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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的怒吼和佩利的咆哮同时响起,但他们都被身前的敌人死死缠住,鞭长莫及!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卡米尔!

就在那淬毒的刀尖即将刺破卡米尔制服的刹那——

“小心——!”

一声清喝,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穿透了混乱的战场!

一道身影,比那刺客的残影更快!如同瞬移般,从侧面一片倒塌的金属废墟后冲出,义无反顾地撞向了卡米尔和那个致命的刺客之间!

黑色的长发在激烈的能量乱流中狂舞!

是祁奥阳!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

她左手紧握着那柄狰狞的黑红色巨剑——“赤狱裁罪”!剑身燃烧着毁灭性的黑炎!她没有任何格挡或闪避的意图,面对那刺向卡米尔后心的毒刃,她选择的是最直接、最暴烈、也最危险的方式!

进攻!

赤狱裁罪被她双手紧握,带着一往无前的决死气势,由下至上,对着那名刺客,悍然发动了强攻!一道巨大的、撕裂空气的黑红色毁灭剑气咆哮而出,直斩刺客腰腹!

围魏救赵!逼他回防!

那刺客显然没料到会突然杀出这样一个程咬金,更没料到对方会用这种以命换命的打法!他的目标是卡米尔,眼看就要得手,但若被这一剑斩中,他必死无疑!

电光火石间,刺客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怪叫,刺向卡米尔的毒刃硬生生改变轨迹,仓促地回身格挡那道毁灭剑气!

铛——!!!

刺耳到极致的金属撞击爆鸣!刺客的短刃应声而断!黑红色的毁灭剑气虽然被削弱了大半,但残余的狂暴力量依旧狠狠撞在他的胸口!

噗!

刺客狂喷一口鲜血,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远处的金属墙壁上,生死不知。

危机解除!

卡米尔猛地回头,帽檐下的蓝色眼眸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然而,这电光火石间的救援,让祁奥阳彻底暴露在了敌人的火力网下!她为了逼退刺客,强行发动赤狱裁罪的强攻,身体正处于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绝对僵直状态!

就在她斩飞刺客的同一秒——

“就是现在!集火那个女的!”一个阴狠的声音从伏击者中响起。

数道早已蓄势待发的、颜色各异的高能光束,如同锁定猎物的毒蛇,从不同的刁钻角度,瞬间撕裂空气,朝着祁奥阳毫无防备的背部、侧腰激射而去!速度快到极致!那是来自几个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远程攻击手的致命偷袭!

“不——!”卡米尔失声喊道,但根本来不及救援!

雷狮的雷霆咆哮而至,轰碎了其中两道,佩利狂暴地掷出一块巨大的金属残骸,砸偏了一道,但仍有最后一道手臂粗细的炽白色高能粒子束,带着洞穿一切的恐怖威能,如同死神的镰刀,精准地、冷酷地,射向了祁奥阳的右胸!

太快了!近在咫尺!避无可避!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那一道刺目的炽白光束,在我眼中被分解成了无数缓慢移动的光点,带着毁灭一切的轨迹,射向那个挡在卡米尔身前、刚刚挥出巨剑、还保持着进攻姿态的身影。

黑色的长发被能量激流吹得向后飞扬,露出她毫无血色的侧脸。她似乎也察觉到了背后袭来的致命杀机,身体想要扭转,但动作却如同陷入了粘稠的泥沼,缓慢得令人绝望。那双总是带着点懵懂或游离的黑色瞳孔,此刻清晰地映出了那道越来越近的死亡光束,里面充满了惊愕,或许还有一丝……来不及扩散的恐惧?

蠢货!白痴!谁让你冲出来的?!谁让你挡在卡米尔前面的?!你以为你是谁?!

无声的咆哮在我脑海里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拧紧!剧烈的抽痛感瞬间席卷全身,几乎让我窒息。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轰——!

体内的元力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在这一刻被那抹刺目的白炽彻底点燃、引爆!不再是平日操控分身时那种精密的、带着算计的流转,而是纯粹的、狂暴的、带着毁灭意志的失控洪流!

眼前的一切景象瞬间被染上了一层暴戾的血红!

我的身影在原地消失!速度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甚至超越了思考!仿佛空间本身被强行折叠,我撕裂了空气,发出尖锐的爆鸣,目标只有一个——那道射向她的光束和她!

“滚开——!!!”

一声嘶哑的、完全不像我自己的、充满了某种被彻底撕裂的暴怒和恐惧的咆哮,从我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狠狠地撞开了她!

巨大的冲击力让祁奥阳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侧面飞跌出去。而那道炽白的光束,几乎是擦着我的左臂外侧呼啸而过!

嗤——!

恐怖的灼热感瞬间传来!高能粒子束带起的狂暴能量流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手臂!剧痛!皮肤、肌肉仿佛瞬间被撕裂、碳化!深色的衣袖瞬间被烧穿一个大洞,布料边缘焦黑卷曲,裸露出的皮肤一片血肉模糊,深可见骨!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袖,也染红了我脚下的金属地面。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栽倒。但我根本顾不上自己。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追随着那个被我撞飞的身影。

祁奥阳重重地摔在几米外布满金属碎屑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她手中的赤狱裁罪脱手飞出,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她蜷缩在那里,身体痛苦地抽搐了一下,猛地咳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面。她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失去了所有颜色,右肩处,虽然没有被光束直接命中,但被那恐怖的能量余波擦过,深色的参赛者制服被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的皮肉同样一片焦黑模糊,鲜血正汩汩地涌出来,迅速浸透了衣料。

她挣扎着想抬起头,黑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上,那双总是显得懵懂的黑眸此刻因为剧痛而有些涣散,却依旧固执地、艰难地转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我的方向。落在了我鲜血淋漓的手臂上。

那一刻,她涣散的瞳孔似乎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紧接着,我看到她沾满鲜血的嘴唇,极其微弱地翕动了几下,像是在无声地呼唤着什么。然后,那点微弱的意识之光如同风中残烛,彻底熄灭。她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一动不动。唯有身下不断扩大的那滩刺目的鲜红,无声地诉说着生命的流逝。

“祁奥阳——!”卡米尔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怒。

“混账东西!!”雷狮的雷霆如同狂怒的巨龙,瞬间覆盖了整个广场!紫色的电光肆虐,将那些还在攻击的伏击者成片地化为焦炭!

佩利也彻底暴走,金色的元力光芒如同实质的火焰包裹全身,疯狂地扑向残余的敌人,每一拳都带着碾碎骨肉的闷响。

战场瞬间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但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耳朵里只有自己心脏疯狂擂鼓般的巨响,还有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左臂的剧痛如同烈火灼烧,但远不及看到地上那滩刺目鲜血时,心脏骤然被冰锥刺穿般的剧痛。

我踉跄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祁奥阳身边。

“喂!祁奥阳!醒醒!”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恐慌。我伸出手,却又僵在半空,不敢轻易碰触她身上那些可怕的伤口。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脸色灰败,像一尊被打碎的瓷娃娃。

血……好多血……不断从她肩膀的伤口涌出来,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我垂落在她身侧的、同样被鲜血浸透的衣袖。那刺目的红色,像烙铁一样烫着我的眼睛。

“圣光织愈……”我猛地想起她的能力,目光急切地扫向她垂落在地的手。那只纤细的、曾经操控着白玉铃铛化为坚韧丝线的手,此刻无力地摊开着,掌心空空如也。

铃铛呢?!我的心跳几乎停滞。没有铃铛,她怎么治疗自己?!

“铃铛!她的铃铛呢?!”我猛地抬头,朝着离得最近的卡米尔吼道,声音因为极致的焦灼而变得尖利扭曲。

卡米尔正迅速解决掉最后一个靠近的敌人,闻声立刻冲了过来,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很快,他指向不远处一块金属残骸下:“在那里!”

一个温润的白玉铃铛,静静地躺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上面沾满了灰尘和几滴暗红的血点。

我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抓起那个小小的铃铛。入手冰凉,带着她微弱的体温。该怎么用?!我死死盯着这个精致却毫无反应的物件,脑子里一片混乱。治愈系的元力武器,只有主人才能驱动!我不是她!

“帕洛斯!”卡米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冷静!注入元力试试!引导它!她的元力核心应该还有微弱反应!”

对!元力核心!我强迫自己压下翻腾的恐慌和暴戾,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狂暴混乱的元力强行压制下去。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带着左臂伤口的剧痛,我将一丝精纯的、尽可能温和的元力,小心翼翼地注入到那枚白玉铃铛之中。

嗡……

铃铛在我掌心极其微弱地震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细若蚊呐的轻鸣。紧接着,一道黯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细如发丝的白色柔光,艰难地从铃铛中逸散出来。

成功了!虽然微弱!

我立刻将铃铛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贴近祁奥阳右肩那道狰狞的伤口上方。那道微弱的白光如同风中残烛,轻轻拂过焦黑翻卷的皮肉和不断涌出的鲜血。

奇迹发生了。

那道细弱的光芒所及之处,狰狞伤口的出血速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了!虽然伤口本身并未愈合,但至少,那致命的失血被暂时止住了!

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因为这微小的成效而猛地一松,几乎脱力。但随即,更大的恐慌又攫住了我。这光芒太弱了!她的气息依旧微弱得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断绝!

“不够……远远不够……”我喃喃自语,声音沙哑。看着掌心那枚光芒微弱、似乎随时会熄灭的铃铛,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冰冷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我的元力与她的武器并不契合,能激发出这点治疗之光已经是极限。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时刻——

一只冰凉的手,带着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力道,突然抓住了我垂落在她身侧、同样被鲜血染红的左手手腕。

我浑身猛地一僵!

低头看去。

祁奥阳依旧昏迷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那只抓住我手腕的手,纤细、冰凉,沾着干涸的血迹,却带着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微弱的执拗。

然后,我听到她干裂、毫无血色的嘴唇,极其微弱地、断断续续地翕动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破碎得如同梦呓:

“帕……洛……斯……”

“……别……死……”

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地劈进了我的脑海!

轰——!!!

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失声。

所有的喧嚣——雷狮雷霆的余威、佩利狂暴的怒吼、敌人临死的惨叫、金属结构倒塌的轰鸣——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离、隔绝。只剩下她微弱到几乎消散的呓语,在我耳边被无限放大、反复回荡。

“……别……死……”

她……在叫我?在昏迷中,在生死边缘,抓住我的手……叫我别死?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滚烫的烙铁猛地烫了一下!剧烈的、尖锐的、完全陌生的疼痛瞬间从心口炸开,沿着四肢百骸疯狂蔓延,甚至压过了左臂伤口火烧火燎的痛楚。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她不是该担心卡米尔吗?她不是刚刚才为了救卡米尔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吗?她不是总是一副游离在状况之外、对谁都好像不太在意的样子吗?她不是……连我的名字都很少正经叫过吗?

骗子!笨蛋!彻头彻尾的蠢货!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剧痛、恐慌、荒谬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洪流,猛地冲垮了我心中那堵用谎言、算计和冷漠筑起的高墙!

长久以来,我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那副玩世不恭、随时可以抽身而退的欺诈师面具。我精于算计每一步,权衡每一份关系的利弊,将所有的真实情绪都深深埋藏在虚假的笑容和随时准备背叛的阴影之下。我习惯了用谎言保护自己,也习惯了用谎言去伤害别人。

我告诉自己,靠近她,观察她,不过是因为她的能力特殊,因为她的行为古怪,因为……她或许有利用的价值。我告诉自己,那些被她的愚蠢行为搅动的情绪波动,那些在她睡着时多停留的几秒目光,那些在积分榜上寻找她名字的习惯……都只是无聊时的消遣,是猎人对新奇猎物的好奇。

全是谎言。

自欺欺人的谎言。

在这一刻,在她冰冷的手指抓住我染血的手腕,在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那声破碎的呓语时,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所有的自我保护,都如同阳光下的冰雪,瞬间消融殆尽,暴露出底下那片早已荒芜却渴望甘霖的心田。

那被刻意忽视的瞬间,如同潮水般不受控制地汹涌回放——

是她在医疗站抱着玫瑰和黑猫沉睡时,那毫无防备的侧脸,阳光透过舷窗在她睫毛上跳跃的微光。

是她面对血腥伤口时,手指明明在发抖,却依旧专注地用白玉铃铛释放治愈之光的笨拙坚持。

是她斩断毁灭切割刃时,黑红光芒映亮的脸颊上,那份与平日慵懒截然不同的、惊心动魄的决绝。

是她在积分榜前,踮着脚尖寻找名字时,看到自己排名上升时,嘴角那一闪而过的、像偷吃到糖果的小孩子般的、纯粹又傻气的弧度……

每一次不经意的相遇,每一次刻意的观察,每一次被她那些“愚蠢”行为搅动的涟漪……无数个细碎的、被我强行定义为“无意义”的瞬间,此刻都化作了滚烫的熔岩,灼烧着我试图否认的心。

原来,那些被定义为“麻烦”的注视,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无法移开视线的沉溺。

原来,那些被嘲笑的“愚蠢”行为,早已在心底刻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原来,那份自以为是的“好奇”和“观察”,早已在灵魂深处生根发芽,长成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在意。

骗子……我才是那个最大的骗子。

骗过了所有人,也骗过了自己。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只被她抓住的手。她的手指冰凉而无力,指尖因为失血而泛着青白,沾着暗红的血迹,却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像抓住唯一的浮木。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涌上眼眶,视线瞬间变得一片模糊。

我猛地闭上眼,将那股汹涌的酸涩强行压了回去。再睁开时,眼底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玩世不恭都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种近乎凶狠的、带着血丝的专注和……恐慌。

“笨蛋……” 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被撕裂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我反手,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用力地,将她那只冰凉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正在飞速流逝的温度。

掌心传来的冰冷触感,却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心。

“该被保护的人……” 我看着那张苍白如纸、毫无生气的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干裂的嘴唇,看着她肩膀上那道虽然止血、却依旧狰狞的伤口,一种从未有过的、足以将人彻底吞噬的恐惧攫住了我。

我低下头,额头几乎要抵上她冰冷的指尖,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祈求:

“……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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