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轻剑斩黄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1章 金帐疑云,巴图虎,青灯轻剑斩黄泉,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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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鲁伦河上游的营地比想象中更荒凉。当虎贲卫抵达时,迎接他们的不是粮草,而是一堆发霉的青稞与几车生锈的蒙古旧甲。赵元捧着账本找到萧虎:“大人,粮草被克扣了三成,马料里掺着狼毒草根 —— 这是故意要让战马腹泻!”
更棘手的是谣言。蒙古老牧民路过营地时,总会对着虎贲卫的方向吐痰,嘴里嘟囔着 “虎狼食子” 的诅咒。某日清晨,萧虎发现军旗上的狼虎图腾被涂成血色,旁边用蒙古文写着:“腾格里的狼,不该与汉地的虎同穴。”
“大人,是萨满巫师在作祟!” 巴特尔撕开一块诅咒用的羊皮,上面画着被虎爪撕裂的狼头,“他们在营地四周埋了狼骨与虎骨,这是草原最毒的‘骨裂咒’!”
萧虎蹲下身,捡起一块刻着楔形文字的泥板 —— 那是花剌子模的咒文,却混着汉地的 “五雷符” 图案。他忽然想起伊本?赛义德的话:“最狠的毒咒,往往披着不同文明的外衣。”
深夜,萧虎带着赵元与巴特尔,沿着星象方位寻找咒阵。在营地东北方的狼嚎坡,他们发现七具狼尸与七具虎尸,按北斗方位排列,狼眼与虎眼都被剜去。巴特尔的狼头刀插入中央的祭台,竟带出半块刻着萧虎生辰八字的汉地桃木牌。
“果然是贵族干的。” 萧虎的火铳指向祭台,“他们用蒙古的骨祭术,结合汉地的厌胜法,就是要让胡汉士兵自相残杀。” 他忽然取出母亲留下的辟瘟散,撒在咒阵中央,“但他们忘了,胡汉的咒术,也能相生相克。”
当辟瘟散的药香混着狼骨的腥味飘向营地,萧虎看见远处的篝火旁,汉兵与蒙古骑士正围坐在一起。汉人伙夫用蒙古奶酒煮着汉地姜汤,蒙古骑士则把仅剩的肉干分给汉人士兵 —— 这些被谣言中伤的弟兄,用最朴素的方式,对抗着贵族的诅咒。
“墨尔根!” 忽秃赤骑马赶来,手中举着半块烧焦的羊皮,“我们在贵族信使的行囊里,发现了海东青军旗的图纸!”
图纸上,狼虎图腾被海东青啄食的图案刺痛着萧虎的眼睛。他忽然明白,贵族们真正害怕的,不是虎贲卫的火器,而是胡汉共生对旧贵族权威的消解。就像金帐内那面被撕裂的军旗,他们试图用诅咒与弹劾,将狼与虎重新赶回各自的洞穴。
七日后,铁木真的特使抵达克鲁伦河。特使带来的不是粮草,而是一道隐晦的口谕:“腾格里的星空,容得下狼星与虎星同辉。” 萧虎望着特使腰间的狼首刀,刀鞘上的云纹已被磨去,却在刀柄处新刻了虎纹 —— 这是大汗在暗中支持的信号。
当晚,萧虎召集虎贲卫。他将汉地的孔明灯与蒙古的狼嚎哨结合,三百盏绘着狼虎图腾的灯笼升上夜空。当蒙古骑士的狼嚎与汉兵的号角在星空中交汇,克鲁伦河的冰层下,传来了早春的融冰声。
“弟兄们,” 萧虎的火铳指向星空,“腾格里在上,老天爷在上,我们虎贲卫,是狼与虎共生的军队。” 他忽然扯开甲胄,露出胸口狼虎交缠的刺青 —— 那是七年前在乱葬岗,胡汉弟兄用鲜血为他纹下的图腾,“贵族们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但他们忘了,我们的血,早就在西征的战场上混在了一起!”
帐外的诅咒羊皮在篝火中卷曲,火焰的形状,竟与金帐汗庭的西征碑铭上的狼虎纹一模一样。萧虎知道,这场金帐疑云,不过是胡汉共生路上的一场风雪。当虎贲卫的灯笼照亮漠北的草原,当狼嚎与号角成为共同的战歌,任何诅咒与弹劾,都终将在共生的火焰中,化作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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