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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盗次酒前,并不知旧酿酒坊内有密室。当时他在里头倒酒,那跟着他的小太监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麻绳和封纸,花席做贼心虚,以为有旁人进了库房,忙令小太监熄了烛火。他着急躲去角落,一个趔趄,往墙角栽去,他不知触到了何物,好似还有东西坠在地上,他手忙脚乱把地上的东西塞回墙上,几声动静后,墙边竟开了一道小门。
“小的当时已装了两壶酒,没有法子了。但小的贪心,眼馋那些贡酒,索性将贡酒挪去了小门后头。”花席耷拉着脸,“小的想着风声过后,再慢慢偷了贡酒,出宫去卖。”
“你是说,那些贡酒,现在还在旧酿酒坊的密室里?”沈怀瑾再也按耐不住,他冲上前去,背对着崔景湛和顾青,一改往日儒雅之态,双手拎起花席的衣领,费劲地将他半拽起来,强逼他看着自己,“是不是!”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有没有旁人发现那个密室!”花席面色惨白,见沈怀瑾好似要吃了他,立马改口,“在,一定还在,大人,小的想将功补过,若小的带诸位寻到贡酒,是不是能饶小的一命?”
见诸位大人都不言语,花席挣脱开沈怀瑾,朝崔景湛爬去:“司使大人,小的只是偷了两壶次酒出宫,也没挣到一文银钱,罪不至死啊大人。”
崔景湛竟是哈哈大笑,他伸出双手,猛拍了好几掌,环视在场几人,眸色极为阴郁:“你们得替本使作证啊,不然探事司滥杀无辜的罪名,可是洗不脱了。”
没有一人敢接话。
还是沈怀瑾打破了沉默,他细细思索了几息,瞧着花席:“本官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去盗酒那日,是何日?”
“回大人,四月十九。”花席回忆片刻,笃定道。
“大人?”顾青看了眼崔景湛,眸色犹豫。难道沈典御知道自己同景湛交了底,如今毫不避讳了?
沈怀瑾摆了摆手,他叹了口气,转身朝向崔景湛:“崔司使,实不相瞒,四月十九那日夜里,本使在尚酝局巡视,酒库院外的三名酒工都睡着了,且睡得极熟,是本使没当回事啊。如今倒是都对上了。”
“既然如此,你带路吧。”崔景湛看了沈怀瑾一眼,并未接话,只是径直朝地上的花席道。
“是,谢司使大人!谢沈典御!”花席打地上爬起。
崔景湛见状,让禁军拽住花席。他又唤了一名卒子,去宫外请伍景辉来。
“诸位,贡酒真假,伍贡使最有把握,咱们一步到位,再等等。”言毕,崔景湛闭上双眼,好似在补眠。
沈怀瑾缓缓打量这一切,眸色空洞,心里开始不住回忆方才花席看向自己的眼神。他所言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当日自己运贡酒时,总觉着有人在暗中看着自己,好似还听见些许动静,难道不是自己的错觉?
难道花席在暗中见到了自己?
沈怀瑾细细回忆了一番,可惜当时烛火在自己身边,他实在记不清,墙边角落有没有什么蹊跷。
就算花席记不真切,可待会去了库房,在那等昏暗烛火下,花席若认出当日是自己偷运贡酒,为求立功,当场戳穿……
不,断不能让此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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