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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画面:1958 年 6 月的北京通信技术研究院,苏联专家办公室的台灯仍亮着,玻璃柜里的俄文资料被仓促收走,留下几页未带走的计算公式在桌上飘落。镜头转向隔壁实验室,项目负责人老张正用牛皮绳捆扎苏方留下的电子管器件,金属碰撞声中夹杂着年轻技术员的叹息。窗外的法国梧桐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合作蜜月期的终结。字幕浮现:1958 年盛夏,当中苏通信技术合作的齿轮逐渐放缓,一场无声的技术突围在实验室与车间之间展开。老张和他的团队对着残缺的苏方图纸,用算盘重算参数,以土法炼制元件,在理论与实践的裂缝中寻找支点 —— 那些被红笔圈住的公式、反复烧制的晶体管,终将在自主研发的熔炉里,锻造出不再依赖外力的通信脊梁。】
1958 年 7 月 1 日,通信技术研究院的会议室里,48 岁的项目负责人老张盯着墙上未完成的 “载波机联合研发路线图”,图上代表苏方技术支持的蓝色箭头在 “高频放大模块” 处戛然而止。三天前,苏联专家突然撤走,留下的《技术备忘录》里只有一行潦草的俄文:“抱歉,我们无法继续。” 老张敲了敲桌上的《项目中断通知书》,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震颤:“他们带走了图纸,但带不走我们记在脑子里的公式。”
一、资料堆里的断章
根据《1958 年中苏通信合作调整档案》(档案编号 txhZ-1958-07-02),被迫中断的 “雄鹰 - 3” 载波机项目已进行到关键阶段,高频放大模块的参数设计完全依赖苏方提供的电子管特性曲线。技术员小李抱着残缺的俄文手册冲进办公室:“老张,他们连电子管的噪声系数都没留全!” 老张接过手册,发现关键页被撕去,边缘还留着用力过猛的指痕。
“别急,” 老张拍了拍小李的肩膀,从抽屉里拿出 1955 年仿制日制电台的笔记,“当年修‘九七式’电台,咱们不也从零件反推过电路?” 他带领团队启动 “逆向工程”,将苏方留下的电子管逐个拆解,用土法搭建的频谱仪测量噪声参数,在坐标纸上手绘出 23 组特性曲线 —— 这些带着铅笔修改痕迹的图纸,后来成为自主设计的基石。
二、动员会的火种
7 月 5 日的项目重组动员会上,年轻技术员小陈突然站起来:“没有苏联的计算尺,咱们怎么算分布参数?”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息。老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打开投影仪,播放了一段 1953 年抗美援朝战场的纪录片:志愿军通信兵在山洞里用矿石收音机改装步谈机,背景音里是炮弹的轰鸣。
“当年咱们连像样的示波器都没有,” 老张指着屏幕上战士用万用表调试元件的画面,“现在至少还有这些 ——” 他挥手指向墙角的国产电子管测试仪,“技术封锁是块磨刀石,咱们磨的不是刀,是咱中国通信人的骨头。” 这番话让小陈的脸红了,他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下:“从头再来,没什么大不了。”
三、黑板上的攻坚战
在基础理论室,老张带领团队重推高频放大模块的计算公式。苏方留下的设计采用 “阴极反馈” 电路,但国内电子管的跨导参数差异达 15%,传统公式完全失效。老技术员老王提出改用 “中和电容补偿”,却在计算中卡壳:“这需要解五元一次方程,手工算要三天。”
“那就分三天算。” 老张将公式拆解成 12 个基本单元,分配给 6 个小组轮班计算。研究院的黑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微分方程和矩阵变换,橡皮屑在讲台积成小山。当第七次迭代计算得出稳定解时,负责复核的小李发现,老张的计算稿上有多处修改痕迹 —— 某个参数的小数点后四位,被反复涂改了 1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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