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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心之所向**
记忆的回廊像一面被打碎的镜子,碎片折射出过往的微光。那个躲在柱子后偷看的小小金发身影,那份沉重的孤独感,以及他此刻眼中翻涌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复杂情绪——震惊、狂喜、痛苦、小心翼翼……这一切都清晰地告诉我:遗忘是单方面的。对他而言,那个午后并非擦肩而过的尘埃,而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星辰。
嘉德罗斯松开了我的手腕,退后一步,扭过头,下颌绷紧如刀削的岩石,耳根那抹可疑的红晕却泄露了他远不如表面平静的心绪。那句“不准再那么叫我!”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被戳破某种心事的恼羞成怒。
看着他这副样子,再对比记忆中那个同样容易炸毛的小金毛形象,心底那点奇异的、带着酸涩又忍不住想笑的情绪,如同投入碳酸饮料的薄荷糖,咕嘟咕嘟地冒起细密的气泡。
“哦?”我故意拖长了调子,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歪头,黑色的长发顺着肩颈滑落,脸上露出一种介于无辜和促狭之间的表情,“那……该叫你什么?嘉德罗斯大人?圣空星的太阳?还是……”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紧抿的唇线和绷得更直的脊背,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小王子?”
“祁、奥、阳!”他猛地转回头,琥珀色的瞳孔几乎要喷出火来,那眼神凶狠得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但耳根的红却一路蔓延到了脖颈,在夕阳下格外显眼。
噗嗤——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清脆的笑声在刚刚恢复平静的记忆回廊里回荡,驱散了最后一丝阴霾和尴尬。原来逗弄这个看起来不可一世、实则在某些方面异常纯情又固执的家伙,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
他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笑声弄懵了,凶狠的表情僵在脸上,显得有些滑稽,眼中的怒火也变成了纯粹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
笑声渐歇,我看着他,黑色的眼眸里笑意未褪,却多了一份认真的探究。“喂,”我开口,声音还带着笑后的微喘,“所以,你这些年,一直找我,就因为我小时候见过你一面,还……把你忘了?”这个理由听起来简直荒谬又……执着得让人心惊。
嘉德罗斯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苍白的紧绷。他避开我的目光,望向回廊深处扭曲的光影,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回廊法则偶尔发出的细微嗡鸣。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才用一种极其低沉、仿佛压抑了万载时光的沙哑嗓音开口,目光却依旧没有看我,而是投向虚空中某个不存在的点。
“不是一面。”他声音艰涩,“是……烙印。”
“烙印?”我微微蹙眉,不解其意。
“创世神的光芒……”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岩浆里捞出,“……太过浩瀚,太过冰冷,如同俯瞰众生的法则本身。祂降临的每一刻,圣空星都在祂的威仪下颤抖。”
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忆那份刻骨的敬畏与压迫感。“而你……”他终于缓缓转过头,琥珀色的瞳孔如同燃烧的熔金,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专注,牢牢锁住我的眼睛,“……像一颗突然闯入冰冷星域的、带着温度的黑色星辰。”
“你赤着脚,追着祂跑,毫无敬畏,只有纯粹的依赖和……亲昵。你敢抱住祂的手臂撒娇,你敢在至高无上的议事厅里,像只刚睡醒的小猫一样打哈欠,甚至……”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你敢在所有人匍匐敬畏时,响亮地亲祂,说‘爱你老爸’。”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午后。“那声音……那么清脆,那么肆无忌惮,像一把滚烫的凿子,狠狠凿穿了圣空星王宫冰冷的壁垒,凿穿了我被‘王造之神’身份禁锢的、坚硬又孤独的外壳。”
“那一刻,我看到了光之外的东西。”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不是法则,不是力量,不是责任……而是……‘活着’的温度。一种我从未体验过,也无法理解,却本能地……想要靠近、想要抓住的温度。”
“那就是你的烙印,祁奥阳。”他向前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灼热的气息几乎拂过我的面颊,那双熔金般的眼眸里,翻涌着孤注一掷的坦诚与深沉如海的执着,“你像一道无法理解、无法预测、也无法抗拒的法则,刻在了这里。”他用拳头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左胸,发出沉闷的声响。
“无论你记得与否,无论你强大到何种地步,无论你是创世神的养女还是宇宙尘埃……这道烙印,从那一刻起,就决定了我的方向。找到你,靠近你,理解你……或者……”他眼中闪过一丝近乎偏执的疯狂,“……让你重新刻上属于我的烙印!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之一!”
寂静。
记忆回廊的法则似乎也因这番直白到近乎剖心的话语而停滞了嗡鸣。
我看着眼前这个金发璀璨、气势如虹的男人。他不再是那个只知战斗和咆哮的狂战士,也不再是那个笨拙送礼、别扭守护的追随者。此刻的他,撕开了所有的伪装和骄傲,露出了那颗被名为“祁奥阳”的烙印灼烧了漫长岁月的、滚烫而赤裸的灵魂。
那烙印无关情爱(至少最初无关),而是一种对“生之温度”的本能渴求与执着。就像一个在绝对零度中诞生、从未感受过温暖的生命,第一次被阳光灼伤,从此便疯狂地追逐那道光,哪怕被灼伤无数次,也义无反顾。
这份执着,沉重得令人窒息,却又……纯粹得让人心悸。
我的心跳,在这样赤裸的告白面前,失去了平素的节奏。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震撼、酸楚、微妙的悸动和被如此浓烈情感锁定的无措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上来。黑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他此刻的神情——那份孤注一掷的坦诚,那份深入骨髓的执着。
“你……”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有些干涩,声音轻得像叹息,“……真是个疯子。”
嘉德罗斯没有反驳,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中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火焰,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不过……”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目光落在他依旧紧握的拳头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捶打胸膛的力道,也残留着……那块限量版巧克力的包装纸形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带着点促狭,“……疯子送的巧克力,味道倒是不错。”
空气再次凝固了一瞬。
嘉德罗斯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精彩——从孤注一掷的悲壮,到难以置信的错愕,再到一丝被调侃的恼羞成怒,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着茫然和……难以置信的微光上。
“你……”他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了却不敢相信。
我朝他走近一步,近到能清晰地看到他金色睫毛的颤动,近到能感受到他因为紧张而微微加速的呼吸。我微微仰起脸,黑色的眼眸里没有了戏谑,只剩下一种澄澈的、带着点好奇和一点点……刚刚萌芽的、连自己都未曾完全理解的柔软。
“烙印什么的……太沉重了。”我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垂落胸前的一缕黑发,“不过……‘温度’这种东西,分享起来,好像也不错?”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他紧握的拳头上,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试探。
“比如,”我的声音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近乎撒娇的软糯,“现在,能再给我一块那种巧克力吗?上次那块……有点不够吃。”
嘉德罗斯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我指尖点中的拳头,又猛地抬头看我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熔金般的眼眸里,翻涌的火焰如同被投入了巨大的冰块,滋啦作响,升腾起大片迷茫的白雾。随即,那白雾被一种更为炽热、更为纯粹的、名为狂喜的光芒彻底驱散!
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松开拳头,掌心躺着那块被他攥得几乎变形的巧克力,包装纸皱巴巴的。他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是捧着滚烫的烙铁,笨拙地、小心翼翼地,将它递到我面前。
“……给。”一个字,沙哑得不成样子,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
我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和笨拙的动作,再看看那块饱经“磨难”的巧克力,终于忍不住,再次笑弯了眉眼。这一次,笑容里没有了促狭,只有纯粹的、如同阳光穿透阴霾般的明媚。
我接过巧克力,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滚烫的掌心。
“谢啦,”我剥开锡纸,掰下一小块丢进嘴里,浓郁的榛果和酒香在舌尖化开,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小王子。”
这一次,他没有再炸毛咆哮。
他只是看着我,看着我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品尝着他送的甜食,看着阳光落在她黑色长发上的光晕,看着那双眯起的、如同月牙般的黑色眼眸里,终于映入了他的影子,并且……带着一丝笑意。
一种从未有过的、仿佛整个星域都在为他绽放的暖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壁垒,涌遍了四肢百骸。他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紧抿的唇角,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极其缓慢地、极其生涩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微小却真实的弧度。
原来,追逐了亿万光年的那道黑色星辰的温度……尝起来,是甜的。
**星辰为证,蜜糖日常**
嘉德罗斯的“骚扰”彻底转变了性质,从令人烦躁的追踪变成了……无处不在的、带着点笨拙却又无比强势的“存在感”。
凹凸大赛的残酷并未改变,但我的赛场体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危险依旧存在,但再也没有能真正威胁到我的时刻。因为总有一道金色的身影,如同最忠诚的影子,或守护在侧,或冲锋在前。
**日常一:战场上的“双生花”**
一片被称作“熔岩焦狱”的赛区,灼热的气浪扭曲着空气,脚下是龟裂的、流淌着暗红岩浆的地壳。无数由熔岩和怨念凝聚的“炎狱傀儡”如同潮水般涌来,嘶吼着喷吐着灼热的火球。
我赤狱裁罪在手,黑红的剑光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毁灭的扇形区域,将冲在最前的傀儡蒸发成灰烬。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毁灭的美感。但面对这种近乎无穷无尽的怪物海,纯粹的毁灭效率总有极限。
“烦死了,没完没了。”我皱眉,一剑劈开三个傀儡,剑锋带起的熔岩溅落在圣光织愈自动展开的护盾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话音未落,头顶的天空骤然被染成一片刺目的金黄!
轰——!!!
一道直径超过十米、纯粹由狂暴元力凝聚的金色光柱,如同神罚之矛,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从天而降,精准无比地轰击在我前方百米处的傀儡最密集区域!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地面剧烈震颤!一个巨大的环形坑瞬间形成!冲击波裹挟着熔岩碎片和傀儡的残骸,如同海啸般向四周扩散!刚刚还汹涌的傀儡潮,瞬间被清空了一大片!
烟尘弥漫中,嘉德罗斯的身影如同战神般落在环形坑的边缘。大罗神通棍斜指地面,棍身上缠绕着尚未散尽的恐怖电弧。他金色的发丝在热浪中飞扬,赤裸的上身流淌着熔岩般的光泽,琥珀色的瞳孔锐利地扫视着战场,确认威胁是否清除。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击只是随手为之。但当他发现几只漏网之鱼正嘶吼着从侧翼扑向我时,眼中寒光一闪,大罗神通棍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横扫而出!
轰!轰!轰!
几只傀儡如同破布般被瞬间抽爆!
“碍事。”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仿佛在评价地上的垃圾。随即,他扛起大罗神通棍,目光重新投向战场深处,寻找着下一波需要清理的目标。那姿态,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守护我,更是理所当然的职责。
我站在原地,赤狱裁罪的剑尖还滴落着熔岩,看着他那副“别打扰我清怪”的理所当然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这家伙……还真是把“守护”演绎得如此……霸道又自然。
不过,省力气了。我耸耸肩,收起赤狱裁罪,手腕上的白玉铃铛“叮铃”一声,柔和的圣光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精准地笼罩在嘉德罗斯身上。他刚才强行爆发,手臂上被高温灼伤的细小伤口,在圣光的抚慰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他身体微微一僵,似乎有些不习惯这种“被治疗”的感觉,但并未抗拒,只是侧过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锐利,带着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自在?随即又立刻转回去,耳根似乎又有点泛红。
“哼。”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哼。
我看着他通红的耳尖,再看看他那副“我才不需要”却乖乖站着被治疗的别扭样子,心情莫名地愉悦起来。指尖微动,圣光织愈的光芒又明亮了几分。
战场边缘,几个侥幸存活的参赛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我的天……那是嘉德罗斯?他在……保护人?”
“那个黑发女孩的治疗能力……好强!瞬间治愈了嘉德罗斯的伤?”
“他们……什么关系?”
“嘘!别管什么关系!离远点!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日常二:午后小憩与“不速之客”**
大赛的中转休息区,难得的宁静午后。我找到一片开满发光蒲公英的草坪,铺上柔软的野餐垫。旁边是潺潺流过、泛着星光的溪流。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淡淡的花香。
“呼……终于可以休息了。”我满足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瘫倒在垫子上。黑色长发如瀑般散开,怀里抱着被我强行掳来、此刻正发出舒服咕噜声的“小”。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驱散了战场带来的最后一丝寒意。手边放着几块精致的巧克力和一小壶散发着玫瑰香气的花茶。
慵懒、惬意、猫、巧克力、阳光——完美!
就在我意识即将沉入甜美梦乡的边缘时,头顶的阳光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挡。
不用睁眼,那熟悉到骨子里的、带着强大元力波动的气息,还有那无声却极具存在感的压迫感……除了那个“小金毛”,还能有谁?
“喂,让让。”我闭着眼,不满地嘟囔,像驱赶扰人清梦的苍蝇般挥了挥手,“挡着我的太阳了。”
没有动静。那道影子依旧固执地杵在那里。
我无奈地睁开一只眼,果然对上嘉德罗斯那张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异常专注的脸。他不知何时来的,就这么站着,低头看着我,金色的瞳孔在阴影里亮得惊人,像两颗熔化的太阳石。阳光被他挡住,只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耀眼的金边。
“你干嘛?”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抱着“小”坐起身,“不去刷积分,跑这里当柱子?”
他依旧没说话,目光却从我脸上移开,落在我手边的巧克力上,又扫过那只散发着玫瑰香气的茶壶,最后定格在我怀里那只舒服得直打呼噜的“小”身上。琥珀色的瞳孔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嫌弃?
“小”似乎感应到了危险的气息,咕噜声戛然而止,警惕地睁开圆溜溜的、如同星云漩涡般的眼睛,对着嘉德罗斯的方向,示威性地“咪呜”了一声,小爪子紧紧扒着我的衣服。
嘉德罗斯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它吵。”他终于惜字如金地开口,目光不善地盯着那只毛茸茸的小东西。
“它哪里吵了?明明是你打扰我们睡觉!”我不满地护住怀里的小家伙,“小乖,不怕不怕,这个金毛怪不敢欺负你。”我轻轻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挑衅地看向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分。“金毛怪”三个字显然精准地踩到了他的雷区。他周身的气压都低了下来,眼神危险地盯着那只窝在我怀里、似乎还得意地蹭了蹭的星云兽。
就在我以为他又要发飙或者直接动手把“小”丢出去时,他却做出了一个让我大跌眼镜的举动。
他猛地转过身,走到离我几步远的草坪上,然后……坐了下来。不是盘膝修炼,也不是随意一坐,而是带着一种近乎僵硬的、正襟危坐的姿势,像一尊被硬生生按在地上的黄金雕像。大罗神通棍被他重重地插在身边的地上,棍身微微晃动。
然后,他就这么背对着我,抱着手臂,挺直脊背,一动不动。金色的发梢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宽阔的肩膀在阳光下绷出冷硬的线条。
他……在干嘛?用后背表示抗议?还是在……生闷气?
我看着他这副明明气得要死却又强行忍耐、只留给我一个冷硬背影的样子,再看看怀里重新舒服地打起呼噜的“小”,一股强烈的笑意涌上心头。
“噗……哈哈哈哈!”我终于忍不住,抱着“小”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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