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真凶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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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能被捕后，吴巨和李斯对其进行了紧急审问，结果不出所料。朱能是一名小官吏，因债务问题急需用钱。偶然得知答案后，他本未动心，但随着买家浮现，催债者甚至威胁到他的家人，无奈之下，他萌生邪念，趁夜潜入窃取部分答案，并联系了在外围打听消息的世家探子，恰巧对方是文恺的手下。

初试当晚，朱能与文恺完成交易，获得十万贯。此事并非他一人所为，另有四人参与其中，协助作案。

随着朱能落网，其余四人也被捕。赃款尚未转移，已被埋在家中的树下，现已被缴获。

这件失窃案终于正式结案！

……

咸阳第一考场内，吴巨和李斯向子楚汇报了案件的调查结果。

“人证物证俱在，此案已彻底告破。我承诺会强化防范措施，确保此类事件不再发生！”吴巨说完后，子楚十分满意，夸赞道：“干得不错！”

吴巨的调查过程堪称完美，仅用了短短两个小时。他先是抓住蒲文庆，接着顺藤摸瓜找到了文其昌，随后控制了文家，并成功抓获文恺。他层层剖析，从文恺身上获取了一些关键线索，在李斯都以为线索可能中断时，他提出指纹比对，利用碘熏法在人群中锁定窃贼朱能，让整个案件迎刃而解。

“你们想要什么奖励？”子楚问道。

“臣不敢居功，只希望大王不要追究我的过错，让我以此将功补过。”吴巨谦逊地说道。

“这是朱能和文恺的过错，你立下了大功，毫无过错。这样吧，赏赐吴巨两百金，李斯一百金。”子楚说道。

子楚不仅得知了吴巨破案的好消息，还听说吕不韦在外四处征战，舌战诸世家，获得数以万计的赔款。此刻，他心情极佳，出手阔绰。

“多谢大王！”吴巨和李斯拜谢。

吴巨继续说道：“大王，我的三名学生田扶等人，在这次事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若非他们的警示，我们可能无法及时发现答案泄露的问题。因此，我希望为他们请功。”

“嗯，我知道了。还有那个温小然，她学会了你的素描技艺，很有潜力。你可以为他们上报功劳，回头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特别是田扶三人，他们现在也正在参加科举，就让他们继续考试吧。如果他们通过会试，可以授予大夫职位，进入朝廷任职；如果没有通过，我会另作安排。”子楚提到温小然时补充道。

“遵命！”吴巨点头答道，“那么，朱能等人该如何处理，请大王指示。”

子楚毫不犹豫地说：“首犯当众车裂，其家族全部处以斩首示众。”

吴巨微微张口。

“有什么要说的吗？”子楚挑眉问道。

吴巨内心挣扎许久，最终开口道：“迁罪之事，万错归于朱能等人，他们的家人并未参与其中，是否该网开一面……”他的价值观让他对连坐制颇为不满。

片刻沉默后，朝臣都看向子楚，等待他的回应。自登基以来，子楚治下虽较前代宽松，但废除连坐与肉刑的呼声始终未息。然而，子楚坚守传统，认为此法有助于国家稳定，秦朝今日局面正因历代君主维护秩序有方。

子楚并无特别反应，笑着对吴巨说：“你心肠太软！这样吧，将斩首改为流放，首犯仍当街车裂示众。”

“多谢大王！”吴巨如释重负。有朝臣惊讶，感叹吴巨深得子楚信任，竟能如此轻易改变主意，实属罕见。

随后，子楚问起指纹与碘熏法的应用前景及成本，“这两种方法能否广泛推行？费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