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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王后这才停了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中满是心疼却又夹杂着余怒未消的狠厉。她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厉声道:“走,和我一起去找你们的父王,今日你们犯下这等大错,必须亲自去向他道歉,求得他的原谅,若不然,往后有你们好受的!”说罢,她一把拉起地上的殷郊,又拽了拽殷洪,不容分说地便往宫殿外走去,那架势,任谁也阻拦不了她此刻要让儿子去认错的决心。
这时,殷郊和殷洪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委屈与无奈,随后殷郊压低了声音,细声细语地说道:“母后,今日之事,苏红儿三位母妃已经为我们向父王求过情了,父王的怒气当时就消了不少,也已经亲口说原谅我们兄弟俩了呀,咱们这会儿再去,怕是……”
殷洪也赶忙跟着附和,同样小声地说:“是啊,母后,父王既已饶恕了我们,咱们再去叨扰,万一又惹得父王不高兴了,那可如何是好啊。”兄弟俩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姜王后的脸色,心里既害怕母后的怒火再次燃起,又实在觉得此刻没必要再去父王那儿折腾一趟了。
殷郊和殷洪赶忙把头点得如同捣蒜一般,脸上满是惶恐与懊悔之色,齐声说道:“是,母后,我们知道错了。今日之举实在是太过莽撞,没有考虑周全,不仅让母后您担心,还差点酿成大祸,我们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了,往后定不会再如此冲动行事了,还望母后您消消气呀。”说罢,两人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等待着姜王后接下来的吩咐。
姜王后听闻这话,眼中怒火更甚,她柳眉倒竖,大声怒道:“哼,正因为如此,才更得去了!今日你们犯下这般大错,若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揭过去了,旁人岂不是会觉得吾根本不会教导儿子,连你们都管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瞪了殷郊和殷洪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接着,她不容置疑地说道:“你们现在就乖乖跟我一起去找你们的父王,到了那儿,要恭恭敬敬、诚心诚意地跟他好好道个歉,让他看到你们认错的态度。然后,再跟着我去找那三位王妃,好好地谢谢人家为你们求情。这事儿必须得做得周全了,听到没?”
殷郊和殷洪哪敢再有异议,忙不迭地应道:“是,母后,我们这就跟您去,定按您说的做,绝不再让您操心了。”说罢,两人乖乖跟在姜王后身后,朝着帝辛所在之处走去,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满是忐忑。
过了片刻,姜王后一脸严肃,身后跟着忐忑不安的殷郊和殷洪,三人一同来到了帝辛所在的宫殿内。
刚踏入殿中,姜王后那原本就含着怒火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她朝着殷郊和殷洪怒喝道:“你们两个逆子还不跪下!”声音在宫殿中回荡,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殷郊和殷洪听闻,身子猛地一颤,赶忙“扑通”一声,毫不犹豫地朝着帝辛所在的方位直直跪了下去,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宫殿里格外清晰。
姜王后也缓缓地屈膝跪下,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愧疚与自责,语气诚恳却又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王上,是臣妾教导无方,没能好好管束这两个孩子,让他们犯下如此大错,给大王您添了这般大的麻烦,臣妾实在是愧疚万分啊。”话罢,她便恭恭敬敬地朝着帝辛所在的方向,深深地磕下头去,额头触地,久久未起,尽显卑微与恳切,只盼着帝辛能消弭心中的不满。
姜王后额头紧贴着地面,身子伏得极低,语气中满是哀求,再次叩首后说道:“王上啊,臣妾知晓二子此番行事太过莽撞,犯下了不可饶恕之错,可他们到底还是孩子呀,年少冲动,做事欠缺思量。臣妾平日里对他们教导不力,这才导致今日这般局面,臣妾已然狠狠责罚过他们了。还请大王看在臣妾的薄面上,再饶恕二子这一回吧,臣妾定当严加管教,往后绝不让他们再做出这等荒唐之事了,求大王开恩呐。”说罢,她又连着磕了几个头,那姿态尽显卑微与恳切,只盼着帝辛能心软应下。
殷郊和殷洪看着母后如此卑微恳切地向父王求情,眼眶瞬间泛红,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他俩不敢有丝毫迟疑,赶忙跟着母后的动作,把头重重地磕向地面,“咚咚咚”的声响在宫殿中接连响起。
殷郊带着哭腔说道:“父王,儿臣真的知道错了,儿臣不该一时冲动,手持刀剑冒犯父王,儿臣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往后定当谨言慎行,绝不再犯,请父王饶恕儿臣这一回吧。”
殷洪也边磕头边哀求道:“父王,是儿臣糊涂啊,儿臣没能劝阻哥哥,还一同犯下大错,儿臣追悔莫及,还望父王看在母后和儿臣们诚心认错的份上,宽恕儿臣兄弟二人吧,儿臣愿领任何责罚,只求父王能消消气呀。”兄弟俩磕得额头都隐隐泛红,那懊悔与害怕的模样尽显无遗,只盼着帝辛能网开一面。
帝辛坐在王座之上,看着眼前跪地叩首、苦苦哀求的姜王后母子三人,心中那原本已经消散的怒火此刻又夹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有无奈,也有不忍。他微微皱起眉头,随后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与宽容说道:“哎,如此就算了吧,这次就权当是给你们兄弟俩长个记性,往后可莫要再犯这等糊涂事了。”
话说到此,帝辛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殷郊和殷洪身上,那一道道被树枝抽打后留下的伤痕,有的还渗着血丝,看着颇为触目惊心。帝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疼惜,忍不住开口问道:“疼吗?”
殷郊和殷洪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委屈,随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帝辛见状,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以后可要牢牢记住了,别忘了今天这疼痛是怎么来的,行事之前定要深思熟虑,莫要再凭着一时意气,做出那等让自己后悔、让旁人忧心的莽撞事了。”话语里满是告诫之意,希望兄弟俩真能吃一堑长一智。
帝辛的目光从殷郊和殷洪身上移开,转而温柔地看向姜王后,轻声说道:“爱妃呀,好了,你也别再生这闷气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如何是好。孤已然原谅他们了,你也宽宽心吧。”说着,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姜王后,伸出手轻轻扶起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带着几分亲昵与期待,“爱妃今天就莫要走了,好好地补偿一下孤吧。”
姜王后被帝辛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双颊绯红,她微微低下头,避开帝辛那炽热的目光,略带羞涩地说道:“大王,臣妾心系此事,还得带着他们去和苏红儿她们三人道谢才是。待臣妾谢完她们,自会速速回来陪着大王,还望大王应允。”
帝辛看着姜王后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满是爱怜,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松开了姜王后的手,说道:“去吧,爱妃。孤在这儿等你,可要快去快回哟。”那眼神里依旧留存着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姜王后的理解与包容。
姜王后带着殷郊和殷洪转身离去,帝辛则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而姜王后一边走着,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她深知今日之事虽暂告一段落,但宫廷之中的波澜或许才刚刚开始涌动,日后定要更加谨慎小心,方能护得家人与自身周全。殷郊和殷洪则默默地跟在母后身后,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不安,他们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宫廷的风云变幻,而他们也在这一场风波中,逐渐明白了宫廷生存的不易与责任的重大。
过了片刻,姜王后领着殷郊和殷洪来到了苏红儿等三妖那雕梁画栋却又透着一股妖异气息的住处。
姜王后神色严肃,转头对着殷郊和殷洪命令道:“你们两个在门外跪下,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身。”殷郊和殷洪不敢违抗,乖乖在门外双膝跪地,垂首不语。
姜王后这才整了整衣衫,迈着端庄的步伐朝着宫殿内走去。踏入殿内,只见苏红儿、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正或坐或站,似在闲聊。姜王后径直走向前去,微微福身行礼,而后诚挚地说道:“今天多谢三位妹妹了。我这两个孩子莽撞无知,险些酿成大祸,若不是三位妹妹菩萨心肠,为他们求情,我真不敢想象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大王盛怒之下,恐难留情,是三位妹妹的善举,保住了我儿的性命与前程,这份恩情,我姜氏铭记于心,定当厚报。”
话罢,姜王后便转身,客气地引领着苏红儿等三妖朝着门外走去。刚一出门,苏红儿等三妖便瞧见殷郊和殷洪正恭恭敬敬地跪在门外地上,那模样看着既可怜又乖巧。
苏红儿赶忙快走几步上前,脸上满是惊讶与不忍,赶忙说道:“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呀?两位王子年纪尚小,不过是一时冲动犯了错,如今大王都已经饶恕了,您又何苦让他们这般跪着呀,你们两个快快请起,妹妹们可受不起这般大礼啊。”
九头雉鸡精也跟着附和,挥动着翅膀说道:“就是呀,姐姐,孩子们已然知错了,您这太见外了,可别折煞了我们呀。”
琵琶精亦上前几步,轻拨了几下琴弦,带着关切说道:“姐姐,快让王子们起身吧,莫要再为难他们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哪用得着如此呢。”说罢,几双眼睛都看向姜王后,盼着她能让殷郊和殷洪起来。
话罢,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莲步轻移,赶忙朝着殷郊和殷洪走去。九头雉鸡精伸出手,作势要扶起二人,口中说道:“两位王子快快起身呀,你们本就是孩子心性,一时莽撞罢了,如今我们三姐妹已然原谅你们了,可莫要再跪着了,伤了身子可不好呢。”琵琶精也在一旁轻轻点头,附和着说道:“是呀,快起来吧,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往后可得长点儿记性呀。”
殷郊和殷洪听闻,却并未立刻起身,而是先把头转向了姜王后,那眼神里满是询问与敬畏,似在等待母后的许可。姜王后见状,微微点头,轻声说道:“还不谢谢三位母妃。”
殷郊和殷洪这才赶忙站起身来,恭敬地朝着苏红儿等三妖齐齐躬身行礼,齐声说道:“谢谢三位母妃,今日多亏了三位母妃仗义执言、出手相助,才让我等免受重罚,这份恩情,我等定铭记于心,往后定当报答。”说罢,又规规矩矩地站好,脸上满是感激与诚恳之色。
就在此时,苏红儿那一双美目不经意间瞥见了殷郊身上的伤痕,顿时柳眉微蹙,脸上满是心疼与不忍之色。她莲步轻移,走到殷郊身旁,轻轻拉起殷郊的手臂,指着那一道道还透着红肿、有的甚至渗着血丝的伤痕,转头看向姜王后,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与关切说道:“姐姐,你看呀,这好好的孩子,身上竟落得这般伤痕,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如此大胆,竟敢朝着我大商王朝的王子动手呀。姐姐你瞧瞧,这一道道的,多让人心疼啊,真真是作孽呢。”说罢,她又轻轻摸了摸殷郊的伤口处,眼中满是怜惜,仿佛那伤是落在自己身上一般。
话罢,九头雉鸡精几步上前,来到殷洪身边,二话不说就伸手把殷洪的袖子用力撸了起来。只见殷洪那纤细的手臂上同样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或青或紫,还有些地方破皮渗血,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九头雉鸡精见状,凤目圆睁,脸上满是愤怒与疼惜交织的神情,她提高了声调说道:“是谁这么狠的心啊,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瞧这伤得多重呀,真是太过分了!这要是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咱大商的王子何时受过这般委屈,定要好好查一查,把那动手之人揪出来才行呢。”说罢,她还轻轻吹了吹殷洪手臂上的伤口,仿佛这样能减轻他的疼痛一般,那模样尽显关切之意。
姜王后微微皱眉,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打的,他们犯下这等大错,若不加以严惩,往后还指不定闯出什么大祸来呢,不打不长记性啊。”
苏红儿听了这话,脸上满是不忍,赶忙走到姜王后身边,轻轻拉着她的衣袖,软声劝道:“姐姐,您也别这么狠的心呀,虽说王子们是犯了错,可到底还是孩子呢,您这下手也太重了些,您看看把孩子给打的,这一道道伤痕看着多让人心疼啊。孩子们已然知道错了,您就消消气,往后慢慢教导便是了,可莫要再这般动气伤了身子,也伤了和王子们的情分呀。”
姜王后听了苏红儿的话,心中那股坚持的劲儿也不禁松动了几分,她缓缓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期许交织的神情,轻声说道:“唉,妹妹呀,我又何尝舍得这般狠心地打他们呢。只是这宫廷之中,处处皆是规矩,他们身为王子,日后肩负着大商的重担,行事若这般莽撞,那可如何是好。我也是盼着他们能真真切切地长个记性,往后莫要再犯糊涂了。但愿你们能明白姐姐的苦心呐。”说罢,她又转头看向殷郊和殷洪,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担忧。
话罢,苏红儿莲步轻移,款摆腰肢走到殷郊和殷洪跟前,玉手轻轻一翻,便从那精致的袖口中掏出了两瓶小巧玲珑的药瓶。她将药瓶递到兄弟俩面前,脸上满是关切,柔声道:“两位王子,这两瓶药乃是疗伤的圣药呢,功效极佳。你们等回去后呀,仔细地在这些伤处好好涂涂,保管用不了多久,这身上的伤就能痊愈,而且不会留下一点儿伤痕的,可莫要再让姐姐和我们心疼了呀。”说罢,还轻轻摸了摸殷郊和殷洪的脑袋,眼中满是怜惜之意。
殷郊和殷洪赶忙恭敬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两瓶药,随后朝着苏红儿深深鞠了一躬,一脸感激地说道:“多谢母妃了,母妃的恩情,我等定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苏红儿看着兄弟俩乖巧的模样,脸上满是慈爱,笑着说道:“你们兄弟二人还是早些回去把药给涂了吧,也好让你们的伤口早日恢复,可莫要落下病根呀。”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也在一旁点头附和,同样关切地叮嘱着。
殷郊和殷洪再次齐声应道:“是,母妃,我等这就回去,定按母妃的吩咐,好好涂药疗伤。”说罢,两人又朝着三妖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看向姜王后,等待母后的下一步指示。
言罢,姜王后微微颔首,便带着殷郊和殷洪向苏红儿等三妖告辞,随后转身离开她们的住处。一路上,殷郊和殷洪都乖乖跟在姜王后身后,谁也没再多言语,各自想着今日发生的诸多事情。
不多时,姜王后便把兄弟二人带回到了他们的住处。一进屋,姜王后便立刻吩咐起侍女来,语气严肃又带着几分关切:“你们几个,好生伺候两位王子,仔细地给他们兄弟二人把药抹上,动作都轻着点儿,莫要让王子们再受疼了。”侍女们赶忙应下,纷纷上前忙活起来。
见一切安排妥当,姜王后又叮嘱了殷郊和殷洪几句,让他们好好休息,往后定要谨言慎行之类的话,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略显急切的步伐朝着帝辛的住处而去。她心里一直记挂着与丈夫的约定呢,想着可不能让帝辛等得太久,脸上也悄然泛起一丝红晕,似是对即将与帝辛的相聚怀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帝辛原本正坐在殿中,心中还在思忖着姜王后怎么还未归来,眼神时不时地望向殿门方向。就在这时,他瞧见姜王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顿时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那笑意里满是欣喜与期待。他赶忙站起身来,脚步轻快地朝着姜王后迎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伸出手,似是想要牵住姜王后,口中说道:“爱妃,你可算是回来了,孤还正想着你呢。”话语里尽是对姜王后的亲昵与牵挂。
帝辛言罢,脸上带着一丝暧昧的笑意,眼神中满是热切,他动作利落地宽衣解带,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下,随后迈着略带急切的步伐朝着姜王后缓缓走去,那氛围瞬间变得缱绻又暧昧起来,仿佛整个宫殿中都弥漫着别样的气息,只等着与姜王后共度这独属于二人的亲密时光呢。
帝辛与姜王后沉醉在这亲密无间的氛围里,二人紧紧相拥,眼中唯有彼此,尽情地享受着这极尽缠绵的时刻。他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触碰都饱含着深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消失不见,只余下彼此的爱意在这宫殿中肆意蔓延,久久不愿分开,那难舍难分的模样,似要将此刻的美好永远镌刻在时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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