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夜露沾衣,渔趣满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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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三大爷开门红啊!”何雨柱叼着烟起哄。
阎埠贵把鱼往鱼篓里一扔,铁网撞出“哐当”一声,惊飞了芦苇丛里的夜鸟。
“小意思!”他扶了扶眼镜,下巴抬得老高,“这永定河的鱼,见了我阎埠贵都得喊一声爷!”
谁料这还没完,没过一刻钟,阎埠贵的浮漂又猛地往下一沉。
“有货!”他眼睛发亮,一边念叨,一边娴熟地提竿、收线。
钓竿微微弯曲,水面泛起细密涟漪。
随着他缓缓收劲,一条巴掌大的鲫鱼终于破水而出,鱼尾轻甩着水珠,落入鱼篓时只发出细碎的扑棱声。
“柱子,学着点!”老阎叉着腰,镜片后的眼睛笑成两条缝,“你三大爷年轻时,这永定河的鱼见了我都……”
话音未落,何雨柱这边突然“嗡”地一声,鱼线绷得笔直!
鱼线骤然绷紧的瞬间,何雨柱本能地后撤半步,鞋子在泥地里蹭出两道浅痕。
“好家伙!”他咧嘴露出白牙,喉间发出闷哼,任凭大鱼拖着鱼竿在水面划出半圈弧线。
大鱼几次扎进深水,何雨柱就像棵扎根的老树,双臂青筋暴起,愣是把鱼拽得连连打转。
僵持几分钟后,水面突然炸开半人高的水花!他瞅准时机,单手抄起两米长的大抄网,手腕一抖,铁网精准罩住鱼头。
那鱼垂死挣扎,尾巴扫得河水劈头盖脸浇在他身上,可他咬着牙闷喝一声,硬生生把鱼抡上岸!
“三大爷!”何雨柱甩了甩脸上的水,一脚踩住还在扑腾的青鱼,笑得一脸得意。
“您老这鲫鱼还没我这青鱼塞牙缝呢!”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眼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扶。
那青鱼银灰色的脊背泛着冷光,鱼尾一扫,溅起的水花混着泥浆糊了他一脸。
这鱼少说也有七八斤,在浅滩处剧烈翻腾,搅得水底泥沙翻涌。
“你小子……”阎埠贵半晌才找回声音,“这力气,不愧是常年颠大勺的!”
河风卷起两人的笑声,惊得远处的芦苇沙沙作响,鱼篓里的大鱼小鱼扑腾得更欢了。
夜露渐重,永定河的水面泛起薄雾。
阎埠贵的鱼篓里已经躺着三条鲤鱼、五条鲫鱼,尾巴时不时在月光下翻出白鳞;
何雨柱那边更夸张,两大铁皮水桶被大鱼塞得满满当当,青鱼甩尾时溅起的水花把岸边石头都打湿了一片。
“三大爷,差不多得了!”何雨柱抹了把脸上的水,踢了踢脚下沉甸甸的水桶,“再钓下去,鱼都没地儿塞了!”
阎埠贵蹲在鱼篓边数鱼,听见这话猛地抬头,老花镜差点滑到鼻尖:“大老远来一趟,哪能说走就走?!”
他盯着何雨柱桶里活蹦乱跳的大鱼,喉结动了动,“要不……再钓一个钟头?”
何雨柱哭笑不得,指着已经压弯的自行车后座:“您瞅瞅,这两桶鱼加起来得百多斤,再钓我车轱辘都得压瘪!”
阎埠贵凑过去一瞧,好家伙,铁皮桶里的大鱼挤得密匝匝,鱼尾搅得水花直往外冒,连说话声都被“哗啦哗啦”的水声盖过了。
老阎的脸涨得通红,挠了挠后脑勺:“柱子,你老实说……你那饵料是不是掺了秘方?”
他眼睛盯着何雨柱脚边的饵料袋,声音不自觉压低,“你钓的都是大家伙,我这儿净是些小鱼崽子……”
何雨柱“噗嗤”笑出声,拎起空袋子抖了抖:“您看,真没剩了!”
阎埠贵像只闻到腥味的猫,立刻凑上来,鼻子抽了抽:“好你个小子!用香油拌饵料!这味儿在水里能传三里地!”
他心疼得直拍大腿,“这么金贵的玩意儿,你咋舍得全喂鱼?!”
阎埠贵盯着何雨柱手里的空袋子,喉结动了动,搓着手凑过去:“柱子,这袋子你还要不?给我得了,里头沾的香油渣子,能给你婶子炖半锅菜呢!”
何雨柱哭笑不得,把袋子往他怀里一塞,摇头嘀咕:“就知道您会打这主意,真能算计。”
阎埠贵嘿嘿笑着把袋子揣进怀里,眼睛还直勾勾盯着河面:“你先回你先回!我再守会儿,万一撞上大鱼群……”
何雨柱无奈地摇头,弯腰把水桶往自行车上绑。
铁链子刚扣上,桶里的青鱼突然猛地一甩尾,溅了阎埠贵满脸水花。
老阎抹了把脸上的泥水,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你先回去吧!这鱼扑腾得凶,再拖下去翻了白肚皮,可就不值钱了!”
月光下,何雨柱骑着车晃晃悠悠往回走,车轱辘碾过石子路“咕噜咕噜”响。
身后还飘来阎埠贵的吆喝:“下回可不许藏私!那香油饵料可得分三大爷点!”
何雨柱踩着脚踏板,夜风灌进衣摆呼呼作响,他头也不回地撇了撇嘴,暗自嘀咕:“这老抠,想屁吃呢。”
河风卷着笑声掠过芦苇荡,惊起几只夜鸟,扑棱棱飞向远处泛着银光的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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