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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突然将雪茄狠狠按进镶钻烟灰缸,火星迸溅在对方手背上。他起身时带翻了整张真皮转椅,金属撞击声惊得心腹后退半步。“不够花?”梁平扯开领带逼近,喉结处狰狞的刀疤随着话语起伏,“上个月刚给你们发了西海岸三成地盘的分红,现在就开始惦记赌桌上的筹码?”

书房门被猛地推开,双胞胎少女踩着血迹斑斑的红丝绒地毯走进来。黑发少女甩出一沓照片摔在桌上,画面里梁平的手下或醉倒在老虎机前,或被高利贷打手按在巷子里毒打。金发少女晃了晃手中的账本,密密麻麻的赤字刺得人心惊:“梁老板,您的金库快养不起这群赌鬼了。”

梁平抓起照片撕成碎片,纸屑如雪花般落在心腹惨白的脸上。“从明天起,”他转身扯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让刺目的阳光照亮满室奢靡,“所有兄弟禁止踏入赌场半步。谁敢违令——”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枪响,远处赌场方向升起滚滚浓烟,“就把他的手剁下来,挂在梁字旗旗杆上!”

梁平的目光在两个少女间游移,黑发少女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她率先开口:“我是露娜(Luna)。”声音清冷如月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金发少女指尖缠绕着颈间的细链,轻笑出声:“叫我艾琳娜(Elena)就好。”她的声线带着蜜糖般的甜腻,却隐隐透出锋芒。

梁平抬手扯松领口,望向她们:“你们两个说说,这赌博的魅力就那么大吗?”

露娜缓步走到落地窗前,窗外霓虹映照在她冷白的皮肤上,她修长的手指轻点玻璃:“梁老大,您还不知道?街边那个蜷缩在阴影里的乞丐,曾经是掌控东城区地下钱庄的霸主。当年他跺跺脚,整条街的赌场都要颤三颤。可现在呢?”她指尖划过玻璃上的雨痕,“赌红了眼的人,会把一切押上赌桌,最后输得连尊严都不剩。他靠着乞讨攒下的钱,还在做着一夜翻盘的梦。”

艾琳娜晃着手中盛着血色鸡尾酒的高脚杯,绕到梁平身侧,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畔:“还有那边巷子里那个醉鬼,曾经可是手握重权的中将。”她琥珀色的眼眸闪过嘲讽,“战争给他的勋章和抚恤金,都成了赌桌上的筹码。如今他每日醉醺醺游荡街头,连栖身之所都没有,不过是一具被赌博掏空的躯壳罢了。这就是赌徒的下场——再风光的人物,在赌瘾面前,都逃不过凄惨收场。”

露娜指尖划过书架上的皮质卷宗,抽出泛黄的剪报甩在桌面,报纸边角被摩挲得起了毛边:“1998年墨西哥毒枭埃斯科巴的亲弟弟,在拉斯维加斯三天输掉整个可卡因工厂,最后抱着赌债合同跳进鳄鱼池。”她猩红的指甲重重戳在剪报上模糊的照片,“毒瘾发作尚能用针管暂缓,赌瘾上头的人,会亲手把自己活埋进牌桌。”

艾琳娜突然扯开丝质睡袍,腰侧狰狞的烧伤疤痕在暖光下泛着诡异的白:“三年前,我替父亲清理内鬼。那家伙往自己腿上浇汽油自焚,只为了拖延半小时去赌场翻本——”她逼近梁平,玫瑰香水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科学研究说,赌徒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峰值,是海洛因成瘾者的十倍。他们不是在赌博,是用命去换那种蚀骨的快感。”

梁平抓起威士忌瓶仰头灌下,辛辣液体冲刷着喉咙。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几个醉醺醺的赌徒正围着Atm机拳打脚踢。露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冷笑一声:“看到了吗?那些机器吞了他们最后一张信用卡。这些人白天西装革履出入华尔街,夜里就跪在老虎机前舔地上的硬币——这就是赌城的双面镜,照得出最光鲜的皮囊,也照得见最肮脏的灵魂。”

艾琳娜将酒杯重重砸在胡桃木桌上,艳红的酒液如血般漫过文件:“我们清理过的尸体里,六成指甲缝里嵌着筹码碎屑。梁老大,您要整治赌徒,得先明白——”她突然扯开梁平的衬衫,指尖划过他心口的旧伤疤,“这比铲除西海岸的黑帮更难,因为敌人不是握枪的暴徒,是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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