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信鸽密语·疑云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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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翻出半卷军报,墨色中泛着微微的青色,那是掺了靛蓝的市井墨,绝不是苏家专用的松烟墨。
最后目光落在赵书吏今早抄写的《白羊峪路线》上,折角处有一块浅褐色的污渍,像是……茶渍?
“苏娘子。”杜鸿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您要的东西。”他捧着一个檀木匣,匣中整整齐齐地放着七支笔、半块松烟墨、三沓竹纸。
苏婉儿将赵书吏的抄本与匣中物品一一比对。
笔毛是新剪的狼毫,墨块边缘有锯齿状的刮痕——这是西市“墨香斋”特有的磨法。
而苏家的笔,用的是养了三年的兔毫,墨块由长安最老的墨工手工雕刻,每块都带着莲花纹。
“这三个人。”她抽出三页纸,在赵书吏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赵书吏,账房老周,护院李二。”她将纸页递给杜鸿渐,“分开审问,老周贪杯,灌点酒;李二怕蛇,找条草蛇放在他脚边;赵书吏……”她顿了顿,“他读《论语》,拿他母亲的牌位说事。”
杜鸿渐接过纸页时,指腹擦过那个圈,感觉烫手:“属下明白。”
傍晚的义庄正堂,夕阳透过窗纸,将人的半边脸染成红色。
赵书吏站在台阶下,青衫被汗水湿透,在背上洇出一个深色的蝴蝶形状。
“我要派你去河北道。”苏婉儿靠在圈椅里,指尖转动着一枚青铜令牌,“联络郭子仪幕府,把青石渡的假情报传递过去。”她突然笑了,“你读过书,口才好,比那些粗人强多了。”
赵书吏的手指绞着衣摆,指节泛白:“苏娘子……这等大事,小人恐怕……”
“怕什么?”苏婉儿将令牌拍在他掌心,“这是我苏家的通行令,见牌如见我。”她的拇指碾过令牌边缘的暗纹——那是她昨夜用系统兑换的“追踪粉”,遇血显形。
赵书吏捏着令牌后退两步,喉头动了动:“小人……定不负所托。”
苏婉儿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听着他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子时三刻,义庄密室的烛火忽明忽暗。
苏婉儿站在地图前,手中的系统玉牌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
她对着空气轻声说道:“扫描赵书吏。”
半空中浮现出淡金色的光膜,一个身影在光中显现——赵书吏正蹲在鸽舍旁,手里攥着一块碎银子,往信鸽腿上绑竹筒。
他头顶的命运线像一团纠缠的红绳,每一根都渗着黑血。
“果然是天鹰的人。”苏婉儿的指尖划过地图上的“青石渡”,“明日卯时,让杜鸿渐带着李二去鸽舍‘抓贼’,就说看见有人偷信鸽。”她的声音轻如微风,“赵书吏定会去报信,到时候……”
窗外突然传来“扑棱”一声。
苏婉儿猛地抬头,只见一只灰羽信鸽停在窗沿,腿上的竹筒泛着熟悉的淡红色——是张叔的印泥遇潮了。
她快步上前取下竹筒,展开信笺。
月光下,墨迹泛着淡红色,写着:“鹰眼已入巢。”
密室里的烛火“啪”地爆出灯花。
苏婉儿望着信笺,听着院外传来巡夜的梆子声,一声,两声,仿佛敲在她的心跳上。
她将信笺贴在唇边,低笑一声,指腹轻轻抚过“巢”字——这局,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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