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终焉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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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到控制台前,指尖在键盘上跳得发颤——陈老板的旧资料存放在d区加密文件夹,这是三个月前清道夫进攻前,我让阿玉从黑市档案馆抢运回来的。
当时只当是乱世里的废纸,现在却成了扎进真相的刀。
“滴——”密码框弹出来时,我猛地顿住。
指节抵着下巴,冷汗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陈老板总说“活着比什么都强”,他的密码...该是和“活”有关?
屏幕突然自动亮了。
幽蓝的光里,一行血红色的字浮出来:「致林晓悦:用你第一次见我时说的话开锁。」
第一次见陈老板?
是在流民点断粮的第七天,我攥着半块发霉的压缩饼干堵他的摊子。
他眯眼笑,说“小丫头片子,拿命换粮?”我梗着脖子回:“拿命换,但得换个活法。”
手指按在键盘上,敲下“换个活法”。
“咔嗒”一声,文件夹开了。
最顶层的影像文件闪着琥珀色的光,文件名是「终局备忘录——陈正平」。
我按下播放键的手在抖。
屏幕先是雪花,接着映出张布满皱纹的脸。
那不是我熟悉的陈老板——他没穿黑市商人的旧棉袄,白大褂胸口别着“病毒研究所首席”的胸牌,眼睛里燃着我从未见过的火。
“如果你们听到这段话,说明我已经死了。”他的声音比广播里更苍老,却带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但我留下了顾明哲、林寒...还有你,林晓悦。”
后颈银线“嗡”地炸开。
我踉跄着扶住桌沿,指甲在金属上抠出白印。
屏幕里的陈老板抬手,指节上有道和顾明哲类似的旧疤:“二十年前,我在实验室发现了能改写人类基因的病毒。它能摧毁,也能重塑——但需要载体。”
画面闪了闪,切到年轻的陈老板。
他站在玻璃舱前,舱里躺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侧脸和我有七分像。
“她是我的女儿,也是第一代实验体。”老年陈老板的声音叠加上来,“可她承受不住,意识崩溃前,把记忆碎片封进了基因链。”
我突然头痛欲裂。
有画面在眼前闪:白大褂的人举着针管逼近,消毒水味刺得鼻腔发酸;玻璃窗外飘着雪,和现在指挥塔外的雪一模一样;还有个声音在哭,喊着“爸爸,我疼”——那声音,和我每次发烧时梦里的抽噎,重叠了。
“后来我找到了你。”老年陈老板的脸重新填满屏幕,“在福利院的档案里,你是孤儿,却带着和我女儿相同的基因标记。我给你植入了记忆锁,平时是穿书的幻觉,关键时会觉醒。”
我猛地扯后颈的银线。
它烫得像烧红的铁丝,可这次不是顾明哲的意识——是另一段记忆在翻涌:十二岁那年发高热,迷迷糊糊听见仪器响;十六岁填高考志愿时,鬼使神差选了生物系;还有穿书前的那个夜,我在实验室加班,显微镜下的病毒样本,和末世里的丧尸病毒,纹路一模一样。
“你的基因中藏着我女儿的记忆片段,”陈老板的声音突然沙哑,“你是唯一能真正理解并驾驭病毒的人。林寒疯了,他想当神;顾明哲...他是我也没算到的变数,他的纯粹,能净化你基因里的暴戾。”
眼泪砸在控制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到顾明哲修发电机时裂了的指甲会心疼,为什么他说“替我看明天”时,后颈的银线会自动缠紧——那不是穿书者的共情,是刻在基因里的共鸣。
“林晓悦,接下来的选择,将决定人类是否还能拥有未来。”陈老板的影像开始模糊,像被风吹散的雾,“顾明哲用命换的净化程序,需要你的基因做钥匙。你可以选择摧毁它,让人类回到旧世界的平庸;也可以...”
“也可以怎样?”我扑到屏幕前,指尖几乎要戳穿玻璃。
可影像已经消失,只留下一行血字:「答案在你后颈的银线里——那是顾明哲的意识,也是你女儿的记忆。」
指挥塔外的风突然大了。
我退后半步,后腰抵上冰凉的窗台。
仰头望夜空,雪片落进眼睛里,涩得发疼。
后颈的银线还在烫,这次不是顾明哲的温度,是另一段更柔软的意识在苏醒——像有人轻轻摸我的头发,说“阿悦,别怕”。
屏幕突然暗了。
我望着自己在黑屏里的倒影,眼角还挂着泪,可嘴角却勾出抹苦笑。
原来我以为的逆袭,不过是另一场实验的延续;我以为的先知,不过是前世未竟的记忆。
“顾明哲...”我摸着后颈的银线,声音轻得像雪,“你说替你看明天。可明天...到底是陈老板的计划,还是我们的选择?”
夜风卷着雪灌进来,吹得控制台的纸张哗哗响。
其中一张飘到脚边,我弯腰捡起——是顾明哲手写的净化程序笔记,最后一页画着朵歪歪扭扭的花,旁边写着“给悦悦的春天”。
后颈的银线突然温了。像有人隔着皮肤,轻轻握了握我的手。
屏幕突然又亮了。
这次没有影像,只有一行滚动的字:「林晓悦,你该去地下实验室了。」
我捏紧那张画着花的纸,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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