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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的心里一紧,瞬间明白了什么:“你是说……这些钱,和他们有关?”

贾张氏的眼中突然涌上了一抹泪光,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徐峰,真相已经无法掩盖了。我不想再躲避下去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喃喃自语:“这些钱,是他们给我的……他们说,如果我不照他们的要求去做,就会……”她哽咽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我不敢再拒绝他们了,我怕他们会……”

徐峰的心猛地一沉,他终于明白,贾张氏所言的“他们”并不是普通人,而是某个他所未曾触及的黑暗势力。而这些钱,只是这场交易的一部分,或许是一个威胁,也可能是一种交易的筹码。

“贾奶奶,你得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情?”徐峰的语气不再平和,而是充满了急切与担忧,“你到底被牵涉到什么事情中?”

贾张氏的眼睛再次闪烁着恐惧,她的脸色苍白,嘴唇紧紧抿住,仿佛在强行压抑自己心中的恐慌。她看了看徐峰,又低下头,仿佛不敢直视他。

“徐峰,答应我……”她的声音几乎是哀求,“答应我,别再追问下去了,这已经超出了你能理解的范围。”她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们会对你不利的……”

徐峰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却又无从发泄。他想要知道更多,想要揭开这个谜团,但眼前的贾张氏显然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无法再承受更多。

“贾奶奶,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也不会让你独自承担这一切。”徐峰语气坚决,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贾张氏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对徐峰的信任,又似乎是无法完全放下的怀疑。“你……”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你一定要小心,他们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屋内的空气变得更加沉重,贾张氏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如纸,眼中的光芒也瞬间黯淡下来。她的双腿不堪支撑,身子缓缓向一侧倾斜,最后毫无预兆地跌倒在地。

徐峰眼疾手快,立刻冲过去扶住她,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冰冷,像是没有了任何生气。他的心猛地一紧,神情变得焦急,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贾奶奶!贾奶奶!”他低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安。眼前的场景让他心头一阵剧烈的颤抖。贾张氏是怎么了?为什么她突然晕倒了?难道是因为刚才的激动和恐惧?还是她承受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

他迅速查看她的呼吸,发现她的呼吸虽然微弱,却依然存在。徐峰松了一口气,但仍然心中不安,他赶紧将她轻轻扶起,让她靠在墙上,自己则急忙找来了一杯水。

“贾奶奶,喝点水,冷静一下。”他轻声说道,心情复杂,内心充满了对她的关心与不解。她到底在害怕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要找她麻烦?她的秘密又是什么?这些问题一个个像重石一样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贾张氏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眼皮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依旧有一丝迷茫和恐惧。“徐……徐峰?”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虚弱。

徐峰连忙扶着她坐好,低声说道:“我在,贾奶奶。你没事吧?”

贾张氏的眼神还是没有完全清晰,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刻的恐慌之中。她微微皱眉,抬起手,仿佛想要掩住额头上的冷汗。“我……”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怕……我怕他们……”

徐峰看着她,心中越发焦虑,心想她到底在躲避什么?她一直不肯说出真相,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被某些人控制了吗?那些“他们”究竟是谁?

“贾奶奶,我能帮你什么?”徐峰的语气温和,心底却充满了疑虑,他知道,如果贾张氏不愿意完全坦白,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开这背后的谜团。

贾张氏抬起头,似乎努力想要冷静下来。她的眼神渐渐清晰,但仍然显得有些惶恐。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决心做出某个决定,声音低沉地开口:“徐峰……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我也知道你想帮我。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你不要再追问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仿佛在恳求他不要再深入。

徐峰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贾奶奶,你一直躲避着什么?你一定得告诉我。”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我不能看着你这样受折磨。”

贾张氏低下头,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思。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衣襟,指甲几乎掐入了自己的掌心,显然她正在极力控制内心的恐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痛苦,“徐峰,你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想知道的真相,恐怕会把你拖进无法自拔的漩涡。那些人……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要揭开真相的人。”

徐峰紧紧盯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不相信贾张氏的所有话,他觉得她一定在隐瞒什么,而他不能任由这个谜团继续消失在空气中。他不能再等下去了,贾张氏的恐惧感太过明显,仿佛她真的在躲避某种可怕的东西。

“你得相信我,我能帮你。”徐峰沉声道,他的眼中没有丝毫动摇,“不管面对什么,我都可以保护你。”

贾张氏的眼睛中再次涌上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挣扎、无奈,又像是对徐峰的一点点信任。她的目光变得柔和,似乎终于做出了某个艰难的决定。

“你一定要小心……”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警告和无奈,“他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不想再拖你下水,但如果你坚持要追下去,后果你可能承受不起。”

徐峰凝视着她,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他的直觉告诉他,贾张氏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而她的恐惧绝非无缘无故。如果这些人真有如此大的能量,徐峰也许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威胁。

“告诉我,你到底在躲避谁?”徐峰的语气更加急切,他深知,如果不能让贾张氏彻底放下心中的恐惧,他无法保护她。

贾张氏咬住下唇,显得无比痛苦,眼中有着深深的挣扎。“你……你能做的,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远远地,别再惹他们注意。”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果你再继续追下去,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徐峰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他的目光中带着坚定,也带着些许无奈。“我不能放弃,我答应过要保护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贾张氏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她什么也没说,眼神却变得更加沉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好吧,我会告诉你一部分……”

徐峰坐在贾张氏的对面,盯着她的眼睛,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刚才贾张氏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仿佛一瞬间她经历了巨大的恐惧,甚至几乎崩溃。而现在,她却像是恢复了正常,面容平静,语气也不再颤抖。她坐在那儿,端庄地整理着衣袖,似乎丝毫不受先前情绪的波动所影响。

“贾奶奶,你……”徐峰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你现在看起来……很正常。”

贾张氏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低下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手指。她的动作很缓慢,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掩饰什么。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变得有些冷漠。

“是的,我现在没事了。”她的声音平稳,带着一丝淡淡的疲惫,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刚才只不过是一时的惊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峰心中一阵错愕,刚才她的反应太过剧烈,那种恐惧感几乎让他觉得她正面临生死存亡的威胁。可现在,她却轻描淡写地将那一切过去了,这种转变让他感到非常不对劲。

他眯起眼睛,心中的疑问越来越深。贾张氏的神态、她的行为,仿佛与刚才的慌乱毫无关联。难道这一切都是她故意做出来的?

“你不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吗?”徐峰终于忍不住问道,眼神里带着一点锐利,“刚才你说自己害怕他们,但现在你怎么又能这么平静?”

贾张氏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评估徐峰的意思。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冷静,但也更加隐秘,仿佛在衡量是否要继续隐瞒什么。

徐峰迈步走出了自家的四合院,今天的阳光透过错落的树影洒在院落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润的泥土香。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昨晚的工作让他有些疲惫,但早晨的清新却让他精神焕发。穿过院子那道旧木门,脚下是青砖铺成的小道,右边是邻居家的白墙,左边则是通往大街的巷口。四合院的院墙高高地耸立着,内外的世界在这里仿佛有些隔离。可是今天的徐峰却感到有些不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默默等待他。

他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向着街道走去。大街上的喧嚣逐渐传入耳中,热闹的集市今天特别拥挤。徐峰原本是一个安静的人,四合院的生活也让他习惯了宁静,然而今天,他却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宁。

集市已经开张,摊位上五花八门的商品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吆喝声混杂在一起,吸引着过路的人驻足观看。有卖蔬菜的摊贩正在大声招呼顾客:“新鲜的韭菜啊,刚从地里摘的,嫩得很!”也有卖小吃的摊位,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香气扑鼻,甚至连路过的徐峰都不由得多吸了两口气。

徐峰穿过人群,几步就走到集市的另一头。集市旁的街道狭窄,但这里却是他每天上班的必经之路。原本不想多停留的他,却在这一刻突然停了下来。集市的热闹与喧嚣让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然而,他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凝视着那些匆匆而过的人们。

一个老者站在摊位旁,背上弯得像弯月一般,满脸皱纹,低头仔细挑选着市场上不显眼的蔬菜。摊位旁边的小贩忙着和顾客讨价还价,声音里透着几分急切。徐峰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那位老者,眼神不禁一顿。

他曾听人说过,集市上的这些人,很多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每个人都背负着不同的生活负担,彼此相遇在这一片热闹的地方,彼此擦肩而过,不曾有所交集,但每个人的故事却又交织在一起,像是这条街上无数条交错的小巷。

“这菜真便宜啊,买点带回去。”身旁一个年轻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徐峰下意识地回头望去。是一个中年男子,推着自行车,带着几分匆忙。他看上去并不富裕,衣着普通,但面容却极为坚毅,眼中透露着一种不屈的神情。

徐峰眯了眯眼,心中似乎闪过什么念头,忽然感到自己似乎与这些集市中的人物产生了某种联系。那股陌生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你这要多少?”摊主似乎在和那个男子讨价还价,徐峰随意地瞥了一眼,微微皱眉。忽然,他意识到自己已然站得有些久了。按理来说,他应该继续向前走,赶紧去上班。但他却不知为何,站在原地,仿佛有某种东西在吸引着他。

“真便宜!”那男子看似轻松地笑了笑,把钱递给摊主。接着,他推着车子,快速走出了集市,消失在人流中。

徐峰愣了一下,仿佛被拉回了现实,他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车票,又看了看周围,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不安。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阵画面——

他小时候也是在这片集市旁边长大的,那时候他还记得母亲带着他去买菜,母亲总是低声跟摊主讨价还价,而他则拿着一块糖果,心满意足地蹦跳着。那些年,街道两旁的房屋也和今天一样古老,四合院里的小巷和现在几乎没有太多区别。然而,岁月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许多不可磨灭的痕迹,集市依旧热闹,只是人们的面孔换了又换,故事也随着时间悄然改变。

徐峰无声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天空,阳光在高楼的阴影中穿透出来,温暖而不刺眼,像是抚慰他内心那丝莫名的不安。他又朝前走了几步,忽然发现不远处的一个摊位上,竟然有一件他童年时常常见到的旧玩具——那是一只木制的小船,船头是精细雕刻的龙头,船身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木头的纹理几乎已经消失,只剩下斑驳的痕迹。

他站在那里,呆呆地盯着那只小船,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那是他小时候玩过的玩具之一,和许多其他的玩具一起,曾经在他母亲的怀里一起陪伴他度过了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老板,这个多少钱?”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失落。

“这个呀,便宜,五块钱。”摊主看着他,笑着回答。

徐峰愣了愣,随即笑了笑,掏出钱包递给摊主,拿起那只小船。那五块钱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可这只小船,却仿佛把他拉回了那段逝去的时光。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光滑的木质表面,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谢谢。”他低声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集市的喧嚣似乎又远去,他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走过熟悉的街道,徐峰的脚步却并没有那么轻快。那只小船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仿佛它不仅是一个玩具,更像是某种象征,代表着他曾经失去的东西,曾经遗忘的过去。

今天,他似乎并不仅仅是来上班那么简单。

徐峰揣着那只旧木船继续走在通往单位的老街上,阳光从两旁高大的梧桐树枝缝里洒下来,在石板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他的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咯哒咯哒”声,手中的小船被他用一块手帕包了起来,紧紧揣在怀里,像捧着一件失而复得的旧日回忆。

可他没走多远,就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吵嚷声。那声音尖锐刺耳,在这热闹的集市边格外突出。他皱了皱眉,加快了步伐,转过一个巷口,一眼就看见了源头。

只见贾张氏叉着腰站在一口大水缸旁,水缸边放着一个笼子,笼子里竟然蹲着一头小猪,粉粉嫩嫩,四只蹄子干干净净,仿佛才刚洗过澡。小猪见人来凑热闹,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似乎还颇有点骄傲。

“我就说嘛,这猪咋能在大街上乱跑!”贾张氏拍着大腿,脸上的皱纹都拧成一团,“谁家的?这年头还有人牵着猪满街跑?不像话!”

人群已经聚了过来,指指点点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低声笑着,有人摇头叹气,更多的则是一脸看热闹的神情。

徐峰一看这架势,心头顿时一紧。他的目光从贾张氏身上移向那只小猪,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是的,那只猪,确实是他的。

昨天下午他在胡同口碰上了老杜——那个专在附近卖家禽的老把式。老杜把这只小猪当宝贝似的捧出来,说是家里那头母猪下的,生得特别健康,非要推荐给徐峰。老杜知道他家四合院后头那块空地,平时也种点葱姜蒜,腾出块地圈着养个小动物再合适不过。

“你看这猪,四蹄匀称,肚圆耳大,是只好命猪!”老杜眯着眼笑,说得口沫横飞,“你养着,不管是以后宰了吃肉,还是搭个棚卖了,都是划算的。”

徐峰本来没打算接手,可拗不过老杜一个劲推销,想着院里确实也能养,也就带回去了。早上上班匆忙,想着顺路把小猪托给市场西头那家兽医看看,顺便买点饲料。哪知半路被猪挣脱绳子,一头冲进巷子,正好被贾张氏逮了个正着。

“贾大娘,这猪是我的。”徐峰咳了咳,走上前,语气尽量温和,“今儿早上没拴紧,跑出来了。”

贾张氏一听,目光立马刮了过来,像两把锋利的刀子在他脸上扫。“你家的?”她将信将疑地盯着他看了两眼,“你一个人住的,搞这玩意干啥?”

“院子后头空着,想着养着玩,也顺手。”徐峰赔着笑解释,手一伸去抓猪,猪倒是一动不动地哼哼两声,乖得让他一时也发怔。

“唷,这猪还认你呢!”旁边一个大婶乐呵呵地说。

贾张氏嘴里“哼”了一声,眼角余光仍然紧盯着徐峰,“你小子别学人家乱来,别到时候臭了整个胡同!”她说话带着典型的老邻居那种口气,既是责怪,又带着一股不甘心旁人活得比自己顺的意味。

“不会不会,我养得干净。”徐峰抱起那只小猪,怀里鼓囊囊的,还带着点体温。

他低头看着小猪,那双乌黑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嘴巴还动了动,似乎又想哼哼。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奇怪——这只猪怎么越看越像他小时候院里养的那只阿呆,那时候他天天逗着猪跑,甚至还在猪背上试着骑过一回,结果被猪拖着满地打滚。

“赶紧牵好了!”贾张氏见他不动,忍不住催促,“别到时候又让我给你抓!”

“好好好,牵好了牵好了。”徐峰一边应着,一边摸出一条临时找的绳子把小猪前腿轻轻拴上,简单打了个活结。

“我说你这小猪挺干净,昨晚洗的?”人群中有人问道。

“嗯,刚养,昨晚洗过,怕它身上有虱子。”徐峰头也不抬地答。

“你还挺讲究。”那人笑了笑。

徐峰牵着小猪挤出人群,耳边还有贾张氏的嘀咕声:“一个人住,养啥不好,养猪……这世道真是越来越怪了。”

他没有回头,牵着小猪穿过巷子,脚步却比之前快了一些。心里莫名有种说不清的情绪:不是羞愧,也不是烦躁,而是一种微妙的心思——他突然意识到,这只猪现在好像成了他生活中的一个变量,一个让平静日常起了涟漪的小插曲。

“你别跑了啊。”他低声对那猪说,“你要是再撒欢,我可真得考虑把你送人了。”

小猪甩了甩脑袋,鼻子拱了拱他的手指,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哼。仿佛听懂了,又像是故意耍赖。

“唉,我说你别这么看我。”徐峰咧嘴笑了一下,眼神柔和了许多。

走到集市尽头,他突然停住脚步。前方是那家兽医铺,木门半掩,门口挂着一块写着“兽医·徐老五”的旧招牌。里面飘出药草和牲畜混合的味道,奇怪地让人安心。

“来啦,小徐。”一个声音从门里传出。

徐峰一抬头,就看见徐老五戴着老花镜,从柜台后探出头来,笑得慈眉善目,“这猪不错啊,毛色好,骨架匀称,养得精细。”

“您给看看吧。”徐峰牵着猪走了进去,一股药草味扑面而来,让他下意识皱了皱眉。

兽医铺里光线不明,空气略显浑浊,但却充满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温度。徐峰将小猪放到小木凳上,徐老五娴熟地翻看猪耳朵、蹄子,手法利落,口中还不停叨念着。

“吃得不错,没病,胃口挺好。就是小了点,你喂点麦麸加鸡蛋黄,再搁点温水,每天三顿,慢慢长得快。”

“行,我回去照办。”徐峰点了点头,记在心里。

徐老五看他一眼,忽然笑着凑近问:“你是打算真养啊?”

徐峰一愣,然后点头,“不养也不好处理,都带回来了。”

徐老五捋着胡子,笑得意味深长,“那你可得小心了,猪聪明着呢,养久了,真割舍不下。”

徐峰没有说话,手掌轻轻地落在猪背上,指尖触碰到那温热而柔软的皮毛,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再次在心头晃动。

他低头看着那猪,那猪也抬头看着他。彼此沉默,却仿佛交流良久。

门外,街市依旧热闹,人声鼎沸;门内,光线静谧,时光仿佛静止。

而徐峰,牵着猪,心中却涌起了一种说不清的奇妙感觉——他隐隐觉得,这只猪,或许会给他平静的生活,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出了兽医铺,徐峰牵着那只小猪沿着巷子慢慢往前走。街道的尽头通往主干道,而他的单位就在主干道的另一侧,绕过几家老旧茶馆、一间杂货铺和一条小巷便是。但他没有立刻拐向单位的方向,而是临时改了主意,顺着市场边上的支道一路向北,走到一家卖饲料的老店。

这家饲料店开了许多年,门脸不大,但里头五脏俱全。门上挂着一条已经洗得泛白的门帘,风一吹就轻轻荡开,露出里面摆得满满当当的货架。

“徐哥,又来啦?”店里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抹说不清的调皮,“这次不是买鸡饲料了吧?换口味了?”

“买点猪料。”徐峰笑着应了一句,“才养,一头小的。”

“哟,这猪还真是你养的呀?”姑娘探头看了看那只被徐峰牵着的小猪,小猪蹲坐在门口,甩着耳朵,像个自来熟的小孩,丝毫不怕生,“挺精神的,看起来可比隔壁赵大爷那头强多了。”

“才抱回来没多久,徐老五说养得还行。”

“这猪呢,就得从小好好喂。”姑娘边说边弯腰去搬一袋饲料,“我这有配好的料,一袋四十斤,里头加了鱼粉、豆粕和些许维素,长得快,猪不闹肚。”

徐峰点了点头,看着她麻利地把饲料袋绑好搬到门边。他从兜里掏出钱来,一张张数得极仔细。虽然不是差钱的人,但他对这种细节总是格外讲究。

“我帮你送到单位吧?”姑娘忽然笑着问。

“不了,我自个儿提过去。”徐峰摆了摆手,“猪也得跟着熟悉路,不然老想跑。”

“得嘞,你慢走哈。”姑娘抹了抹额头,冲他摆了摆手,“改天想养鸡了再来,我给你留点野种。”

徐峰牵着小猪,左手提着四十斤的饲料,心里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在单位后头腾出个地儿来给猪搭个窝,一边忍不住回味姑娘刚才那话。野种?他嘴角微抽,笑了一下,脚步却没停。

穿过一条窄巷,巷子尽头那座老榆树下站着几个人,是单位的几个同事。他们抽着烟,说笑声混杂在一起。最先看到徐峰的是许涛,个子瘦长,戴着副金丝边眼镜,平时总爱打听人家的闲事。

“呦,徐峰!”许涛眼一亮,冲他招了招手,语气里透着打趣,“你这这是……牵猪来上班?”

徐峰知道瞒不住,索性也就大大方方地一笑:“带来让后勤看看,顺便找地方圈起来。”

“你这胆子够肥啊。”旁边王继国也跟着笑起来,“要不咱单位干脆也养几头?中午还能搞个炖猪蹄,改善下伙食。”

“得了吧。”徐峰摇头,眉梢带着轻松,“养一头够我折腾的了,你们别打歪主意。”

几人围着那只小猪看了一会儿,小猪倒也不怯场,拱着鼻子到处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许涛还蹲下来和它对视,逗得同事们一阵哄笑。

“这猪看着还挺有灵性。”许涛拍拍手站起来,“你说说,你自己一个人住,在家养只猪,是不是太……孤单了点?”

徐峰的笑意收了几分,眼神却平和,“就当多了个伴。”他说完便提着饲料,牵着猪继续往单位后院走去。

单位的后院不大,但角落有一块废弃的工具棚,棚子旁边堆着些破旧木板和铁皮,是许久未清理的杂物。徐峰绕了一圈,打定主意就这里了。

他把猪拴在一棵歪脖槐树下,开始清理杂物。一块块破木板被他搬到一旁,铁皮卷边锋利,小心翼翼地避开手指。他没带手套,但下手利落,额角很快就渗出了汗。

“小猪啊,你得乖点,给你弄窝子,可不是件容易事。”他边干边和猪自言自语,“要是晚上再跑,我可真就考虑给你取个狗名字了。”

小猪歪着脑袋看他,尾巴轻轻摇着,好像在回应他的唠叨。徐峰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在院里修鸡窝时,也是一边干一边嘀咕。那时候他趴在院门边,眼巴巴看着,父亲从不搭理他,只是默默地干活。那种沉默的专注,像极了他现在的模样。

一个多小时后,简易的猪窝终于搭好。他用木板围成一圈,内里铺上些干稻草,还从食堂那边要了个旧铁锅当水槽。小猪跳进窝里,鼻子拱着草窝一阵忙活,然后满意地躺下了。

“还挺挑剔。”徐峰蹲在一旁,看着它安顿好,终于松了口气。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只包着手帕的旧木船,犹豫了一下,放在窝边那块木板上,仿佛那不是给自己看的,而是……给猪看的。

午饭时间快到了,院里渐渐热闹起来,有人扯着嗓子喊:“谁拿了我饭盒?”还有人推着车子咣咣响地经过后院,却在看见那头猪后愣了愣,啧啧称奇。

“徐峰真搞了头猪啊?啧,今儿可热闹了。”

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回头看了眼窝里的小猪,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走了,先吃饭。”他说。

小猪哼了一声,仿佛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徐峰快步穿过院子回到办公楼,整栋楼里人声鼎沸,楼道里飘着咸菜和卤肉的味道。人们三三两两在楼道里聊天、抽烟,谈着八卦或者中午的伙食。有人看见他回来,远远打了个招呼:“徐哥,饭好了!今天有炸酱面!”

“来啦。”他笑着答应一声,心里却已经开始琢磨: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得给猪喂点青菜叶子,再试试那个水槽漏不漏水。

还有,那旧木船——他突然有些想不起来,是不是母亲当年送给他的。

或者,也可能,是父亲……也可能,是他自己小时候偷偷攒钱买的。

但不管是谁的,它现在是猪窝里的一部分了。

而他——似乎也成了那个窝的其中一部分。

徐峰进了食堂,热气扑面而来。大锅炉上咕嘟咕嘟煮着两口大锅,一锅炸酱,一锅面条。锅边站着食堂老刘,拿着长柄铁勺,一边舀酱一边叼着烟,烟灰都快掉锅里了也不自知。

“徐峰!”老刘眯着眼冲他喊,“你今天咋来的晚?炸酱快没了,再慢点就得喝面汤了。”

徐峰笑着走过去,接过一个刷得发白的铝饭盒:“慢点好,酱少了油少,正合我胃口。”

“就你事多。”老刘咕哝一声,把剩下的炸酱刮到他饭盒里,又从锅里捞了几撮面条,“明儿早点来,别让我老巴巴地等着你。”

徐峰端着饭盒走到食堂角落,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阳光炽烈,院里几棵洋槐的枝条在风里轻轻摇晃。他拌了拌面,尝了一口,味道咸淡正好,炸酱里还带点碎黄豆的焦香,竟意外地好吃。

“喂,徐峰,听说你养了头猪?真的假的?”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同办公室的宋浩东,夹着饭盒在他对面坐下。

“真的。”徐峰淡淡一笑,“后院棚子那边,自己搭的窝。”

宋浩东眼睛一亮:“你这是打算自给自足啊?这年头,敢养猪的人可不多了。你就不怕它闹腾?”

“怕啥?”徐峰耸了耸肩,“人要是连一头猪都管不住,那也太没本事了。”

“也是。”宋浩东笑了,“说起来,我小时候家里也养过,结果那猪一晚上咬破篱笆,跑了三条街,被居委会的人当野猪给围堵了半天,闹得沸沸扬扬。后来我妈直接发誓,这辈子不再养畜生。”

徐峰低头继续吃面,嘴角却不自觉扬了扬。他脑子里浮现出小猪被围追堵截的场景,忍不住暗自想笑。他自己那头猪倒是安分得很,也许是第一天,没见过世面,哪有胆子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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