如此厉害,那便请大师算上一算。我们能否找到我们想要找的人‘’?
大师说道:‘’你们要找的人,不重要。重要的事,找人的人是谁?
胡八一被这一句话弄蒙了,什么叫找人的是谁?略微思索,明白了过来。就是他们要找的人能找到。
但是能找到这个人的,不好找。这不是又绕回来了吗?
一听这话又绕了回去,胡八一有些无奈地说道:“那不知大师,这人到底在哪里才能找到呢?”
陈瞎子不紧不慢地说道:“唯有有缘之人,才能找到你们所要找之人。如若不然,不过是白白浪费时间。”
这一下,彻底把胡八一整懵了,心里直犯嘀咕:这说的都是什么呀?一会儿找人,一会儿又说缘分的。
还是聪慧的雪莉杨听明白了这算命之人话里的意思,她接着说道:“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想找这个老人,但是寻找这个老人,老人又必须认识寻找他的人。不知道我所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陈瞎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缓缓点头道:“本该如此,本该如此啊。”
胖子怼了怼大金牙,撇着嘴说道:“你说他们这些神棍说话是不是都这么弯弯绕绕的?有话直接说不就得了,非得搞得人脑袋都大了。”
大金牙推了推眼镜,回应:“胖爷,人家这行可能就讲究个神秘莫测,故弄玄虚才能显得高深嘛。‘’
随后,雪莉杨轻轻拍了拍胡八一的肩膀,示意他起身。
接着,雪莉杨在马扎上坐下,看向眼前的陈瞎子说道:“我就是发起这次寻找的人,我要找的人是我外祖父生前的好友。”
陈瞎子一听,原本笑呵呵的脸慢慢严肃起来,随后说道:“本人略微精通一些摸骨相面之术,倘若姑娘不嫌弃,在下可为姑娘摸上一摸。” 说罢,陈瞎子便不再言语,似乎是在给雪莉杨留出考虑的时间。
雪莉杨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那不知大师要怎么摸骨呢?” 陈瞎子回答道:“我摸骨,不需要摸手,姑娘只需把头伸过来即可。”
雪莉杨虽半信半疑,但还是缓缓伸头,让陈瞎子开始摸了起来。陈瞎子的手轻轻放在雪莉杨的头上,仔细地摸索着。
摸了一阵后,陈瞎子笑容满面,忍不住点头,接着说道:“不会错的,你定是我那老友的后人,就连这脑型,几乎都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胡八一、胖子和大金牙都吃了一惊,面面相觑。胡八一忍不住问道:“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认识杨小姐的外祖父?”
陈瞎子缓缓说道:“想当年,我和鹧鸪哨兄弟,一同在瓶山盗墓。我们把倒出来的财宝,都分给了当地民众。
那时啊,我可谓是势力庞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老话讲得好,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在有一回下墓的时候,我这双招子给弄丢了。如今,也只能靠着给人算命,勉强苟活罢了。”
雪莉杨一听他提及祖父的名字,当下便确定,此人必定就是自己苦苦寻找之人。于是,雪莉杨赶忙问道:“那不知,我外祖父的老友如何称呼?”
陈瞎子挺直了腰板,说道:“我姓陈,全名陈玉楼,乃是当时卸岭的魁首。”
雪莉杨一听,这与外祖父留下的信息丝毫不差,不禁又问道:“那,我祖父生前可有什么遗言?”
陈玉楼微微摇头,说道:“你祖父生前,与我在瓶山分别之时,身体康健得很,又怎会留下遗言?
不过……” 陈玉楼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接着说道,“但是,我却知道他们为何执着于盗墓。
想当年,我们在瓶山的时候,那墓室里龙登宝殿,摆满金石玉器,鹧鸪哨兄弟看都不看一眼,
一心只为了寻找那传说中的凤凰胆。而我呢,也因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凤凰胆的消息。
可那时你祖父已经远在国外,我根本,联系不上他。
于是,我便带着数万兄弟,一同前往了古滇国。唉,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失败了。
所有的弟兄,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只有我拖着这副残躯回到了这里。苟延残喘地活着,若不是无颜和我的弟兄们泉下有个交代,我也就随他们去了。”
众人听完陈瞎子这番话,心情都格外沉重。数万人浩浩荡荡前去盗墓,最终却只有一人活着回来,
这惨痛的代价,只怕任谁都此生难以释怀,只能永远活在悲痛的阴影之中。
陈瞎子似乎并不在意众人此刻如何看待自己,只见他缓缓从袖口当中抽出一张人皮地图,递给了雪莉杨,
而后说道:“这张地图,是我们当年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小心保存着。
如果你们没有足够强硬的实力,以及面对重重危险的勇气,我实在不建议你们前往古滇国。
那里的危险无处不在,哪怕仅仅是一只蚊子,都有可能让人丢掉性命。
要是你们选择不去,起码还能安安稳稳享受个三五十年的太平日子。
一旦你们决定踏上前往古滇国的路,那就很有可能有去无回。是去是留,全看你们自己的抉择了。”
陈瞎子说完这些,便默默收起了摊位,依旧拿着那块当作导盲工具的广告帆布,一步一步缓缓离去,在街道的拐角处,最终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雪莉杨紧紧握着手中的人皮地图,眼神中满是纠结与挣扎。胡八一看着雪莉杨,轻声说道:“杨参谋长,这事儿干系重大,你可得想清楚了。”
胖子挠挠头,一脸纠结地说:“这…… 这也太危险了吧,可要是不去,这诅咒又咋整?”
大金牙在一旁推了推眼镜,忧心忡忡地说:“是啊,去的话九死一生,不去又难解心头之患,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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