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北极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章 海盗船长的玫瑰晨光,银月之下,心火燎原,性感北极贝,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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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生日宴后,我在他房间度过初夜。
>次日清晨困得睁不开眼,却被他捏着鼻子逼问:“昨晚谁缠着我说‘最后一次’?”
>赤狱裁罪在墙角震动抗议主人被欺负时,卡米尔突然敲门:“大哥,帕洛斯说您十点有——”
>话音戛然而止,少年目光扫过满地玫瑰花瓣和锁骨咬痕,默默把药膏放在门口。
>“大嫂,这是大哥今早吩咐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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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的阳光,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力道,硬生生劈开舷窗厚重的墨蓝色天鹅绒窗帘,刺入雷狮海盗船船长室这片尚在沉睡的领地。它像一柄流淌着熔金的长剑,精准地刺在祁奥阳紧闭的眼睑上,在她沉沉的黑暗梦境里猛地撕开一道灼亮的口子。
“唔……”一声模糊的咕哝从她喉咙深处滚出来,带着浓重的倦意和被打扰的不悦。她几乎是本能地,像只被惊扰的猫儿般猛地缩起身体,试图将整个人更深地埋进身后那片坚实而温暖的堡垒里——雷狮的怀抱。她的背脊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却又在提醒她,昨夜那令人晕眩的浪潮是如何一次次冲刷掉她所有的清醒。
属于雷狮的气息,强势而独特,如同被雷霆淬炼过的海风,裹挟着阳光晒透帆布的味道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男性侵略性,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将她包裹。这气息让她的意识在困倦的泥沼里沉得更深,只想永远溺毙在这片暖洋洋的、带着他体温的港湾里。
然而,那束固执的阳光似乎认定了她。它毫不留情地移动着,固执地追着她躲藏的脸庞,热度透过薄薄的眼皮,灼得她眉头紧紧蹙起。就在她烦躁地想用被子彻底蒙住头时,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了她小巧挺翘的鼻尖。
空气被瞬间截断。
“唔——!”祁奥阳猛地睁开眼,浓密如蝶翼的黑色睫毛剧烈地颤抖着,露出底下因惊愕和缺氧而微微睁大的、纯粹的黑色眼眸。视线还有些朦胧,最先撞入眼帘的是雷狮那张放大的、带着戏谑笑意的脸。他侧躺着,单手支着头,几缕深紫色的碎发不羁地垂落额前,那双标志性的紫色眼眸在晨光里亮得惊人,像淬了电的紫水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里面翻滚着促狭和一种吃饱喝足后的慵懒餍足。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低沉得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震得她耳膜发痒,心尖也跟着微微一颤。捏着她鼻尖的手指恶劣地又晃了晃,“小懒猫,太阳晒屁股了。昨晚是谁缠着我说‘最后一次’,嗯?结果天都快亮了才肯放过我?”
一股滚烫的热意“腾”地一下从祁奥阳的脚底板直冲头顶,瞬间将她整个人都烧透了。昨夜那些破碎而炽热的画面——他滚烫的指尖,强势的亲吻,低沉暗哑的诱哄,还有自己丢盔卸甲、完全不像话的回应——如同失控的潮水般凶猛地倒灌进脑海。那些羞人的片段让她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你胡说!”她猛地抬手,想拍掉他作恶的手,声音却因为刚睡醒和羞窘而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撒娇。“明明是你……你……”她“你”了半天,后面的话却羞于启齿,憋得脸颊更红了,像熟透的石榴籽。
雷狮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紧贴的背脊上。他松开了她的鼻子,指尖却顺势滑下,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拂过她微微红肿、泛着诱人水泽的唇瓣。那眼神里的侵略性瞬间变得浓稠而直接,像锁定猎物的猛兽。
祁奥阳的心跳骤然失序。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昨夜无数次将她拖入欲海深渊的,就是这样的目光。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向后一缩,想拉开距离,却忘了自己本就紧贴着他,这一缩,反而更深地嵌进了他的怀里。
“雷狮!坏猫!不给亲!”她像只炸毛的小兽,伸出手抵住他俯身压过来的胸膛,触手是坚实滚烫的肌肉和昨夜留下的、几道她自己情难自禁时抓出的浅淡红痕。这画面让她指尖一颤,更觉羞耻。
“坏猫?”雷狮挑眉,故意重复了一遍,尾音危险地上扬。他轻而易举地拨开她没什么力气的手臂,灼热的气息不容拒绝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昨晚是谁抱着我的脖子,说‘狮狮最好’?”
那声低哑的“狮狮”钻进耳朵,祁奥阳浑身一酥,防线摇摇欲坠。可就在他的唇即将捕获她的前一秒,她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警报器尖锐地鸣响起来——不行!再这样下去,今天真的不用下床了!
“唔…雷狮!”她猛地偏开头,躲过他的吻,用尽力气推搡着他,声音拔高了些,试图用气势掩盖心虚,“快点起床!吃早饭啦!我……我饿了!”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理直气壮,可惜眼底未散的水光和绯红的脸颊毫无说服力。
雷狮的动作顿住了。他撑在她上方,紫眸深深地凝视着她,里面翻涌着未餍足的欲望和一丝被打断的烦躁。但看到她眼底那点强撑的坚持和微不可察的疲惫,那点烦躁终究还是被某种更柔软的东西压了下去。他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带着点不满,却还是依言撑起了身体。
“啧,麻烦。”他低声嘟囔了一句,但语气里却没什么真正的恼意。结实的手臂一撑,线条流畅的背部肌肉在晨光中绷紧,牵扯出充满力量感的轮廓。他翻身下了床,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祁奥阳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她眨眨眼,看着雷狮走向房间另一端的洗漱间,高大挺拔的背影沐浴在阳光里,每一寸线条都张扬着野性与力量。一种混合着甜蜜和慵懒的暖意悄悄在心底蔓延开。她也该起来了。
她动了动,试图撑起酸软的身体。手臂刚用力,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被重型机甲碾压过的酸痛感就从腰肢以下猛地爆发开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嘶……”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僵住,撑到一半的手臂脱力地软了下去,整个人又重重地跌回柔软的被褥里。那酸痛感尖锐而深刻,尤其是腰腿连接处,稍微一动就像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
昨夜那些被他掌控着、被迫承受着惊人力道的画面再次不受控制地闪现。祁奥阳又羞又恼,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她猛地抓起旁边一个蓬松柔软的羽毛枕头,用尽此刻能调动的所有力气,狠狠地朝着雷狮的方向砸了过去!
“…等等!雷狮!”她咬着牙,声音因为羞愤和身体的异样而微微发颤,“坏蛋!都怪你!我……我好像下不了床了!你给我等着!!”
枕头带着风声,“啪”地一声,精准地砸在了刚走到洗漱间门口、正抬手准备拧门把的雷狮的后脑勺上。柔软的羽毛四散开来,有几片甚至粘在了他深紫色的、略显凌乱的发丝间。
雷狮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地转过身,紫眸微眯,目光落在床上那个因为用力过猛(或者说身体过于不适)而微微气喘、脸颊绯红、眼中燃着羞恼火焰的女孩身上。他抬手,慢条斯理地将粘在头发上的羽毛拂掉,动作优雅得像在清理一件艺术品上的尘埃。
“哦?”他拖长了语调,唇角勾起一抹极其恶劣、极其欠揍的弧度,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一种“你能奈我何”的挑衅,“下不了床?”他迈开长腿,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床边踱回来,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那正好。”他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重新困在身下的阴影里,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省得你乱跑。我们……继续?”
祁奥阳被他逼人的气势和那赤裸裸的暗示吓得往后缩,可身体深处那磨人的酸痛又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靠越近,那张英俊得犯规的脸上,坏笑越来越明显。她气急,正要不顾一切地召唤出她的元力武器跟他拼了——哪怕是白玉铃铛也好,砸他个头破血流!
就在这时——
“叩、叩叩。”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清晰而富有节奏,带着一种刻板的冷静,瞬间打破了室内一触即发的旖旎和紧张。
雷狮的动作骤然停住,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祁奥阳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松了口气,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和羞恼而怦怦狂跳。
门没有开,外面传来一个少年清冽平静的声音,不高,却足以穿透厚重的舱门:“大哥,帕洛斯让我提醒您,十点钟和星际黑市中间人的会面……”声音说到这里,戛然而止。门外的人似乎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确认什么。
祁奥阳的心猛地提了起来!糟了!是卡米尔!雷狮那个最敏锐、最一丝不苟的弟弟!她瞬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去抓被子把自己裹严实,可身体酸痛得厉害,动作笨拙又迟缓。更要命的是,她眼角余光扫过地面——
昨晚雷狮随手扔下的、那朵她带来的深红色玫瑰,早已在混乱中被碾碎,猩红的花瓣如同点点血迹,凌乱地洒落在深灰色的金属地板上,一路延伸到床边。而她身上,丝薄的睡袍领口在刚才的拉扯中微微敞开了一线,露出了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一枚清晰而暧昧的暗红色咬痕赫然在目,像是一个无声却张扬的宣告。
祁奥阳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又瞬间爆红,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手忙脚乱地揪紧领口,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
舱门外,那短暂的沉默仿佛被拉长成了一个世纪。祁奥阳甚至能想象出门外那个总是围着红围巾、帽檐压得低低的少年,此刻正微微垂着头,那双与雷狮有几分相似、却永远沉静如冰湖的蓝色眼眸,正透过门缝下方的空隙,冷静地、一丝不苟地审视着门内地毯上那些无法忽视的、昭示着昨夜疯狂的玫瑰残骸。
时间凝固了几秒。
然后,门外再次响起卡米尔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毫无波澜的平静,仿佛刚才的停顿从未发生:“……会面地点在第七星轨中转站‘夜枭’酒吧。资料已传输到您的终端。”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极短的沉默。祁奥阳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接着,她听到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哒”一声,像是什么小物件被轻轻放在了金属地板上的声音。
“另外,”卡米尔的声音再次传来,清晰得不带任何情绪起伏,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精准地劈在祁奥阳的头顶,“大嫂,这是大哥今早吩咐准备的药膏,我放在门口了。”
大……大嫂?!
祁奥阳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空白了。她整个人僵在床上,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眼睛瞪得溜圆,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所有羞恼、气急败坏的情绪都被这石破天惊的两个字炸得灰飞烟灭,只剩下纯粹的、极致的、让她灵魂出窍的震惊和羞赧。
雷狮……吩咐的?药膏?卡米尔叫她……大嫂?!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平稳而规律,是卡米尔特有的、带着军人般精确节奏的步伐,正不疾不徐地远离。
舱室内陷入一片死寂。
祁奥阳僵硬地、一点点地转动脖子,看向依旧撑在她上方的雷狮。阳光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脸上那恶劣的坏笑不知何时已经收敛,只是嘴角依旧微微上翘着,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理所当然的得意。他紫色的眼眸微微垂着,正看着她,里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傻掉的模样,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弟弟都认了,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雷……狮……”祁奥阳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他叫我……什么?”
雷狮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愉悦地震动着。他伸出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恶劣地蹭过她滚烫的脸颊,又轻轻点了点她锁骨上那个显眼的咬痕,语气慵懒又霸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宣告意味:
“怎么?有问题?”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再次逼近,紫眸里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这一次,那光芒深处,是毫不掩饰的、浓烈到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爱意和占有欲,“他说的不对吗?我的……海盗团大嫂?”
那声低沉而充满磁性的“我的”,带着绝对的占有和炽热的情意,像一道滚烫的烙印,狠狠地烫在了祁奥阳的心尖上。汹涌的甜蜜、羞赧、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震惊和抵抗。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带着得意和深情的俊脸,昨夜所有的缠绵缱绻、他偶尔流露的温柔、此刻卡米尔那一声石破天惊的称呼、还有身体深处清晰的酸痛……所有的感官和情绪在这一刻交织、爆炸。
她放弃了徒劳的遮挡,揪紧领口的手无力地松开。白皙的脸上红晕如同燎原之火,一路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她迎着他灼灼的目光,羞恼地瞪着他,可那双纯粹的黑色眼瞳里,水光潋滟,再也藏不住那份汹涌而出的、属于晨曦的甜蜜和悸动。
墙角阴影里,那柄名为“赤狱裁罪”的黑红长剑,剑柄上镶嵌的暗红色晶石似乎感应到了主人剧烈起伏的心绪,极其微弱地嗡鸣了一下,剑身周围缭绕的灼热气息微微升腾,旋即又沉寂下去,仿佛只是晨光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而窗台上,沐浴在灿烂朝阳里的白玉铃铛——“圣光织愈”,则显得格外温润宁静。细碎的光点在它纯净的表面上跳跃,折射出柔和的七彩光晕,无声地映照着舱室内这一方被阳光、爱意和淡淡的羞窘填满的天地。几缕极细、几乎透明的乳白色光丝,如同拥有生命般,从铃铛内部悄然逸散出来,带着温暖的治愈气息,温柔地、无声无息地缠绕上祁奥阳藏在被下的、酸软的手腕和脚踝,带来一丝丝舒缓的清凉,悄悄抚慰着昨夜留下的、甜蜜的“伤痕”。
雷狮将她所有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那羞红的脸颊,水光潋滟却瞪着他的眼眸,还有那瞬间放弃抵抗的柔软姿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紫眸中的得意更深,却也沉淀下更浓稠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温柔。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低下头,这一次,他的吻不再是充满侵略性的掠夺,而是带着安抚和珍视的意味,轻轻地、无比珍重地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
那吻像一片羽毛,带着他独特的、如同被阳光晒透的海风般的气息,落在肌肤上,却一路熨帖到了心底最深处。祁奥阳的身体微微一颤,紧绷的神经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瞬间融化,酸软的四肢百骸似乎也因为这珍视的触碰而舒缓了几分。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微微颤动着,像受惊的蝶翼终于找到了栖息的港湾。
一吻落下,雷狮并未留恋。他直起身,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他特有的那种不容置疑的果断。他走到门边,弯腰拾起了那个被卡米尔放在地上的小金属盒。盒子冰冷,表面没有任何标识,只在角落有一个小小的、属于雷狮海盗团的闪电徽记。
他拿着盒子走回床边,随手丢在祁奥阳手边的枕头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喏。”他言简意赅,仿佛只是递过来一件寻常物品。但祁奥阳的目光落在那冰冷的金属盒上,脸颊又不争气地开始升温。药膏……卡米尔送来的药膏……雷狮“今早吩咐准备”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她还沉浸在疲惫的深眠中时,这个看起来霸道又恶劣的家伙,就已经在考虑她醒来后的不适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合着强烈的羞赧,再次冲刷过她的心脏。她飞快地瞥了雷狮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身下的床单,把那昂贵的丝缎布料揉得一团糟。
雷狮看着她这副鸵鸟样,嘴角又勾起了那抹熟悉的、带着点坏心眼的弧度。他没再逗她,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立柜,拉开柜门,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他高大的背影挡住了部分阳光,宽阔的肩背线条在光线下如同刀削斧凿。
祁奥阳趁着他转身的空隙,飞快地伸出手,像做贼一样把那冰凉的金属盒子抓进了手心,又迅速塞进了柔软的枕头底下。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稍微自在了那么一点点,目光却忍不住追随着雷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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