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上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55章 拍卖会惊变,超神相士,以无上名,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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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之眼里,展柜中那尊玄鸟鼎的气数愈发虚浮,原本裹着的黑气像被抽走了主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展柜底部的暗格里钻——方才林月掀开檀木盒时,他瞥见的那抹青灰光芒,此刻正从暗格缝隙里渗出来,像条无形的线,将玄鸟鼎的气数往某个方向牵引。
\"陈三?\"陆小棠的声音带着疑惑,\"你手怎么抖成这样?\"
韩锋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撑在展柜边缘的手正在微颤。
他慌忙缩回手,喉咙发紧:\"可能...可能是冷气太足。\"余光扫过展柜底部那行极小的字——\"以假乱真,以真藏假\",心跳陡然加速。
\"小棠。\"
阴恻恻的男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韩锋抬头,正撞进沈墨白似笑非笑的眼睛。
对方穿了件墨色唐装,腰间挂着块羊脂玉牌,七品相师的气数如暗潮般在周身翻涌,连空气都跟着沉甸甸的。
陆小棠的肩膀明显一僵:\"沈...沈少。\"
沈墨白的目光在韩锋身上慢慢扫过,停在他左胸的学徒胸牌上:\"新招的?\"
\"陈三,跟着师父来学眼的。\"韩锋垂着头,把喉结里的锐气压成发颤的谦卑,\"师父说沈少鉴宝最是...最是...\"
\"最是眼毒?\"沈墨白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韩锋后颈。
指腹碾过那道未愈的伤口时,韩锋差点咬碎后槽牙——这孙子故意按在最疼的地方。\"学徒?\"沈墨白的拇指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可我怎么觉得...你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像极了某个在皇陵栈道上偷摸捡宝的小耗子?\"
韩锋的瞳孔骤缩。
皇陵的事只有苏婉和王胖子知道,沈墨白怎么会......
\"沈少真会开玩笑。\"他强扯出个憨笑,后颈的疼意顺着脊椎往上窜,\"我这种穷学徒,哪敢去皇陵那种地方?\"
沈墨白的手指骤然收紧,几乎要把他的颈椎捏碎。
韩锋能看见他眼底翻涌的阴毒——七品相师的威压铺天盖地压下来,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就在他以为沈墨白要当场撕破脸时,对方突然松开手,用帕子擦了擦指尖:\"逗你玩的。\"他瞥向展柜里的玄鸟鼎,\"小棠,带他去前台,拍卖要开始了。\"
陆小棠忙不迭拽着韩锋往外走。
经过沈墨白身边时,韩锋闻到他身上飘来的沉香味——和林月檀木盒里那缕青灰气数,味道竟有几分相似。
\"叮——\"
水晶吊灯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
韩锋抬头,正看见白雪踩着高跟鞋踏进大厅。
她穿了件酒红色鱼尾裙,耳垂上的钻石坠子晃得人睁不开眼,八品相师的气数却像团纠缠的黑雾,里面还缠着几缕猩红的金线——那是黑市杀手才有的气运轨迹。
\"白小姐。\"沈墨白迎上去,脸上堆起得体的笑,\"您能来真是蓬荜生辉。\"
白雪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后台方向。
韩锋的天机之眼清晰捕捉到她气运里那缕金线突然绷直,直指储物间的木门——她在找真鼎!
\"沈少客气了。\"白雪的指尖轻轻划过展柜玻璃,\"我对玄鸟鼎慕名已久,今日得见,自然要亲自来看看。\"她的眼尾微微上挑,\"不过...这鼎的气数怎么有些虚?\"
沈墨白的脸色瞬间难看。
韩锋却在这时听见后台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混着陈叔的骂声:\"谁把箱子堆在过道?\"
机会!
韩锋装作被人群挤得踉跄,趁机溜进后台走廊。
陈叔的身影正往储物间方向跑,腰间的钥匙串叮当作响——刚才那声闷响,怕是他故意弄出来转移注意力的。
韩锋猫着腰跟过去,看见陈叔掏出钥匙开了最里面那扇铁门,又匆匆跑远。
储物间的霉味扑面而来。
韩锋反手锁上门,摸出打火机点燃。
昏黄的火光里,他看见角落的樟木箱上落着层薄灰,箱盖缝隙里渗出的气数却亮得刺眼——和皇陵活祭锁链里的\"燃料\",一模一样!
他屏住呼吸掀开箱盖。
青铜的冷意瞬间裹住指尖。
真正的玄鸟鼎就躺在箱底,云雷纹里泛着幽蓝的光,和展柜里那尊高仿赝品相比,气数像活过来的蛇,正顺着他的指尖往身体里钻。
更诡异的是,鼎身周围缠着圈暗红的锁链,锁链上的每个环扣都刻着极小的血字——和皇陵栈道上的活祭锁链,纹路分毫不差!
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韩锋的手悬在鼎口上方,能清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蹲下身,想看看鼎底有没有铭文,却在指尖触到鼎腹的刹那,听见一声极轻的\"咔\"。
鼎底的暗格突然弹开。
韩锋的呼吸猛地顿住。
暗格里躺着块泛黄的丝帛,丝帛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最下方有串极小的铭文,被某种液体浸得斑驳——那是...血?
他的手指刚要触碰丝帛,储物间的铁门突然被撞得哐当响。
\"谁在里面?\"陈叔的吼声震得耳膜发疼,\"快滚出来!\"
韩锋迅速合上箱盖,转身躲进货架后。
他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喉间像塞了团火——那串模糊的铭文,绝对和皇陵之谜有关。
等解决了外面这群人,他一定要......
\"砰!\"
铁门被踹开的瞬间,韩锋的虎符残片突然发烫。
他透过货架缝隙往外看,正看见沈墨白阴沉着脸走进来,白雪跟在他身后,目光像两把刀,直勾勾扎向樟木箱。
\"搜。\"沈墨白扯了扯袖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韩锋攥紧袖中的残玉,后背贴紧冰凉的货架。
真鼎的寒意还残留在指尖,而鼎底那串模糊的铭文,此刻正像根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尊鼎,怕不是活祭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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