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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擎的轰鸣撕裂了夜的寂静,黑色SUV如同幽灵般在盘山公路上疾驰,车灯刺破浓稠的黑暗,照亮两旁飞速倒退的、张牙舞爪的枯树剪影。每一次颠簸,都像重锤狠狠砸在祁奥阳被药物麻痹的神经上,让她混沌的意识在剧痛和眩晕的深渊边缘沉浮。

她被粗暴地塞进后座,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手腕和脚踝上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肉,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嘴上封着强力胶带,每一次试图呼吸都只能发出沉闷痛苦的呜咽。浓重的汽油味、皮革味,还有……格瑞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雪后松林般的冷冽气息,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如同硝烟般的危险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拼命地眨着眼睛,试图看清车窗外模糊的景色,寻找任何可以定位的参照物。但窗外只有无尽的黑夜和扭曲的山影。她绝望地扭动身体,绳索摩擦着皮肤,带来更尖锐的刺痛,却只换来旁边看守者一声不耐烦的呵斥和更用力的钳制。

驾驶座上,格瑞的背影在昏暗的车厢灯光下显得异常冷硬。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如同盘踞的毒蛇。银色的发丝在黑暗中泛着冷硬的光泽,下颌线绷紧如刀锋。他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但祁奥阳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实质般的低气压——冰冷、狂暴、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怒意和……某种被深深压抑的、更可怕的东西。

她想起在机场,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楚和绝望。那神情曾让她心脏刺痛。可现在,那点刺痛被灭顶的恐惧彻底淹没!他骗了她!他用那副破碎的面具骗取了她的片刻松懈!他比五年前更可怕!更疯狂!他不再是那个在温室里用玫瑰和童话编织牢笼的冷静掌控者,而是一头被彻底激怒、挣脱了所有伪装的凶兽!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不知颠簸了多久,终于猛地刹停。

“到了,先生。”副驾驶上一个面容冷硬的保镖低声道。

车门被拉开,冰冷刺骨的山风瞬间灌入,带着草木腐朽和泥土的腥气。祁奥阳被粗暴地拖拽出来,双脚虚软地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眼前不再是记忆中被高楼环绕的“云栖苑”。而是一片位于陡峭山崖边缘的、巨大得令人心悸的玻璃建筑!它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水晶棺椁,沉默地蛰伏在浓重的夜色里,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和车内刺眼的灯光。造型极其现代,线条冷硬流畅,通体由深色的特种玻璃构成,在夜色中呈现出一种不透明的、如同墨玉般的质感,隔绝了所有来自外界的窥探。只有顶部巨大的弧形玻璃穹顶,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这哪里是家?这分明是一座堡垒!一座为她量身打造的、更加坚固、更加与世隔绝的空中监狱!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祁奥阳!她开始疯狂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身体不顾一切地向后缩去!不!她不要再进去!不要回到那种被彻底掌控、被剥夺一切的生活!

“安静。”格瑞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如同淬了冰的刀刃。

下一秒,一只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刺鼻的甜腻气味瞬间涌入鼻腔!乙醚!熟悉的、令人绝望的眩晕感如同黑色的潮水般再次汹涌袭来!祁奥阳的瞳孔瞬间放大,挣扎的力气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最后的意识里,只有格瑞那双在夜色中亮得惊心、翻涌着无尽黑暗的紫眸……

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光。

柔和得如同晨曦,均匀地洒落在眼皮上,带来温暖的错觉。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常洁净的、带着微弱臭氧气息的空气,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极其淡雅的冷香,像雪后的松针,又像某种昂贵的、毫无烟火气的木质调。

祁奥阳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视野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

她躺在一张异常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下是触感细腻冰凉、如同顶级丝绸般的床品,颜色是纯净的月白色。身上盖着一条轻薄却异常保暖的羽绒薄被。头顶是……

巨大的、弧度优美的透明玻璃穹顶。

不再是五年前那个充满泥土气息和玫瑰甜香的温室穹顶。眼前这个穹顶更高、更恢弘,材质也截然不同。它由无数块巨大的、近乎无接缝的特种玻璃构成,澄澈透明得如同不存在。此刻,清晨淡金色的阳光毫无阻碍地穿透进来,均匀地洒满整个空间。穹顶之下,并非泥土和玫瑰,而是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巨大而冰冷的“房间”。

地面是温润的、散发着柔和光泽的浅灰色微晶石,光洁如镜,倒映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显然是某种极其逼真的模拟天幕)。墙壁同样是某种质感温润、颜色柔和的特殊材质,看不到任何接缝和开关痕迹,像一整块巨大的玉石打磨而成。空间开阔得惊人,被几道半透明的、如同流动水幕般的隔断巧妙地划分出不同的区域。

离床不远,是一个下沉式的、铺着厚厚白色长绒地毯的休息区,放着设计简约却一看就异常舒适的沙发和躺椅。旁边是一个被巨大玻璃墙隔开的区域,里面摆放着各种她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极其精密的健身器材。更远处,甚至有一个小小的、恒温的室内泳池,池水碧蓝清澈,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阳光透过穹顶,在微晶石地面上投下清晰的光斑。空气里循环着极其低缓、空灵的自然音效——鸟鸣、溪流、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一切都完美得如同科幻电影中未来人类的居所。

奢华。冰冷。绝对掌控。

没有一株植物,没有一朵花,没有任何带有“生命”气息和“不可控”生长可能的东西。只有最顶级的材料,最精密的科技,和最彻底的……无菌与秩序。

祁奥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这里比五年前的玫瑰温室更可怕!玫瑰温室至少还有生命的痕迹,还有一丝虚假的“自然”和“温暖”!而这里……这里就像一个精心设计的、巨大的、无菌的标本陈列柜!而她,就是即将被永久封存在这里的那只蝴蝶标本!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全身!她猛地掀开被子想要坐起,却发现身体异常沉重,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是乙醚的后遗症?还是……他又给她用了什么别的药?

她的目光惊恐地扫过自己身上——她穿着一件质地异常柔软光滑的月白色丝质睡裙,款式简单,剪裁合身得如同第二层皮肤。这不是她的衣服!是谁给她换的?!

这个认知让她瞬间如坠冰窟!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愤怒灭顶而来!她挣扎着想要下床,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就在这时,房间一角,一扇与墙壁浑然一体、几乎无法察觉的暗门无声地向一侧滑开。

格瑞走了进来。

他换下了那身沾着夜色和硝烟气息的深灰色大衣,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浅灰色羊绒衫和同色系的长裤,看起来异常居家。银发似乎刚刚洗过,带着微微的湿气,柔顺地垂落,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硬,却更添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沉。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和一个精致的骨瓷小碟,碟子里是几块烤得金黄、散发着诱人黄油香气的曲奇饼干。

他的步伐平稳,面容沉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平和。仿佛刚才在机场的狂暴掳掠、在山路上的疾驰、那刺鼻的乙醚气味……都只是一场噩梦。

他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那杯牛奶散发着熟悉的、温暖的醇香,是祁奥阳曾经送过无数次、他也接收过无数次的那个牌子。骨瓷杯的边缘,甚至还印着那个熟悉的、憨态可掬的奶牛图案。

多么讽刺!

祁奥阳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她死死地瞪着格瑞,眼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巨大的恐惧,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直到脊背重重地抵在冰凉的床头板上!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充满戒备和抗拒的呜咽。

格瑞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祁奥阳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和如同惊弓之鸟般的瑟缩,那刻意维持的平静面具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痕。紫罗兰色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痛苦地沉了一下。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他没有试图靠近,只是站在床边几步远的地方,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像是在观察一个状态不稳定的珍贵实验样本。

“你醒了。”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祁奥阳的回应是更加激烈的身体语言和喉咙里压抑不住的、愤怒的呜咽!她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向他!感觉怎么样?被他像货物一样绑架,被乙醚迷晕,被换上陌生的衣服,囚禁在这个冰冷的科技牢笼里!他居然问她感觉怎么样?!

格瑞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他沉默了几秒,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极其干涩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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