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啥样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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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听得心头一紧,猛地抬头。
“啥样的人影?男的女的?胖的瘦的?”
棒梗被他的气势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就……就一闪……看不清楚……不过好像瘦瘦的,穿着黑衣裳……”
黑衣裳?瘦子?
何雨柱心里迅速过了一遍院里人的模样。能被棒梗认成瘦子的,院子里没几个。要么是常年干重活的老刘,要么是经常鬼鬼祟祟的二大爷家的孙子顺子。可顺子这小子胆小,平时连贾张氏的破鞋都不敢动,怎么可能干出放火这么缺德的事?
那就只剩下……
他眼神一寒,盯着院角落里正悄悄往后退的一个瘦小身影。
那人脚步鬼祟,脸上带着心虚的慌张,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何雨柱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冷笑一声。
他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沾满泥水的裤腿,眼神凌厉得像把锃亮的尖刀。
“好啊,今天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敢在我四合院里,放火作死!”
他眯着眼,慢慢迈步,直直朝着那个角落走去——
那一瞬间,院子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了一下,时间骤然凝滞。
何雨柱的脚步在火堆旁猛地一顿,鼻息间弥漫着烧焦的木头味和混合着织物、塑料、油渍的刺鼻气息。他目光一转,看向火势蔓延的方向,瞳孔陡然一缩。
——许大茂家的门檐,那原本搭着的旧雨布早已被火苗舔成灰烬,屋顶边缘翻卷着火舌,“噼啪”作响,火星四溅,连窗框的玻璃也被热浪逼得龟裂开细密的纹路。
“哎哟我的妈呀!大茂家屋也烧上了!”
是三大爷喊出来的,一嗓子像打破了什么屏障,顿时引来一片惊叫。
“快看!那窗户——里面是不是也着了?!”
“他家不是还放着那台收音机嘛?会不会炸啊?”
“屋里有煤油灯啊,不关火的!”
何雨柱面色一沉,脚底像生了钉子似的钉在原地,呼吸微微一紧,心头刮起一道寒风。
许大茂这小子平日嘴贱,油腔滑调,最喜欢在人背后嚼舌根儿。但无论如何,这火蔓到屋里,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他冲着人群吼了一声:“还杵那儿干啥?赶紧救火!快点找湿棉被、木板!堵住他那窗户!小心别让火窜进屋子里去!”
说着,他迈开大步,冲向许大茂的屋前,猛地抬腿,一脚把门踹开。
门后那股滚滚的热浪扑面而来,像是一头野兽张口怒吼。他抬臂护住脸,眯眼望去,只见屋里光线昏黄,一角落的窗帘已经燃起来,火焰正顺着木窗台往墙上窜。
屋角那台黑色的收音机——大茂平日里最宝贝的物件,已经被高温熏得冒着青烟,像是随时都要炸开。
“呸!还真没关电!”何雨柱低骂一声,冲进屋里,抄起一边的棉被就往那窗边狠狠一盖。
“有人没有?许大茂在不在家?”他高声喊着,声音又猛又急。
屋里没人回应。
眼角余光一扫,屋里干净得不像话,连床褥都收拾得整整齐齐,显然人不在。
“娘的,算他命大!”何雨柱咬了咬牙,呼了口气,一边用脚踩熄那还在咕噜咕噜冒火的窗帘角,一边侧头看向门外。
这时,秦淮茹已经拎着一大桶水踉跄而来,后头跟着棒梗、三大爷还有几个孩子,一人手里拿着锅、一人拎着水壶,七零八落地围在屋前,像是临阵被拉来应急的义务兵团。
“三大爷!”何雨柱吼了一声,“那窗户!用湿棉被堵上,火舌进来可就完了!”
三大爷应了一声,老腿却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快,何雨柱没耐心等,伸手一把夺过他肩上那件厚外套,浇了半桶水,扯着就往窗户缝里塞。
浑身湿透,他额上的汗混着烟熏火燎的黑渍直往下滴,衬衫贴在背上,早已湿得泛着墨色光泽。
“这火……不对劲。”
这念头再一次冒上来。他咬着后槽牙,眼神死死盯着火势蔓延的轨迹。
从柴堆烧起,一路沿着西墙窜上来,偏偏就往许大茂这屋贴了过去。
柴火堆虽是通用的堆放地,可它挨着的却是两边:东边是他何雨柱的储物棚,西边是许大茂的主屋。偏偏火绕开了自己家那边的旧雨布,直奔大茂的屋檐……火势拐得那叫一个“讲道理”,这就不能怪天气了。
“这是冲着大茂来的?”他心头泛起猜测,目光再次扫向院中众人。
人群中,贾张氏正抱着她那团被火烧剩下的破被单呜呜咽咽,边哭边骂。
“哪个黑了心的王八羔子,敢烧老娘的床单!我这可是用了三十年!还有褥子,还是我男人在世时留下的花纹布——哎哟我的心肝儿啊……”
她一边嘶哑哭嚎,一边不忘横眉立目四下扫,像是在寻找发泄口。
何雨柱心里骂了句:“你那褥子怕不是鼠窝都嫌旧。”但表面没说话,只是目光越发沉冷。
不对劲。
这事里透着一股古怪的腥味儿。
若说是烧他储物棚,那或许是有人看他不顺眼。可这火烧向大茂家,就不得不多想。
“这事不是闹着玩儿的。”他心里沉下来,一股说不出的焦灼感压在胸口。他转身大声道:“屋里的火灭了!先退开,别让烟呛了人!”
围观的孩子们被他吼得纷纷后退,棒梗眼珠乱转,悄悄躲到院墙后头,秦淮茹则拽着闺女回了屋门前,眼神中透出几分忌惮。
许大茂到底是个混得开的人,嘴碎不假,可这院子里还真有几个人欠他点人情。
现在房子烧成这样,明儿要追查起来,怕是谁也脱不了干系。
何雨柱抬手擦了把脸,嘴里冷哼一声:“今晚,不查个水落石出,老子就不信这邪。”
他回头瞥了那堆还冒着烟的焦黑地面,双眼微眯。
“有人放火,不光是为了那点破柴……他是冲着人命去的。”
这念头一出来,背脊处浮起一阵寒意。
他缓缓直起腰,低头看着地上被火熏黑的泥土。那团汽油布包,还没被彻底烧掉的一角,露出一个破旧的红绸结——像是故意留下的什么信号。
他将这几样小玩意组装好,连在了那只上锁的木柜上,布置得不动声色,却滴水不漏。
“你要是真敢来,我倒想看看你这贼胆子有多肥。”
他将那柜子的钥匙藏进厨房吊梁内,又在屋角放了几块猪肉——真正的肉,未经处理,看似随意丢着,其实都是钓饵。
做完这一切,他便熄了灯,坐在床沿,听风听雨,听院里每一个微妙的响动。
夜,渐深。
而贾张氏,这晚也没睡。她披着旧棉袄,在屋里踱步,目光不断飘向窗外。
“今晚他屋里灯早早就灭了……应该是睡下了吧?”她心中犹豫了一瞬,又咬了咬牙,“不行,等得越久,他防得越死,今天不动手,后面更难。”
她走回灶台,从灶门后头摸出一把旧铁丝弯钩,自己以前专门用来撬窗挂衣杆的,她用这东西撬过不少锁,也偷过邻居家的锅盖——都是老手艺了。
“就今夜,天黑风高,刚好。”
她叫醒棒梗:“去,帮我把东厢房那边盯住,别让他半夜出来撞见我。”
“妈……你疯了啊……”棒梗满脸惊恐,“你……你再偷他家的,他要是真报警怎么办?”
“报警?你见他报警了吗?他巴不得让咱们心虚!你这死小子,越活越没种了。”贾张氏脸一黑,一巴掌拍过去。
棒梗捂着脸,却不敢再说话,只能不情不愿地往东厢房走去。
贾张氏提着那根铁丝,一步步蹑手蹑脚地往徐峰屋前走去,动作小心翼翼,如老猫偷腥,脚步踏在砖缝之间,避开所有发响的地方。
她站在那扇紧闭的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
“徐峰,你这小兔崽子,就让我看看你那肉到底藏哪儿。”
她伸出手,轻轻一拨门夹子……
贾张氏的手指微微颤抖,那根用旧了的铁丝在她手中转了几圈后,才轻轻插入锁孔,眼神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夜风吹动院子里的枯叶,簌簌作响,像是在提醒她这是个不该动手的夜晚。
可她不管。
她的贪念早已压过了恐惧。徐峰这些天频频买肉、炖肉,香气飘得四合院里人人眼馋,她憋了一肚子火,心想着:“老娘在这院里吃了几十年,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来户来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咔哒——”
锁芯轻轻一响,木柜的门就这样缓缓打开。
贾张氏眼睛一亮,压抑住想欢呼的冲动,呼吸变得急促:“找到了……果然在这儿!”
柜子里两只陶罐,一罐红烧肉,一罐白水煮猪肝,还有几包裹着油纸的腊肠和咸肉,香味虽被封住,但凭她的经验,一闻就知道是好货色。
“嘿嘿,小兔崽子……你也有今天……”
她伸手去捞那罐红烧肉,手指刚触到陶罐,耳边忽地“叮铃——”一声清脆铃响。
“什么东西!”
她一惊,猛地转身,结果脚下一绊,“哎哟”一声摔倒在地,一股尖锐刺痛顺着膝盖蹿上腰部。
“你在干什么?”
冷不丁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低沉压抑,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怒气。
贾张氏吓得差点没栽倒,抬头一看,只见徐峰正站在门边,身影像一座铁塔,眼神如刀,直直地落在她手上的那罐红烧肉上。
“我……我……我路过……”她强撑着从地上爬起,嘴上胡诌,“这……我看你家门虚掩着,怕你忘了关门,我好心进来瞧瞧。”
“好心?”
徐峰冷笑一声,走过去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陶罐,“你贾张氏可真是好心到家了。我这门锁着,你撬开的。你再说你是‘好心’,我是不是该请你进来帮我数肉片?”
贾张氏面色一僵,正欲反驳,门口忽地传来一阵脚步声——棒梗怯生生地探头进来,看到屋里情形顿时一怔:“妈……你没事吧?”
“闭嘴!”贾张氏低吼一声,心头却更加慌乱。
“你自己一个人夜里撬我门,带上孩子当眼线,你这不是偷是什么?”徐峰冷冷看着她,声音如刀,“你还想不认?”
“你别血口喷人!”贾张氏面红耳赤,但语气却越来越虚,“我这……这……就算我开了你门,也是想提醒你小心火烛,万一你这肉引老鼠怎么办?”
徐峰嗤地一笑,将那只陶罐砰地一声砸回柜中,锁住门,转身朝她逼近一步:“你敢说你昨晚没让棒梗偷?你敢说你没吃我放老鼠药的肉?你现在肚子不疼是吧?是不是吃得还不够?”
贾张氏脸色顿时煞白。
她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可真让他把这事捅出去,她在四合院的脸面就全丢了。
“你……你这人,太狠了!肉里下药,陷害孩子,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敢偷,我就敢下药。你不偷,谁给你吃?你嘴巴大,胃口也大,可你有没有一点底线?贾张氏,别当所有人都怕你、让你!”
徐峰咬字清晰,一句一句像重锤砸在贾张氏心头。
贾张氏知道,这一次,恐怕是惹了个不好惹的。
“好啊,徐峰,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吧?”她忽然声调一变,尖叫起来,“你打我!他打我啦——四合院的人都来看看哪——新搬来的徐峰,他打老太太啦——”
这一声吼,立刻惊动了四合院的几家住户。
前院的三大爷三妈出来了,后头的一大爷穿着裤衩都冲了出来,就连秦淮茹都抱着碗匆匆赶来。
“又怎么了这是?”
“出什么事了?”
“哎呀,这不是徐峰家吗?”
众人围上来,看到贾张氏蹲在地上,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神情,手捂着腰,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徐峰!你怎么回事?”三大爷皱着眉问。
“你们来得正好。”徐峰声音不高,却清晰冷峻,“你们自己瞧,贾张氏夜里撬我门,偷我肉,被我撞了个正着。她还带着棒梗做眼线,现在倒好,反咬一口,说我打她?”
“我没偷!”贾张氏立刻反驳,“他血口喷人!”
“我家的柜子锁被你撬了,锁芯还插着铁丝,你要不偷,是来换锁的吗?”徐峰语气渐冷,“要不要我现在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你……你……”贾张氏哑口无言,却忽然眼珠一转,尖声道,“就算我动了你柜子,你一个大男人,对我一个老太婆动手就是你的不对!我现在腰都摔疼了,你赔不赔!”
“我没碰你一根手指,是你自己摔的。”徐峰淡淡道,“你想讹我,可以,咱们去找院长去,去大门口那儿找人评评理,我正好把那肉里的老鼠药也拿上,大家一起尝尝,看你这伤是肉疼的,还是药疼的。”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变色。
“什么?肉里真有老鼠药?”
“这可不是玩笑啊……”
“贾张氏,你吃了?你还带孩子吃?”
“这也太不拿孩子当回事了!”
秦淮茹眉头紧皱,望着棒梗的脸色,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你还有没有良心?棒梗要是出事,你一辈子赔得起吗?”
“我……我也没想到是真的……”贾张氏结结巴巴,眼神闪烁,低头不语。
徐峰不再多说,只冷冷道:“今儿这事我就搁这儿,没让你坐牢,是看在你岁数大。下次再有,不是老鼠药这么简单。”
话音未落,他转身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门。
院里一时寂静如死,只有夜风穿过空巷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钻进每个人的心头。
贾张氏坐在地上,浑身僵硬。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在四合院会被人当众这样训斥、揭穿、羞辱。
她缓缓抬头,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神阴沉如墨。
“徐峰……你给我等着……”她咬牙低语,脸上露出一种极不甘心的狰狞。
徐峰倚靠在自家门后,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
屋外,四合院原本寂静如水的夜色,因贾张氏一声尖叫而彻底被打破。风里透着几丝躁意,人声开始交杂、低语、起哄,如一锅开了锅的热粥,翻滚不休。徐峰没有立刻出去,他知道,在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不是解释,而是静观其变。院子里从来就不是个讲理的地方,这里是讲关系,讲嘴皮子,讲谁占着谁的面子。
“我说这徐峰也太狠了点吧?肉里都下药……”一个声音隐隐传来,带着一点不确定的探询。
“哼,那贾张氏要是没偷,怎么会吃到嘴里?自己作的孽,怪谁?”
“可到底还是下药啊……要真出人命怎么办?这院里还能住人不?”
徐峰眯起眼睛,他听得出这些声音不是直接挑衅,但也不站在他这边。他抬手摸了摸窗沿,木头凉冰冰的,心头却像被针扎了几下。
“呵。”他冷笑一声,“这些人,见风使舵的功夫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另一边,院子里已经热闹得不像深夜了。
一大爷捋着胡子,站在众人前头,不紧不慢道:“大家都别吵了,吵来吵去也不是个办法。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这事得有个说法。不然以后谁还敢炖肉?谁还敢开门?”
“就是!”三大妈立即附和,“今天他下药对付贾家,明天要是咱家猫狗闯了他门,是不是也得喝一口毒汤才行?”
“你说话注意点!”秦淮茹突然插嘴,抱着双臂冷冷道,“棒梗是我儿子,我当然心疼。但你们也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要不是贾张氏贼心不死,偷鸡摸狗,徐峰会下药?那药本来是给老鼠的,他早就说过了。”
“他说过?”三大妈扬起眉,“他说了你就信啊?他说天上掉馅饼你也信?”
“我信不信不要紧,”秦淮茹眼神一厉,“可你看过他偷东西了吗?徐峰这人,一来就低调做事,从没惹事,反倒是你们……一个个背后说东道西的,真有本事你们去当面对质啊。”
这一句话,顿时让几个人闭了嘴。
气氛有些冷场。
三大爷咳了一声,打破沉默:“依我看,这事归根结底,是贾张氏太过分。偷了人家东西,还带着孩子偷,要是出了事……那棒梗这辈子都毁了。咱们还是劝劝她,别再生事了。”
“劝?”贾张氏坐在地上,咬牙切齿,“你们一个个都向着外人!徐峰是你们哪门子的亲戚?一个外来的,住进来没几天,你们就跟他穿一条裤子了?”
“外人?谁是外人?”忽然,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低沉且冷意十足。
众人一惊,纷纷回头。
只见徐峰已经站在门槛上,冷眼扫过院中每一个人。他没有穿外套,只是一件单薄的衬衫,胸膛微微起伏,但神情却冷峻如冰。
“我是外人?”他缓缓走下台阶,“我交租住屋,走的是正道,哪一步不是规矩?你们当我是外人,那好,我还真谢谢你们了。以后你们再有猫狗进我屋,我一律当贼处置。别说老鼠药,就算是火药,我也撒!”
“你你你……你这人太不讲理了!”三大妈气得直跺脚,“你这样谁敢跟你做邻居?”
“你敢偷我东西吗?”徐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三大妈顿时语塞,嘴唇哆嗦了一下,竟没敢接话。
“既然不偷,就别怕我撒药。”他语气一转,带着讽刺,“我不是逼良为娼,我是守门防贼。”
一时间,院里寂静无声。就连风,都像是停了一瞬。
许久之后,一大爷摇摇头叹了口气:“徐峰,咱们是老邻居了,都是讲理的人。这事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你要不,给个台阶,咱们就此了结?”
“台阶?”徐峰轻声笑了笑,“她偷我肉、撬我柜子,还要我给她台阶?”
他转身望向贾张氏,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你要台阶可以。我现在给你最后一个选择。第一,把偷的东西全还回来,自己站出来承认。第二,我去派出所立案,把这事儿交给警察处理。你选一个。”
贾张氏脸色发青,几次张嘴想说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棒梗低着头,一言不发,眼里满是委屈与无奈。他看得出来,这一次,徐峰是真的动了真火。
“我……”贾张氏终于张了嘴,却只说了一个字,便被三大爷拦住了。
“好了,好了,这事闹得够大了。大家都冷静点。徐峰,你这人做事一板一眼,我们都知道。可你也别逼太紧。贾家也是老邻居,一把年纪了,面子总归要给一点。”
“面子?”徐峰反问,“她要了我多少面子?从我搬进来那天起,她就没少在背后挑拨。这一次是偷肉,下次呢?偷钱?偷证件?偷钥匙?”
说着,他忽然冷冷一笑,“这面子我要是给了,她就会拿我当软柿子。你们呢?也一样,到时候轮到你们了,看看你们还想不想我现在这态度。”
院子里,没人敢接话。
“我说得够清楚了。”徐峰转身走回屋门,站在门前,“你们想和我做邻居,就规矩点;想玩手段,我奉陪到底。今天的事,先记着,咱们慢慢算。”
门“啪”地一声关上,留下一众人呆立当场。
空气里只剩风声轻响,和贾张氏越来越发僵的脸色。
可就在此时,角落里,一个瘦小的身影悄悄退回黑暗中,低声嘀咕:“这徐峰……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
那是隔壁院的刘海中,他脸上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趣的笑容。
“有点意思。”他咧嘴,“这场热闹,怕是才刚开始。”
院子里的气氛在徐峰关上门的那一刻并没有恢复平静,反而随着门外的低语声愈发显得紧张而复杂。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心中的算盘,尤其是那些看到机会的人,始终在考虑着如何能够从这场风波中获利。
刘海中站在一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虽然未曾显露自己真正的想法,但那些院里的老人们却早已察觉到了他的动向。就在徐峰关门的那一刻,刘海中的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轻轻一笑,走向了她。
“贾大姐,别急,别急。”刘海中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是一条温暖的河流,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徐峰这人,说白了太理直气壮了,一点不让步,咱们可得小心了。”
贾张氏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和不甘。她深知刘海中的意思,心里却犹豫不决。她一个劲地想着,徐峰这样的人,怎能让他一蹴而就,尤其是在这院里没有其他人帮忙的情况下。
“他……他太过分了!”贾张氏咬着牙,目光闪烁,“我真是被逼得没法了,那个小子看着都不顺眼,做事太冷酷。”
刘海中轻轻一笑,眼角带着一丝挑衅,“冷酷是吗?可你打算怎么和他斗呢?你知道,你对付的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不过是一个外来户,凭什么在我们这儿这么嚣张!”
“哦?”刘海中闻言,笑意愈发浓,“他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贾大姐。你要记得,树欲静而风不止,现在只是风平浪静,过不了多久,风就会起来,那个时候……”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你可以先静观其变,也可以选择主动出击。毕竟,谁都知道,这院子里的‘规矩’,不是谁想制定就能制定的。”
贾张氏猛地一愣,似乎从刘海中的话中嗅到了某种不对劲的气息。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你是说……”
“别急,”刘海中摇了摇头,语气一转,低声道,“我可以帮你出主意,怎么挑拨他,怎么让这场风波向着你这边发展。你也知道,咱们这个院子有一个传统,谁都不想看到一个新来的人搅了局面。到时候,大家自然而然会帮着你,站在你这边。”
这番话,像一颗种子,迅速在贾张氏心里生根发芽。她沉默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既然如此,咱们就……不再忍了。”
这一幕并没有逃过院中其他几人的眼睛。三大爷看着这一场景,眼里闪过一丝忧虑。虽然他嘴上说着要调解,但内心的挣扎却从未停歇。他清楚,刘海中是个心机深沉的人,若真按他的话去做,怕是会把局面引向无法收拾的地步。
“算了,算了。”三大爷叹了口气,走到人群中,放慢了语气,“事情已经闹成这样,大家也别再瞎掺和了。徐峰这个人做事太不讲情面,咱们该劝劝他,告诉他,做事得留点余地,得讲讲面子。”
然而,秦淮茹却站在人群一旁,目光冷冽。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场风波中妥协,她冷冷道:“面子?你们都在说面子,可谁考虑过我和我儿子的面子?我们家受了多少屈辱,这回还想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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