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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听闻此言,脸色骤变,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急切地追问道:“竟有此事?那道士究竟是何来路?”
侍女赶忙惶恐地回应:“王上,奴婢听闻那是王后娘娘特意从终南山请来的一位道士,名叫云中子,据说在修仙界颇有名气,是个有大能耐的仙人呢。今日那云中子来了之后,削出一把木剑,便将其悬挂在了楼下。三位王妃出门时,刚瞧见那木剑,就瞬间脸色变得苍白无力,脚步都踉跄起来,回了住处后,没一会儿便昏倒在床上了呀,奴婢们当时都吓坏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帝辛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好你个云中子,竟敢在孤的王宫撒野,伤我王妃!”说罢,他甩袖转身,急匆匆朝着悬挂木剑之处赶去。
到了那楼下,帝辛仰头望去,只见那把木剑悬于半空,看似普通的枯松枝所制,却隐隐散发着一股让他都觉得极为凌厉的气息,仿佛有着无形的威慑之力。帝辛心中明白,定是这木剑有着克制妖邪的功效,才害得三妖如此。
他怒目圆睁,对着身边的侍卫怒吼道:“速速去把那云中子给孤找来,孤今日定要与他当面对质,问个清楚,他凭什么在宫中这般胡作非为,害我三位爱妃至此!若有半分迟延,你们也别想好过!”侍卫们哪敢耽搁,当即四散而去,四处找寻云中子的踪迹。
帝辛则守在那木剑之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满心忧虑着三妖的状况,又对云中子愤恨不已,整个王宫也因这一变故,被一层紧张压抑的气氛所笼罩,众人皆不敢多言,只默默等待着后续的风波如何平息。
待到帝辛正欲寻找云中子的同时,姜王后来到了这里道,大王您现在可看见了吗,你这三个妃子乃是妖怪,帝辛双眉紧蹙,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心急如焚地就要冲向外面去寻觅云中子的踪迹,那匆匆的脚步似要踏破这王宫的石板路。恰在此时,姜王后神色凝重,脚步急促地赶到此处。
“大王,且请您暂且止步。”姜王后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犹如一声惊雷,令帝辛的身形猛地一顿。她款步上前,仪态端庄之中又透着一股决然,“大王您此刻亲眼所见了吧,您那三位宠爱的妃子,她们根本不是常人,实乃妖怪无疑。”
帝辛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犹如被烈火灼烧,他瞪大了眼睛,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地喝道:“王后,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三位爱妃与朕相伴的这些时日,她们的聪慧、才情以及对大商的赤诚之心,朕皆看在眼里。我们一同商议兴商之策,从开垦新田以增粮食产量,到开辟新的商路以通四方财货,再到整军练武以保大商边疆安宁,桩桩件件皆倾注了她们的心血。她们待朕情深意重,温柔体贴,怎会如你所说是什么妖怪?定是那云中子心怀叵测,使出妖术,用那木剑害得她们昏迷不醒。”
姜王后微微扬起下巴,目光毫不退缩地与帝辛对视,那眼神中既有对真相的执着,又有对帝辛被蒙蔽的痛心。“大王,臣妾绝非无端猜疑,空口无凭。自这三位女子踏入王宫,宫闱之中便仿若被一层诡异的阴霾所笼罩。臣妾时常于不经意间,感受到一股阴寒刺骨且非人间所有的气息悄然弥漫。臣妾曾于月黑风高之夜,瞧见那苏红儿的身影在花丛中一闪而过,恍惚间竟似有一条毛茸茸的狐尾在其身后若隐若现。还有那赵幽姬,臣妾偶然路过她的住所,竟听到屋内传出阵阵似雉鸡啼鸣的怪异声响,可待推门而入,却只见她神色自若地坐在榻上,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至于那钱婉清,每至午夜时分,她所居之处总会传出幽咽的琴音,那琴音仿若能勾人魂魄,让人听之便觉毛骨悚然,绝非寻常乐音。”
帝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姜王后的话,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王后,这些不过是你捕风捉影的臆想罢了。三位爱妃的才情与智慧,在这王宫之中乃至整个大商都是有目共睹的。苏红儿对各地的风土人情、物产商贸了如指掌,她所提出的诸多商业策略,若能实施,必将使大商富甲天下。赵幽姬对农事的精通,更是让朕惊叹,她所传授的农耕新法,已在部分郡县试行,成效斐然,粮食产量大幅增长。钱婉清的能言善辩与敏锐心思,在朕与他国使臣的交涉中,多次发挥关键作用,令大商在外交上占尽先机。如此种种,岂是你口中的妖怪所能为?”
姜王后轻轻叹了口气,神色愈发严肃,“大王,您只看到了表象,却被她们迷惑了心智。臣妾也曾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巧合,可当那云中子大仙到来,一切便真相大白。那云中子大仙在修仙界威名远扬,他一眼便看穿了这三位女子的妖邪本质。他削制的木剑,虽看似普通,实则蕴含着强大的灵力,乃是专门克制妖邪的法宝。三位妃子见到木剑,犹如被克星所制,当即脸色惨白,元气大伤,回房后便昏迷不醒。此等情形,若她们不是妖怪,又该作何解释?大王,您身为大商之主,切不可因儿女情长而忽视了这关乎江山社稷的大患啊。”
帝辛的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他在原地来回踱步,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一方面,他对三位爱妃的信任与情感难以割舍,另一方面,姜王后的言辞凿凿又让他心中泛起一丝疑虑。“王后,朕与她们相处多日,她们从未有过伤害朕与大商之举。即便你所言之事有几分蹊跷,朕也难以相信。”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这激烈的争执而变得凝固起来,侍从们更是吓得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动静,只盼着这场风波能尽快平息。
帝辛怒目圆睁,冲着周围的侍卫高声喊道:“来人呢,把那柄木剑摘下来烧掉!”那声音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侍卫们听闻,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朝着悬挂木剑之处快步走去。
姜王后见状,脸色一变,当即厉声道:“谁敢!那木剑乃是云中子大仙用来降妖除魔的法宝,若毁了它,妖邪必将更加肆意妄为,大商可就危在旦夕了呀,大王,您万不可如此糊涂啊!”她心急如焚,试图阻拦侍卫的动作。
帝辛此刻却已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进去姜王后的话,他再次怒吼道:“来人呢,把王后给孤关到她的宫殿中去,没有孤的旨意不得放出!”侍卫们面面相觑,虽觉为难,但君命难违,只得硬着头皮走向姜王后,欲将她带回宫殿拘押起来。
姜王后又惊又怒,她怎么也没想到帝辛竟会如此决绝,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大声斥责道:“帝辛,你这般执迷不悟,被妖邪迷了心智,大商的江山社稷就要毁于一旦了啊,你定会成为大商的千古罪人!”可任凭她如何呼喊,侍卫们还是架起她,往她的宫殿方向而去,只留下帝辛站在原地,脸色阴沉,依旧死死盯着那把木剑,满心只想着让三妖尽快苏醒过来,恢复如初。而这王宫之中,也因这一场激烈的冲突,陷入了更深的混乱与不安之中。
帝辛亲手将那木剑摘了下来,丢入火中,看着火焰一点点吞噬木剑,眼中满是决绝。说来也怪,随着木剑化为灰烬,那三妖竟渐渐恢复了生气,先是手指微微动弹,随后悠悠转醒,帝辛见状,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对她们更是怜惜有加,愈发认定是那木剑无端作祟。
转眼过了三日,帝辛气还未消,这日他径直来到了盘锐的道观中。一踏入道观,那往日的威严都化作了满腹的委屈与无奈,见到盘锐后,便忍不住诉起苦来。
“盘锐道长啊,朕这几日真是心烦意乱。王后她全然不顾大局,只一味地认定苏红儿等三人是妖邪,心心念念就想着要将她们除掉。可朕与那三位爱妃相处下来,深知她们一心只为大商的发展殚精竭虑,哪有半分王后口中妖邪的模样啊。那云中子弄出的木剑,差点害得她们丢了性命,王后却还偏袒那云中子,朕实在是气不过呀。”帝辛眉头紧皱,边说边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对姜王后此举的不满与愤懑。
盘锐微微皱眉,手捋胡须,沉吟片刻后说道:“大王,此事或许另有隐情。王后娘娘向来心系大商,她这般认定,想必也不是毫无缘由。”
帝辛一听,心中更觉烦闷,摆了摆手道:“道长,朕与她们日夜相处,她们的为人朕最清楚不过了,怎会如王后所想那般不堪?王后这般固执己见,搅得后宫不得安宁,朕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盘锐看着帝辛这副模样,知道他此刻已然听不进劝,也只能微微摇头,想着后续再寻机会劝诫一二,当下便先顺着帝辛的话安抚起他来,好让他平复一下此刻浮躁的心情。
盘锐身着一袭青灰色道袍,神色沉静如水,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平和地望向帝辛,缓声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你便把姜王后,苏红儿等四人召来,来到贫道这儿,吾给你开导一下她们四人。此般后宫嫌隙若不化解,于大王的宏图霸业亦是阻碍,唯有让她们冰释前嫌,方能使大商宫廷之内祥和安宁,内外一心,共铸辉煌。”
帝辛原本满脸的阴霾与忧虑,此刻瞬间被惊喜与期待所取代。他那紧皱的双眉猛地扬起,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犹如在黑暗中突然觅得了希望的曙光。帝辛急忙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抱拳,朝着盘锐深深行了一礼,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仙长真乃朕之救星啊!朕这些日子被这后宫之事搅得心烦意乱,焦头烂额,全然没了治理朝政的心思。朕深知,若她们继续这般争斗不休,大商必将陷入内忧外患的泥沼。仙长若能出面调解,让她们重归和睦,那可真是解了朕的燃眉之急,大商之幸事啊!朕在此郑重地谢过仙长的大恩大德,此等恩情,朕定铭记于心,日后必当厚报。”
于是帝辛便连连点头,脸上的感激之色愈发浓烈。他转身面向身旁的侍卫,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急切:“快去,传孤的旨意,将王后娘娘传唤道这儿来就说,孤有事与她商议。”随后又对着另外一个侍从说道:“你去将苏红儿、赵幽姬、钱婉清三位爱妃一同请来此处,就说孤有要事找他们,此乃关乎大商国运之事,务必让她们速速前来,莫要有所耽搁。”
侍卫们齐声领命,而后迅速转身,脚步匆匆地向着王宫的方向奔去。帝辛则依然站在道观之中,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侍卫们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既有对即将到来的调解的期待,又有对后宫重归和谐的美好憧憬。他深知,盘锐仙长在这修仙界颇具威望与智慧,若能得他出面,或许真能让这棘手的后宫矛盾迎刃而解。此刻的他,满心盼望着这场纠葛能在盘锐的调解下顺利化解,使大商的一切重回正轨,他便可以再度全身心地投入到拓展疆域、发展经济、富国强兵的伟大征程之中,让大商的威名远扬四海,震慑八方。
待众人陆陆续续来到道观之后,盘锐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开口道:“你们来了啊。”
姜王后一脸疑惑,率先说道:“不是大王来找我们的吗?盘锐轻轻摆了摆手,说道:“非也,其实是我找你们。今日将诸位唤来,实乃见后宫纷争不断,诸位之间似有诸多嫌隙,长此以往,于大商宫廷安稳不利,于大王治理天下亦不利啊。所以特请诸位前来,想与你们好好聊聊,化解一下彼此间的心结。”
姜王后眉头微皱,看向盘锐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仙长,臣妾所为皆是为了大商,那三位女子着实可疑,怎可轻易忽视这潜在的祸患呢?”
苏红儿三人听闻,顿时面露委屈之色,苏红儿娇嗔道:“王后娘娘这是偏见,我们一心辅佐大王,对大商忠心耿耿,娘娘却总是处处针对我们,实在是冤枉呀。”
盘锐见状,赶忙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缓缓说道:“莫急莫急,今日就是来把话讲清楚的,且听贫道慢慢说来。”众人这才暂时收了声,只是眼神中依旧透着各自的情绪,气氛一时之间略显僵持,都等着盘锐接下来的话语。
盘锐手捋胡须,一脸平和地说道:“王后娘娘,这苏红儿等三人进宫以来,着实是一心扑在大商的发展之上呀。她们各有所长,出谋划策、助力民生,大商如今能蒸蒸日上,她们功不可没。您说她们蛊惑人王,可若真是如此,怎会有这日益繁荣的好景象呢?”
姜王后听了这话,微微垂首沉思,片刻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中仍带着一丝无奈与担忧:“仙长所言,确有几分道理,我也发现大商在诸多方面都有了长足进步,这三位女子在其中确实出了不少力。只是,大王他近些日子沉迷于她们,已然很久不曾上朝理政了,这朝堂之事都快荒废了,我身为王后,见此情形,又怎能不多加思虑,不多生疑窦啊。我实在是怕大王被她们迷了心智,误了大商的江山社稷呀。”
盘锐微微皱眉,继续劝说道:“王后娘娘的担忧不无道理,不过依贫道看来,大王对这三位女子的看重,或许也是看重她们能助力大商发展的才能,只是一时之间有些沉溺其中,忘了把控分寸罢了。只要稍加提醒,大王定然会重归正途,继续勤勉于朝政的。”
姜王后轻叹了一口气,看向盘锐的眼神多了几分期许:“但愿如仙长所言吧,我只盼着大王能早日清醒过来,莫要因私情而荒废了这大好江山啊。”
苏红儿等人在一旁听着,虽未多言,但神色间也透着想要证明自身清白、助大商越来越好的决心。
就在这时苏红儿等三妖目光诚挚,眼中满是渴望被信任的恳切,苏红儿率先开口道:“王后娘娘,若您一直对我们姐妹心存疑虑,那不妨往后与我们一同和大王商议如何发展大商之事呀。这样您便能亲眼瞧瞧,我们到底是不是真心为大商好,有没有那等蛊惑大王的心思了。”赵幽姬和钱婉清也在旁跟着点头,附和着苏红儿的话。
姜王后听了这话,心中不禁一动,她本就心系大商,也希望后宫众人能齐心协力辅佐大王,如今见三妖这般主动提议,犹豫片刻后,神色变得认真起来,回应道:“好的,既然你们如此有诚意,那本宫便依你们所言,往后与你们一同参与商讨大商发展之事。只愿咱们都能一心一意为了大商的昌盛,莫要再生出什么嫌隙来才好。”
盘锐在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手捋胡须,缓缓说道:“如此甚好,若诸位能摒弃前嫌,携手共进,那大商的未来必定更加光明啊。相信大王知晓此事,也定会倍感欣慰的。”
众人听了盘锐的话,也都纷纷点头,原本笼罩在众人之间的那股紧张气氛,此刻也渐渐消散了许多,仿佛大商往后的安稳繁荣已然近在眼前。
帝辛脸上满是感激之色,上前一步,语气诚恳地说道:“如此便多谢盘锐前辈了。前辈今日出面调解,让朕后宫众人能放下成见,齐心为大商发展谋划,实乃大商之幸事啊。”
话音落下,帝辛率先朝着盘锐深深鞠了一躬,那弯腰的姿态尽显敬重之意。姜王后见此,也收敛了往日的严肃,微微欠身,端庄地行了一礼,眼中带着对盘锐化解纷争的感谢。苏红儿、赵幽姬和钱婉清三妖更是身姿婀娜地一同屈膝,朝着盘锐盈盈下拜,娇声道:“多谢仙长费心调解,往后我们定当和睦相处,一同辅佐大王,助力大商繁荣昌盛。”
盘锐赶忙摆手,脸上带着谦逊的笑意,说道:“诸位不必如此客气,这皆是贫道分内之事。只愿往后大商后宫祥和,朝堂安稳,大王能一心治理天下,让百姓尽享太平,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此刻,众人之间那曾有的隔阂仿佛已随着这一鞠躬、这一番话语烟消云散,整个氛围变得融洽而和谐,仿佛大商未来的辉煌已在不远处向他们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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