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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宫·紫宸殿】

咸阳宫的琉璃瓦在残阳下熔成一片流动的金辉,檐角铜铃随风轻颤,叮咚声里裹挟着这座帝国中枢特有的沉肃气息。距嬴祁以雷霆手段掌控黑冰台、并从嬴政口中得知母亲冬儿可能尚在人间的消息,已过去整整三个月。

这三个月,对咸阳而言,是太子嬴祁威势日隆的三个月。

昔日隐于暗处的黑冰台密探,如今已彻底成为嬴祁手中的利刃。密报如雪花般飞入东宫,经他朱笔圈点后,再呈送嬴政御览。他整顿台内积弊,裁撤老迈冗员,提拔了一批出身寒微却机敏狠厉的年轻人,更将自己从副本世界与武道修炼中领悟的“信息筛选法”融入谍报体系,使得黑冰台探知六国余孽动向的效率提升数倍。某次,韩国旧贵族密谋在渭水渡口刺杀一位秦国御史,密报尚未送达丞相府,嬴祁的指令已通过黑冰台“飞鹰传讯”递到了咸阳卫统领手中,刺客集团被连根拔起时,甚至尚未凑齐兵刃。

“太子殿下当政,黑冰台竟有了雷霆万钧之势。”有老臣私下感慨,语气中夹杂着敬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栗。而嬴政对此乐见其成,甚至在朝会上公然赞许:“祁儿治下,台务清明,此乃大秦之福。”

此刻,紫宸殿内,嬴政斜倚在青玉榻上,手中捧着一卷竹简,目光却落在殿中负手而立的嬴祁身上。少年身形比三月前更显挺拔,玄色王袍勾勒出肩背间流畅的肌肉线条,腰间悬挂的“定秦剑”尚未出鞘,却已有淡淡锋锐之气弥散开来。他不再是那个初入咸阳时带着乡野气息的少年,眉宇间沉淀了属于储君的威严,唯有眼底深处,偶尔掠过的一丝柔软,还残留着未脱的稚气。

“祁儿,”嬴政放下竹简,声音带着一丝慵懒,“这几日见你常翻检地图,可是有何打算?”

嬴祁转过身,眸光清亮:“回父王,儿臣想……回一趟李家村。”

话音落下,殿内一时寂静。铜炉中燃着的龙涎香飘起袅袅青烟,缠绕在两人之间。嬴政微微挑眉,并未立刻作答,只是端起案上的玉杯,抿了一口温热的醴酒。

“李家村……”他低声重复着这个地名,眼神有些悠远,“是该回去看看了。一晃眼,你入咸阳已近两年,村里的人,怕是也念着你。”

嬴祁心中一动。这两年,他并非没有收到过李家村的消息。黑冰台每隔数月便会有密报提及村中琐事:春种是否顺利,冬雪是否压坏了茅屋,村正李伯的咳嗽是否好转。那些琐碎的文字,曾是他初入宫廷时唯一的慰藉。他知道,这是父王在默默替他关注着那个生养他的地方。

“儿臣此次回去,一来是想看看乡亲们,二来……”嬴祁顿了顿,语气郑重,“当年村正李伯曾说,有关于我身世的真相要告诉我。如今儿臣已明了自己的身份,也得知母亲或许尚在,便想回村问问李伯,当年他所言的‘真相’,是否与母亲有关。”

提到冬儿,嬴政握着玉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他沉默片刻,抬眼时,眸中已恢复了平日的深邃:“也好。你母亲……当年确与李家村有些渊源。若李伯知晓些什么,问清楚也好。”

他没有细说,但嬴祁能感受到父亲语气中的复杂情绪。自那日嬴政告知冬儿可能未死,父子间便默契地不再深谈此事,仿佛那是一个过于脆弱的希望,稍有触碰便会碎裂。但嬴祁知道,父王从未放弃过寻找母亲,黑冰台明面上由他掌控,暗地里,关于冬儿踪迹的探查,仍是最高优先级的密务。

“只是,”嬴政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你如今是大秦太子,身份不同往日。回李家村一事,不可张扬。黑冰台可派十名精锐暗卫随行,确保你的安全。六国余孽未必死心,若让他们知晓你离了咸阳,恐生事端。”

“儿臣明白。”嬴祁颔首,“儿臣已让黑冰台的‘影一’带队,扮作商队随行,不会引人注目。”

“影一”是他新提拔的黑冰台千户,一身潜行刺杀的功夫深得嬴祁真传,是他极为信任的心腹。嬴政对此并无异议,只是又叮嘱道:“到了村里,一切从简。莫要让村民觉得你已非昔日少年,生了隔阂。”

“是,父王。”嬴祁心中一暖。父王看似冷漠,实则心思细腻,连这些细节都为他考虑到了。

嬴政摆了摆手:“去吧,准备一下。路上多加小心。若有任何异动,立刻用黑冰台的‘千里传讯符’报信。”

“儿臣遵命。”嬴祁躬身行礼,转身离开紫宸殿。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在他身后拖曳出长长的影子,宛如一道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桥梁。

【东宫·书房】

回到东宫,嬴祁径直走进书房。书案上早已摊开一幅详尽的关中地图,李家村的位置被朱砂点了个红点,周围的山川河流、驿站要道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影一站在书案旁,一身劲装,面覆黑巾,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殿下,”影一拱手道,“商队的车马、货物已准备妥当,皆是寻常丝绸布匹,不会引人怀疑。十名暗卫也已混入其中,随时可出发。”

“嗯。”嬴祁指尖划过地图上李家村的位置,“行程定在三日后黎明。此事不必惊动太多人,除了你我,东宫只带侍墨一人即可。”

侍墨是他从李家村带来的少年,如今已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侍从,对李家村的情况最为熟悉。影一点头领命,又道:“殿下,黑冰台近日探得消息,楚国旧部似乎在关中东部有所异动,虽未查明具体动向,但属下以为,此行或有风险。”

“楚国余孽?”嬴祁眸光一冷,“无妨。若他们敢来,正好试试我新练的‘破甲劲’。” 他近日武道修为又有精进,已隐隐触及宗师境的门槛,寻常刺客,在他眼中已如土鸡瓦狗。

影一不再多言,他深知这位年轻太子的实力与脾性,既已决定,便不会更改。

处理完出行前的最后事务,嬴祁屏退左右,独自坐在书房中。窗外夜色渐浓,宫灯次第亮起,将庭院映照得如同白昼。他却无心欣赏,脑海中不断闪过李家村的画面:村口那棵需三人合抱的老槐树,村西头李伯家的茅草屋,还有……他记忆中那个模糊的、总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

他真的能在李家村找到母亲的线索吗?村正李伯当年欲言又止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思绪纷乱间,他下意识地摸向怀中。那里贴身藏着一枚温润的玉佩,是当年离开李家村时,村正李伯塞给他的,只说是“你母亲留下的念想”。玉佩呈月牙形,质地通透,上面刻着一个极其古老的“冬”字。这是他与母亲唯一的联系。

“娘……”他低声呢喃,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咸阳的两年,他见识了权力的残酷与辉煌,也体会了父王的威严与关爱,但心底深处,总有一块地方是空着的,那是对母亲的渴望。若真如父王所说,母亲还活着,那么无论她身在何处,他都要找到她。

“李家村……”他喃喃自语,目光重新落在地图上的红点,“或许,一切的答案,都在那里。”

【三日后·咸阳城外】

黎明时分,薄雾笼罩着渭水平原。一支不起眼的商队从咸阳东门悄然驶出,车队由五辆简陋的麻布篷车组成,领头的是一位面容普通的“掌柜”,正是易容后的影一。而嬴祁则扮作商队中的年轻“账房先生”,身着青布长衫,头戴方巾,脸上抹了些炭灰,掩去了几分俊朗,显得平凡无奇。侍墨则跟在他身边,背着一个装着文房四宝的布包,紧张又兴奋地看着四周。

“公子,咱们真的要回村了吗?”侍墨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光芒,“也不知道村里的大黄还认不认得我。”

嬴祁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笑意:“放心,大黄鼻子灵得很,闻到你的味道,准保扑上来摇尾巴。” 想起村里那只总跟着他们跑的土狗,他心中也泛起一丝暖意。

商队一路向东,沿着官道缓缓而行。官道上早已车水马龙,有运粮的车队,有赶考的书生,还有背着行囊的行商。嬴祁混在其中,毫不显眼。他不时掀开车帘一角,看着窗外掠过的田野、村庄,感受着与咸阳截然不同的乡土气息。这里没有巍峨的宫墙,没有森严的卫兵,只有阡陌纵横的农田和地头劳作的农人,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清香。

“殿下,前面就是新丰邑了,再走二十里,便是李家村的地界。”影一策马靠近,低声禀报。

嬴祁点点头,心中莫名地有些紧张。近乡情怯,这个词此刻在他心中格外清晰。他不再是那个背着柴刀在山林里跑的少年了,他是大秦的太子,是未来的君主。回到那个生养他的地方,他该以何种身份面对那些看着他长大的乡亲?

车队在新丰邑稍作休整,换了些干粮饮水,便继续赶路。越靠近李家村,嬴祁的心跳便越快。他甚至能想起村后那片竹林的沙沙声,想起村前小溪里游弋的鱼虾。

“公子,你看!”侍墨突然指着前方,声音带着激动,“那是不是村口的老槐树?”

嬴祁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果然矗立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巨大槐树,树冠如伞,在阳光下投下大片阴影。正是那棵陪伴了他整个童年的老槐树!

他的呼吸不由得一滞,吩咐道:“影一,让车队在此停下,我们步行进村。”

影一会意,挥手让车队停在路边的一片小树林里,自己则带着两名暗卫远远跟着。嬴祁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与侍墨并肩走向那棵老槐树。

越走越近,村口的景象渐渐清晰。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黄土夯筑的矮墙,墙根下晒着的谷穗,几只老母鸡在路边悠闲地刨食。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人坐在老槐树下的石凳上,眯着眼晒太阳,嘴里聊着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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