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坏\\’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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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五一愣,自从常小娘子生了白初一后,身子总感觉不大爽利,所以滴酒不敢沾。
故而刚才在饭桌上,他都没敢给常小娘子倒,这才一味地只敢拉阿凌兄弟陪他喝了几杯。
他刚想确认常小娘子是真的想喝,还是单纯说笑,普一抬头,对上一双水杏般,似含着一汪蒙蒙春水似的眼睛。
白二五顿时意识到什么,喉间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都有几分颤抖,羞赧道:“阿凌兄弟和冉妹子一会儿就回来了。”
“真是个呆子!”常小娘子无语地斜睨了白二五一眼,心想明明都成亲好几年了,等过了完年,初一都满一岁了。
结果他倒好,每次都跟刚成亲那会儿,仍像个毛头小子!
常小娘子好笑道:“今晚阿凌兄弟和冉妹子只怕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恐怕也很晚了。五哥……”
白二五咬着牙,努力抑制住心头的火热,捏了捏拳对常小娘子说,却更像是在提醒自己,“六婶娘说了,得等初一再大一点,大一点,要娃娃最好!到时,初一大点儿,也能帮着照顾弟弟、妹妹。”
常小娘子闻言,不禁抿嘴一笑,好笑又好气道:“又不是每次都能怀,初一也是好几年才……”她话说了一半,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些微嗔怒和埋怨,看得白二五身体中一团火“噌”地几乎烧遍了全身,再也抑制不住了。
他本就正值壮年,是人一生中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常小娘子生产后,他一直顾忌着常小娘子的身子,再加上中间又隔了个白初一,后来阿凌与冉婧瑶二人又来借住。
如此他们夫妻两人,更是已分开睡一整月,甚至平日在家,也不敢做出什么亲密举动。
白二五刚欲走过去,被常小娘子出声提醒了一声,才想起她说想喝酒,急急忙忙地手一抖,从酒坛里倾洒出大半碗。
常小娘子无语,埋怨了句,“我只喝一口就好,多了。”
白二五忙里忙慌地端过来给她,道:“没事,你喝一口,剩下的我喝就是。”
常小娘子接过盛酒的粗瓷碗,说是喝一口,却只浅浅得抿了小半口,濡湿了嘴唇,便将酒碗递给了白二五。
白二五仰头一口将碗中残酒饮尽,上前紧紧抱住常小娘子,二人紧贴身体,感受着彼此传递来得体温。
白二五习惯性地就欲将她往里屋抱,常小娘子却连忙收回自己回抱着他的手,双手抵挡在胸前,似细雨般呢喃,抗拒道:“初一在……在里面,别,就在这里。”
白二五停下脚步,在常小娘子耳鬓边厮磨,他此刻脑子里已然是一片浆糊了,只凭着本能般地含糊嘀咕了一句,“他还小。”
“那也……不行。就在这里,”常小娘子性子腼腆,就算知道初一还小,不懂这些,但毕竟若在孩子面前的话……常小娘子心里不大乐意。
白二五脑子已经开始不好使了,他现在几乎全凭本能行事,感受到常小娘子的抗拒,顿时有几分受伤,埋头在常小娘子颈边,鼻尖嗅着从她身上那一股熟悉而诱人的,皂角与青草混合的清芳气味。
嘴里胡乱应了一句“好”,脑袋却仍在常小娘子颈边乱拱,像是只在猎物面前徘徊,在琢磨到底该怎么下嘴的野兽。
常小娘子红着眼眶,感受到白二五的身体上传递而来,那好似能烫伤她的灼热感。
她不得不放下做抵挡状的双手,主动紧贴住向他的身体,试图缓解对方身上那烫人的热意。
她偏过头,面染桃红,死死咬着一嘴银牙,强烈忍住那浓浓的羞耻感,一只手颤巍巍地解开自己腰上的腰带,拉过白二五的一只手放进自己解开的衣裳里,在白二五耳边,低语催促道:“五哥,你,你快点,当心一会儿,一会儿冉妹子他们回来……”
白二五的手触摸到那温热柔软的肌肤,乱拱的脑袋终于停了下来,嘴里似满意地随口应和了声。
又在二人厮磨抚摸之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低低地问了句,“初一呢?”
常小娘子不自觉地仰起头,红着的眼眶溢出颗晶莹的泪珠,随着她颤抖的身体滚落下来,她轻声答道:“睡了。”
白二五闻言,却没应声,仿佛只是随口无意识的问了一句。
常小娘子随着白二五手上收紧的力道,不由地张嘴痛呼了一声,忙伸手掩住嘴,不让那羞耻的声音从口间溢出。
灯火摇曳,迷离间,耳畔不禁回响起白大娘经常打骂她时的话——
“下作的小娼妇!小娼妇!瞧瞧你这小娼妇的做派!只会勾男人!”
是啊,她这副样子和娼妇有什么区别呢?
可男人,不就喜欢这样吗?
连五哥都是如此,小时候她以为五哥人那么好,跟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但成了亲后,她初时按长辈们循循善诱的教导,循规蹈矩,恪守妇道。
就连洞房花烛夜,她也只敢忍着羞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平时除非五哥主动提起,否则她一个女人,怎么敢主动说出口呢?
按长辈们所说,那便和娼妇、妓女没有区别,是遭人耻笑,是要被浸猪笼的!
可几年过去,同龄人都有好几个娃娃了,她却迟迟没有动静。
非要当她近乎迫切、几乎疯魔般地想要个孩子时,她母亲才不得不告诉她说,其实也不用那么严苛。
有时候,她也可以主动一点的。
她忍着羞耻,忍着被瞧不起的恐惧,第一次主动宽衣解带……
那时,她才发现,这副模样,原来五哥也是喜欢的。
正是因为她学着这样的娼妇做派,她跟五哥才终于有了初一不是吗?
可为什么,在这之前,大人们都要骗人呢?
为什么她婆婆她婆婆和公公生了白二五他们兄弟姊妹几人,难道不也是这么来的吗?
为什么只有她,才被骂作小娼妇呢?
村子另一头的高门大院之内。
洞房花烛。
白七七一身火红的婚服,头上盖着描金绣凤的红盖头,坐在床前等待她的新郎官,双手交叠在大腿上,手心上出了层细密的汗。
她想起昨夜母亲嘱咐她的话,和给她看的那本小画册,一时间心里有点怕怕的,有股子说不出的期待。
她以前都不知道,怎么成了亲,还要同男人做那样的事?
怎么以前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
“吱呀——。”
随着一声门响,白七七不由捏紧了交叠的双手,眼前红色的盖头往后褪去,她仰头,便看到一张尖嘴猴腮的刻薄面容,不由被这陌生的男人吓得往后缩了缩。
男人见她惊惶的模样,嘴里不满地“啧”了一声,一把将白七七粗暴地推倒在床上,倾身压到她身上。
白七七感受到身上突如其来的男人重量,本能般不受控制地开始推拒反抗、
男人蹙起眉,不耐烦地一巴掌重重扇在她稚嫩的脸上,仅仅一巴掌就扇得她一侧脸颊高高肿起,一边嘴里骂道:“老实点儿!小妮子!你可是老子真金白银买回来伺候老子的!记住了!以后给老子老实点儿!以后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玛德!小屁孩就是不如外面的窑姐儿懂事!还得从头教!”
说完,一手抓住她双手的手腕,使劲按在床上,一手则用力撕开艳红似滴血般的红裙,白七七从没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被吓得尖叫连连,双腿乱蹬试图踢开自己身上的男人。
而那男人一下子就抓住她乱踢的一条腿,听着她的尖叫,反倒却笑起来,掐住她的脖子,兴奋地笑道,“好啊!好啊!再叫大声点儿!叫大声点儿!叫村子里的人都听听!听听狗爷新娶的小妾有多淫荡!”
白七七泪如泉涌,却在听到狗娃说小妾的时候,突然不挣扎,愣住了,向他哑声问:“妾?什么妾?”
狗爷见了她的模样,走南闯北的他见多识广,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只怕是她那爱财的妈没告诉她!
拍拍她的脸,笑道:“怎么?你娘没告诉你?就凭你一个村妞。还想做你狗爷明媒正娶的妻?呵呵。”
白七七脑中一片空白,突然想起上月常小娘子对自己说的话——
“你娘把你卖了知不知道?”
原来,那妖妇没有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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