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我真的没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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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咬了咬嘴唇，眼中泪光闪动：“真相……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真相伤害了我们，我们怎么办？”

徐峰沉默了一会儿，心中隐隐有些动摇。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坚定：“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答案。”

徐峰站在贾家门前，微微侧身，看着贾张氏满是皱纹的脸庞，那双曾经咄咄逼人的眼睛，如今却像濒临风雨边缘的灯火，虚弱得几乎要熄灭。他没有动，他甚至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一瞬间，他的内心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知是怜悯，还是一种猎人终于把猎物逼到绝境后的空虚感。

但那一丝迟疑只存在了半息，便被更深的算计所淹没。他知道自己不能退，更不该退。贾张氏可不是一个随便认输的人，若现在放松了手，她必然会在背后反扑，甚至咬断自己的喉咙。

他轻轻开口，声音不大，却极其清晰：“贾大娘，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藏了什么？你最好自己说出来，不然被我查出来，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贾张氏的脸抽动了一下，嘴唇轻轻抖了抖。她原本已经准备好说出些什么，甚至已经鼓起勇气张嘴，可就在那一刻，她看到了徐峰眼中的那抹冷意，那种像刀子一样剖开人心的目光，让她立刻又闭上了嘴。

她低头，喉咙滚动几下，强作镇定：“我说了，我什么都没有藏，也没有偷。”

“是吗？”徐峰笑了笑，嘴角带着几分讽刺，“那宝儿昨晚哭着喊着说看到你藏东西，是做梦？”

贾张氏脸色一变，但很快便狡黠一笑，轻哼道：“他是个孩子，说梦话你也信？”

徐峰没有回话，他的手指轻轻在大门框上敲了两下，“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配合我检查一下屋里。”

“你凭什么？”贾张氏立刻炸了，声音拔高，“我家是你说查就查的？我犯什么法了？你说得好听，是查真相，我看你就是存心整我！”

徐峰没有被激怒，他只是静静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愤怒、恐惧、慌张，还有深藏不露的防备。

“那你就是不愿意让我查？”他问。

“就是不查！”贾张氏梗着脖子喊道，声音像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倔强在反抗。

院子里已经聚了一些邻居，听见声音都围了上来。秦淮茹、老李头、许大茂，还有站在墙角的傻柱。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不是说要查清楚吗？贾大娘你不让查，这可就耐人寻味了啊。”

“是啊，要是清清白白的，让人看看又怎么了？”

“说不定真的是孩子胡说八道，可你这样一挡，不是更像做贼心虚？”

贾张氏的脸越来越僵，耳边那些议论像密密麻麻的蚂蚁，钻进她的皮肤，啃咬着她最后一丝尊严。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笑了笑，却怎么都掩不住嘴角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