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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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和贾张氏欢欢喜喜地出了门。
清晨时分,刘玉华、娄晓娥、于莉、秦京茹、尤凤霞、李大妈以及那位聋老太太竟都齐聚一堂。不仅如此,三大妈、齐大妈、刘大妈也悉数到场,就连二大妈也匆匆赶来。
秦淮茹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何雨水平日沉默寡言,绝不会一大早便向整座四合院的人宣布自己即将出嫁的消息。更何况,以她的性格和人缘,并不足以让所有人都来为她送行。
不仅妇人们到场,院里的男人们也都纷纷出现。林祯陪同陈治国进入院子,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天、六根儿、梁子等人……甚至连隔壁院子的关三也来了。
在四合院中,能有这般面子的,唯有林祯与刘玉华。
何雨水安坐屋内,身旁站着她的侄子飞彪,嘴角挂着笑意,满心期待着未婚夫前来迎接。
门上早已贴好了鲜红的喜字,由三位大爷亲手书写。
“恭喜恭喜!”
“治国,咱们院子里的姑娘就交给你了,别让她受委屈。”
“没错!表面上雨水没有哥哥,但实际上院里随便拉出几个都能当她的哥哥,都能为她撑腰!”
“要说给雨水撑腰,飞彪最有资格,他是娘家侄儿,出头露面的人选!哈哈……”
陈治国连连鞠躬致谢,随后带着喜悦将何雨水迎出屋子,骑上自行车带走了新娘。
许大茂骑着林祯家的三轮车,刘光天则牵来了街道办捐赠给林祯的另一辆三轮车。
两辆三轮车才勉强装完所有的嫁妆。
秦淮茹送到前院时已激动得说不出话,脸上 ** 辣的。
何雨水出嫁那天,亲哥哥跑去外面避开了,院里的男人们代替傻柱送走了她。
亲嫂子连一根针线都未曾相赠,反而是离了婚的那位把嫁妆备得齐全。
这般对比下来,秦淮茹恨不得能找个洞藏起来。
如今整条胡同的人都去送行,可自己这个常自称是雨水娘家人的嫂子,竟只是像普通邻居那样随便应付了一下。
不,连邻居都不如。
就连叁大爷阎埠贵都送上了喜字和对联,自己却只敢凑个份子。
秦淮茹很在意名声,不像贾张氏那般毫不在意。
她觉得整个胡同都在背地里责怪她,戳她的脊梁骨,让她无地自容。
相反,贾张氏倒是毫不介意,撇着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等仪式结束就搬走。
送走何雨水后,秦淮茹匆匆忙忙跑回家,躲进里屋不肯出来,生怕与街坊邻居碰面。
此刻她恨不得揪住何雨水问清楚:
为什么要让你嫂子难堪?
我辛辛苦苦养活你哥哥,哪点亏待过你?你怎能让我如此尴尬!
从今往后,你就别回娘家了!
贾张氏满不在乎地回到家,立刻开始收拾铺盖准备搬家。
“淮茹,别为难自己了,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傻柱连面都不露,至少你把她送出门了,何必在意那些闲话?出来帮我搬东西!”
“妈,我脸上挂不住,您自己搬吧,今晚要是不在傻柱那里找回点颜面,我都无法见人!”
“你怎么找回颜面?事情已经发生了!”
刚刚贰大妈提到雨水出嫁的事情,说是两天前就已经定下来了。她以为我们都知道,所以没多说。这事傻柱也没告诉我们。等晚上他回来,我非得让大家伙都清楚,我不是假装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雨水今天就要出嫁。要是早知道的话,刘玉华都给她准备嫁妆了,我也得送点像脸盆之类的东西!
“好了好了,晚上的事情晚点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搬家。”
“让棒梗帮你搬吧,夏天就一张凉席,先凑合住,以后再慢慢整理。”
“行,你休息吧,棒梗,给奶奶拿个蒲扇和枕头,我带着凉席,咱们先过去。”
贾张氏兴冲冲地带着棒梗去雨水房间搬东西。
到了雨水屋,刚推开房门就愣住了。
咚!
“哎呀!老太太,你为什么敲我?”
咚!
“哎呀!”
咚!
“哎呀!不得了了,**了!”
“哼!贾张氏!三十年前我就已经是这个院子的老祖宗了。今天我们来比试一下,是我的拐杖硬还是你的头硬。我婆婆在世时都不敢对我无礼,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我争房子,我要敲死你!”
贾张氏真是倒了大霉,刚进门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连敲了三下。
脑袋立刻肿起了三个包,她捂着头坐在地上又哭又喊。
贾张氏虽然喜欢撒泼耍赖,但她是有选择性的。
院子里除了林祯和刘玉华,还有聋老太太。这三人是绝对不能撒泼的,越是撒泼只会越吃亏,还不敢反击。
贾张氏还不至于愚蠢到对谁都敢撒泼,面对这个行走的棺材板,她只能哭喊着认栽。
雨天里,聋老太太其实并没有返回后院,而是直接进了那间被雨水浸透的小屋,她静静地坐在门槛上,等待着某种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老太太,你这是倚老卖老啊!这房子明明不该轮到你住。傻柱入赘到了我们贾家,而雨水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儿,现在她已经嫁出去了,这房子自然归我居住,你凭什么占着不走?”
“放肆!竟敢顶嘴,看来你是不知死活!”
啪的一声。
“啊……天哪!”
刚回到院子的邻里们再一次被贾张氏的怒吼吸引过来。
一看这阵势,大家都犹豫着不敢贸然上前劝阻。
一个是年逾九旬、自封为家族长者的老太太,万一稍有不慎出了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另一个则是出了名的泼辣妇人,中风后的后遗症让她显得更加咄咄逼人,稍微露出一点表情,众人就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开几步。
这两个女人一旦撕破脸,根本没有人敢上前拦架。
二妈看不下去了,急切地对林祯说:“院里就你说话算话,赶紧把她们拉开。”
“拉开?别开玩笑了,二妈。咱们院里的当家人可是二爷,二爷,您倒是别只顾着看热闹,动手帮忙啊!”
刘海中抿了抿嘴唇,低下头转身就要溜走。
“我,我肚子痛,先去厕所好了。”
刘海中借口离开,阎埠贵也迅速退回屋里,这种场面他们实在不想掺和。
眼见贾张氏再次被打得砰砰作响,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
“老太太,请住手,我母亲到底哪里得罪您,让您如此生气?”
“哼!这房子是玉华的,雨水才刚嫁出去,贾张氏你就来争了?你分明是在找麻烦!”
贾张氏愤然说道:“放肆!何大清上次回来尽是胡言乱语,他自己丢下傻柱和雨水就溜了,哪还有资格掌管这房子?雨水是傻柱的亲妹,而傻柱入赘到贾家,这宅子自然归贾家所有!”
林祯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稀奇,都说傻柱入赘了,可你为何还要争何家的房产?若你真能与秦淮茹一道改嫁至何家,并且坚持住在这房子内,或许还有些道理,可你现在这么说,岂不是无稽之谈!”
“林某人,你少多管闲事!这房子如今无人认领,理应由傻柱决定。只要傻柱开口让我入住,那聋老太太就必须搬走!”
林祯轻笑一声:“恐怕你会失望,这一顿揍怕是要白挨了,呵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您来解释一下,别只动手却不说明缘由。”
聋老太太嘴角一翘,洋洋得意地说:“自打玉华和傻柱离了婚,轧钢厂后勤处就把这房子分给了玉华。这三四年来,玉华一直寄居在我家,所以这屋子本就是玉华名下的财产。贾张氏要是不信,大可以叫秦淮茹去轧钢厂后勤处核实!”
“什么?!!”
秦淮茹与贾张氏顿时愣住了,对视一眼,只觉寒意从心底升起。
两人又急又怒:“你们为何不早讲!”
“这话怎么说的!你们也没问过我们呀!”
秦淮茹气得转头瞪着林祯。
能事先做好如此安排的,也只有林祯有这样的本事了。
“林祯,你……”
秦淮茹此刻感觉这并非初夏时节,而是数九寒冬。
周围人的目光如刺骨的寒风,无情地刮在脸上,不仅身体发冷,连脸也被吹得生疼。
林祯冷笑一声:“后勤部给刘玉华安排住房那是人家的职责,你瞎操什么心?要怨也只能怨刘玉华跟傻柱离婚,这房子才归了玉华。否则的话,这房子能落到你这儿?哈哈哈……”
“嗤!”
周围有几个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让秦淮茹窘迫得不知所措。
聋老太太接过话茬:“雨水出嫁的时候你们连条毛巾都没舍得送,现在倒好意思来争房子?别说这是厂里分给玉华的,单讲玉华当初陪嫁的那些东西,这房子也是她的。无论是公家的还是私人的,都轮不到你们来抢。”
秦淮茹被说得连连后退,愣愣地看着大家,突然掩面大哭着回屋去了。
贾张氏愤然说道:“都是那个傻柱没告诉我们,谁知道今天这丫头出嫁呢?真是个不孝的东西,我当她是女儿,她却在背后害我们婆媳!活该她亲哥哥也不送她!以后别再让她进四合院了!”
“闭嘴!”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雨水既然已经嫁出去了,你就别再诋毁她。就因为她把房子让给了玉华,你就没资格在我面前说她坏话!”
“砰!”
话音未落,拐杖重重地敲在了贾张氏的背上。
旁边的一位大妈实在看不下去,赶忙上前拦住:“老太太,算了算了,让她回去吧!”
转头又对贾张氏说道:“嫂子,别在这儿闹了。无论老太太打你多少下,都不会有人觉得冤,也不会有人帮你说话。赶紧回家吧!”
贾张氏可不是那种愿意被打骂的人,见有台阶可下,立刻慌忙逃窜。
一边跑还一边嚷嚷:“仗势欺人,迟早会有报应!”
“砰!”
聋老太太气急之下将拐杖狠狠掷了出去。
\"再敢胡乱嚷嚷,我就撕烂你的嘴!\"
\"得了得了,老太太大人大量,消消气,消消气。\"
\"对对对,您没吃什么亏,就别生气啦。\"
贾张氏一离开,大家才敢靠近那位聋老太太,七嘴八舌地劝慰起来。林国赶忙把她的拐杖拾起递过去。
聋老太太接过拐杖冷哼一声:\"哼!竟敢跟玉华争房子,这次幸好是我,要是换作刘成那家伙,明天城北的五虎可就全来了!\"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
傻柱才晃晃悠悠地从外头回来。
为逃避责任,避免邻里嘲笑,
他独自跑到护城河边上晃荡了一整天。
他以为妹妹嫁出去后,院子里的人也会陆续散去,便打算回来看看。
殊不知院里除了妹妹出嫁,还发生了一场关于争夺房屋的闹剧。
聋老太太狠狠教训了贾张氏一顿,现在秦淮茹与贾张氏都憋着一股火,只等着傻柱回来好好发泄一番。
傻柱刚迈进四合院的大门,就瞧见林祯正在家门口带着儿子玩耍。
他立刻嬉皮笑脸地凑过去,笑着问:\"林祯,今天情况如何?我妹妹出嫁时场面还好吗?有人取笑她吗?\"
林祯皱眉说道:\"你还有脸问这个?你自己也知道丢人现眼吧?亲生哥哥在妹妹出嫁时竟然能躲开不管,这整个四九城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样混账的人了!\"
\"唉……\"
傻柱无奈地摇摇头:\"我真的没脸见人啊。妹妹出嫁,我不仅拿不出嫁妆,连条毛巾都买不起;我又办不成酒席,连自己吃饭都跟乞丐差不多;而且在陈治国面前我都抬不起头,生怕被他耻笑!\"
“哼!你就顾念自己那点微薄的脸面,妹妹出嫁,亲哥哥竟也不去相送,难道她就不在意脸面了吗?”
“唉……”
傻柱只是摇头,哑口无言。
林祯对他颇为失望,冷声道:“除了你,整座院子的人都去送她了,两辆三轮车载完她的嫁妆。”
“什么?真的?别跟我开玩笑,这可能吗?”
“嫁妆是玉华置办的,许大茂和刘光天一人推一辆三轮车送去的,院子里的人都是玉华叫来帮忙的,连隔壁院子的关三也来了,就你没到场。”
“我……”
“雨水这次可风光了,至于你嘛,你干脆躲开了,你连一丝脸面都没保住,这辈子在妹妹和妹夫面前你都抬不起头来,滚吧,别在这里烦我!”
傻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羞愧得说不出话。
看起来林祯并未撒谎,门口三轮车的前把上还系着两朵红花,显然是送嫁妆用的。
如果真如林祯所说,整院子的人都出来送妹妹,而唯独自己没现身,那以后别说是在妹妹妹夫面前,就是在院子里,他也抬不起头来。
更别提许大茂和刘光天是否会嘲笑他了,即便他们会笑,他也只能忍着。
傻柱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狼狈地赶忙回去了。
刚穿过穿堂门,就遇上了嘴快爱八卦的齐大妈。
“哟!傻柱,你今天去哪儿了?你知道雨水要出嫁了吧?你一定知道,否则也不会躲起来,你这躲避的方式倒挺巧妙,既避开了送妹妹,又躲过了那些热闹。”
傻柱无奈地看着齐大妈,没心思与她多言,低着头就往家走。
一扫眼,瞧见妹妹房门上贴了个鲜红的喜字,旁边还有幅红彤彤的对联,一看就是吝啬的三叔阎埠贵写的。
连老阎家都帮忙了,自己却溜得无影无踪,即便是傻柱再愚钝,此刻脸上也挂不住了。后悔已无济于事,只能快步回家避而不见。
齐大妈冷哼一声:“哼!还知道羞愧啊?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呢!”
傻柱刚进门关上门,正拿起毛巾准备擦擦发烫的脸。
吱呀~
房门被秦淮茹推开。
“傻柱!我究竟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让我下不来台!你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付我!”
秦淮茹一进来就开始哭喊,傻柱顿时呆住了。
正打算出门的齐大妈也不出去了,立刻停下脚步围观。
院子里的人听说傻柱回来了,都知道又要起 ** 了。
几个爱凑热闹的出来看戏,不想掺和的纷纷关门躲清静。
后院二叔刘建中一家、聋老太太和刘玉华,许大茂一家,中院的大婶和尤凤霞,还有前院的三叔阎埠贵一家、刘建国一家,这些人家全都紧闭门户。
娄晓娥问:“当家的,秦淮茹跟傻柱吵起来了,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人越多她越能找回面子,我们不如听收音机消遣。”
“有道理,她就是想找回脸面呢,傻柱自讨苦吃,妹妹的事完全不上心,就算要躲,也该提前告知秦淮茹一声,给不给嫁妆是嫂子的事,说不说则是哥哥的责任。幸好玉华大方又明辨是非,不然这次雨水出嫁可真是丢尽了脸,在婆家都抬不起头。”
林祯笑着说道:“所以啊,这次秦淮茹和傻柱即便斗得头破血流,他们俩也不算吃亏。看看三叔家的管家都不肯出面,咱们还是别掺和了。”
后院里,傻柱坐在椅子上,捂着头一声不吭。
秦淮茹愤怒地说:“雨水要出嫁了,我这做嫂子的居然连知情权都没有,更别说送她了。”
“你明明早就知道了,这几天到底瞒着什么?要不是今天早上雨水来跟我说,我压根不知道她今天就要成亲。”
“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就我和我妈被蒙在鼓里,难道是我们不配知道吗?”
“我把雨水当亲妹妹,她出嫁了,我连个小礼物都没送,外人还以为我和她有仇呢。傻柱,你评评理,我和我妈对雨水怎么样?是不是比对你还要好?”
“你整天无所作为,连雨水出嫁这种事都不告诉我,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别人给新娘子置办了两大车嫁妆,而我两手空空地把她送出门,这分明是在打我的脸啊!”
“你倒是说话啊!我白白养你半年,到底哪里亏待你了?你怎么这么让我难堪!”
秦淮茹一连串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把傻柱说得晕头转向。
这是秦淮茹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傻柱心里满是困惑,他还不明白秦淮茹发火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没抢到房子,而是觉得没给雨水置办嫁妆,在刘玉华的对比下让他感到丢脸。
“不就是没告诉你嘛,至于这样吗?就算是街坊邻居笑话我也好,又不是你的错,你干嘛生这么大气?我心里比你还难受呢,你就别闹了!”
“傻柱,我在闹吗?我只是在问你为什么不给我面子,以后我在雨水面前还怎么抬起头?”
秦淮茹说着,直接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傻柱满心懊恼地说:“罢了罢了,这事都赖我成不成?我就是个混账东西,别折腾了,我都无地自容了,你还在这儿闹什么呢!”
秦淮茹这一闹,虽然勉强为雨水的婚事辩解了一番。
然而围观的邻居寥寥无几。
只有一些如齐大妈、梁子和六根儿等人。
他们对秦淮茹是否真心关心雨水,或者是否真的觉得丢脸并不在意。
他们只是单纯为了看热闹而来。
齐大妈说道:“行啦行啦,傻柱都已经认错啦,淮茹你就别再说了,我刚才也教训他了,他应该知道自己做错了,你看他连头都不抬,雨水已经出嫁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就好,别让她在婆家担心,好了好了,都消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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