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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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嘟囔:\"哥,妈妈说过,不能直呼长辈名讳,要叫叔叔。\"
\"我是大人,可以这么叫,槐花你去拾些干柴,我给你们做叫花鸡!\"
\"好的,谢谢哥!\"
\"小当,你和面,剪刀给我,我要剖鸡,把葱放进去。\"
有了兄妹三人帮忙,没多久,棒梗就用泥巴把叫花鸡裹好了。
接着点燃火焰开始加热。
快熟之际,棒梗拿起空酒瓶说:\"我去轧钢厂食堂取些酱酒回来,这样味道会更好,你们照看着锅。\"
小当提醒道:\"哥,你小心点,别被抓到。\"
\"别担心,今天是周日,工人都休息。听说厂长请客,后厨有人值班,我去去就回。\"
傻柱在后厨忙碌着,经过十几天的磨合,他已经重新和大家处得不错。
马华记着他曾替师父教自己做饭的情分,对他多了一丝包容,有时甚至装作没看见。
既然领班马华都不再为难傻柱了,其他人也就更不会与他计较。
毕竟傻柱是李副厂长亲自提拔上来的,那些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他攀上了李副厂长,更没人敢招惹他。
今天厂长请客,李副厂长、几位主任以及林祯和其他三位工程师都在场。
马华被李副厂长叫去当着杨厂长和林祯的面表扬了一番,给了林祯不少面子。
刘岚一趟趟地往单间送菜。
后厨只剩傻柱一人掌勺,其他加班的厨子都在准备食材或帮忙。
傻柱抓住这个机会,迅速用笊篱捞出锅里的炖鸡。
一刀下去,剁成两半。
一半继续放入砂锅炖煮,另一半则装进自己的新饭盒。
这动作一气呵成,手法老练。
外人或许以为他是想将一只鸡变成两道菜,其实是打算把半只鸡带回家。
这次他是要给后院的儿子飞彪吃。
调回食堂二十多天了,飞彪还没吃过一次从食堂带回的饭菜。
尽管秦淮茹总说刘玉华看不上这些东西,傻柱却觉得贾家已经蹭饭二十天了,是时候让飞彪也尝尝了,他就是想亲眼看看儿子吃得开心。
买回来的小东西,他不好意思请飞彪进门,这半只鸡炖汤,可是专门为了儿子才准备的。
上午他还特意告诉了妹妹何雨水,让她晚上把飞彪送到家里,就是为了炖这半只鸡给他吃。
饭盒装好后,傻柱急忙用网兜装上,放在灶台下面。
刚松口气,抬头一看,发现棒梗正拿着空酒瓶偷偷摸摸地往酱油瓶里倒酱油呢。
傻柱皱眉沉思,家里不是没酱油了吗?秦淮茹为何不提?难道非要让棒梗来偷?
真让人哭笑不得,说一声不就行了吗?
我顺路带一瓶回来又能怎样,今天是周日,门卫也不怎么检查,有必要让孩子来冒险吗?
傻柱没出声,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棒梗倒了些许酱油。
忽然看见傻柱正带着笑意盯着自己,赶忙将酱油瓶放回原位,眼中满是戒备,转身匆匆离开。
傻柱摇头轻笑,继续做菜。
很快最后一道菜完成,马华也从单间出来,刚被几位领导轮番称赞,还喝了两杯酒,心情不错。
傻柱笑道:“这是厂长敬你的酒,这么开心?”
马华笑道:“唉,夸得我都快站不住了。”
“那可不是夸你,是夸你师父林祯呢!”
“你真是不会说话,以后少说这种话,夸我师父还能扯到我身上,是我的荣幸,快下班吧。”
“那我走了,后面的活我不收拾了。”
“得了,得了,加个班嘛,又不是正式员工,不用守那些条条框框,该记功还是记功。”
傻柱端着饭盒正要走,顺手就想把那瓶酱油拿走给秦淮茹。
马华皱眉说道:“你干脆连食堂一起搬回家得了。虽说厨子拿点东西不算啥,你也别太过了啊。平时你抓把花生米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你当着我的面直接拿整瓶酱油,这合适吗?”
傻柱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道:“不就是一瓶酱油吗,你今儿心情好,就不能装不知道吗?”
马华叹了口气,“我刚进厂时叫你何师傅,后来叫你柱哥,再后来叫你何雨柱,现在都快叫你傻柱了,你就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吗?不管你如何,我觉得你对我还不错,当年还替师父教我手艺教了一年多,我不希望看你这样堕落下去。何雨柱,你以前还说自己是我大师兄呢,能不能自己约束一下自己?”
傻柱脸微微发红,有些恼羞成怒,“好了,别说了,你真是够清高的。”
啪!
话音未落,傻柱就把酱油瓶重重地放在菜台上,转身愤愤地走了。
马华本来想问问饭盒里装的是什么,怎么那道小鸡炖蘑菇里只有一只半的鸡,现在也无暇顾及了。
马华为人老实,除了对师父一家有所避讳外,其他事情基本都能容忍。他知道傻柱肯定有猫腻,但并没有深究。
要是换了许大茂,早就闹到厂领导那边去了。
傻柱出了工厂大门才松了口气。
他把双手背在身后,提着饭盒慢慢悠悠地往家走。
刚走到轧钢厂后墙附近,就闻到了一阵鸡肉的香气。
他是个厨师,对味道特别敏感,这香味并不是来自饭盒里的半只鸡,而是从远处飘来的。
傻柱心里疑惑,循着香气寻了过去。
绕过砖堆,只见棒梗正带着小当和槐花吃叫花鸡,还用酱油蘸着,个个吃得满嘴油光。
傻柱轻笑着,悄悄退了回去。
他知道,要是被棒梗瞧见,准会以为自己要抓他,这样一来,本来就怨恨自己的棒梗,就更别指望能和好了。
刚进院子,正洗衣裳的秦淮茹就迎上前来。
“厂长请客呢,东西带了吗?饭盒里装的啥?”
傻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今天就算了吧,我上午跟雨水说好了,让她把飞彪抱到我屋里,都快半个月了,天天往西屋送吃的,也该让飞彪尝尝亲爹带来的东西了。”
秦淮茹的笑容顿时消失,冷声道:“哼,天天几颗花生米也算好东西?飞彪是你儿子棒梗就不是啦?亲不亲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怎么以前从不用饭盒给棒梗带,非得塞裤兜里?”
傻柱皱眉道:“我给的棒梗也不吃啊,我是当他儿子了,他可没认我做爹,我还冤呢!”
“算了,别提这事了,反正棒梗没那个福气吃你的!”
“嘿,那是他自己赌气不吃,再说,今天棒梗可不愁没吃的,他正跟两个妹妹在外头吃叫花鸡呢,在轧钢厂的围墙外面自己烤的,特别香,就是不知道鸡是从哪儿来的。”
秦淮茹一惊,“真有这事?在哪儿,你带我去看看!”
“算了,他们兄妹快吃完了,他还去食堂偷酱油了呢,害得我以为家里的酱油没了,准备买一瓶回来,结果被马华那小子笑话了一通!”
傻柱撇了撇嘴,转身进了屋,开始炖那只鸡,慢慢等着天黑雨水把飞彪领来。
秦淮茹本想训斥傻柱几句,但转念一想,不宜操之过急,今日就此作罢,只是对棒梗弄来的那只鸡充满好奇。
正忙着洗衣物时,许大茂鬼鬼祟祟地闯进了中院。
他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立刻快步朝傻柱家跑去。
推开门后,许大茂顿时愣住了。
傻柱冷笑道:“没见过鸡肉吗?长这么大就没尝过鸡的味道?”
许大茂更加气愤:“傻柱,你还好意思让我叫你姐夫?你太让人失望了,这鸡是从哪里弄来的?”
“滚开!别找打!我现在心情很糟糕!”
“好啊!偷我家的鸡你还振振有词,那可是给静静留着下蛋的,你这当姨夫的,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再胡说八道我就揍你!”
“你以为一年多不来计较就是怕你了吗?今天你必须解释清楚,这鸡到底从哪里来的!”
许大茂原本是去捡鸡蛋的,可到鸡笼一看,只剩下一只要下蛋的母鸡了。
傻柱要是不炖鸡,许大茂都会怀疑是他偷的,如今鸡正好炖了,许大茂更是认定是傻柱干的。
见傻柱态度强硬,许大茂弯腰抓起了一根煤火钳。
“我现在不怕你了,你要是敢碰我试试,呸,这亲戚做起来真恶心!”
傻柱勃然大怒,随手抄起菜刀,“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有种你就试试这个!”
两人越吵越激烈,竟一路争执到了院子里。
这时,秦淮茹和秦京茹闻声赶来,而刘海中与阎埠贵正在跨院老齐头家下棋,听到声音也急忙赶了过来。
许大茂瞧见两位长辈迈进门来,立刻喊道:“二位大爷快瞧瞧啊,我家那只下蛋的老母鸡不见了,找遍了都没影儿,嘿!这会儿怕是已经在锅里了!静静的姨夫怎能做出这种事,偷偷摸摸拿走给我们下蛋的母鸡!”
阎埠贵冷眼瞪向傻柱,“唉,实在不成器,许大茂,去报官吧!”
“别别别!”刘海中急忙拦住,“既是亲戚,就别走到对簿公堂的地步,咱们院子内部解决,开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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