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洛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88章 三真神霄(88),一人之下,烽火铸铁,姒洛天,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金色的光门在脚下展开时,李砚才发现那不是门,是层流动的光膜,踩上去像踏进温热的泉水里。陈默的矿灯在光膜里折射出七彩的光晕,照亮了通道尽头的景象——那是个天然形成的溶洞,钟乳石的尖端挂着无数忆痕石,像倒悬的星辰,而溶洞中央的石台上,悬浮着块人头大小的晶石,表面流淌的红光里能看见无数人影在移动,正是他们要找的芯核。

“它在呼吸。”陈默的声音带着颤抖,她指着芯核表面的纹路,那些纹路收缩的频率和人的心跳完全一致,“张教授的论文里提到过‘活矿’,说芯核其实是有生命的,靠吸收记忆存活,五十年前它还只有拳头大,是你父亲他们用自己的记忆把它喂养成这样。”她突然捂住嘴,矿灯的光扫过石台边缘,那里刻着圈名字,最后一个赫然是“李建国”,旁边用更小的字刻着“等砚儿来”。

李砚的钥匙突然从掌心飞起,直直插进芯核底部的凹槽里,红光瞬间暴涨,溶洞里的忆痕石全部亮起,把所有的钟乳石都映成了金色。他看见父亲的人影从芯核里走出来,穿着干净的工装,笑容和照片上一模一样:“小子,比我预计的早来了三年。”人影伸出手,穿过光膜落在他的头上,触感和记忆里父亲的手完全相同,“别恨你妈,她早就知道我还在这儿,只是怕你冲动,一直没敢把真相告诉你。”

“我妈……”李砚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他突然想起每次提到父亲时,母亲眼底一闪而过的愧疚,想起她偷偷在佛前供奉的矿工雕像,原来那些不是思念,是知情的隐忍。

“陈默那丫头,”父亲的人影转向旁边的女人,语气里带着笑意,“让你等这么久,委屈你了。”陈默猛地别过头,李砚看见她工装的领口处,别着枚褪色的领针,形状是两把交叉的钥匙,和他们手里的钥匙一模一样。

红光突然剧烈闪烁起来,父亲的人影开始变得透明:“他们快进来了,芯核的防御层撑不了多久。”他的声音变得急促,“记住,芯核记着的不仅是矿难的真相,还有当年那些人偷运矿石的证据,藏在‘734’号矿道的第三块标记石后面,那是他们洗钱的账本,也是你妈这些年一直被威胁的原因。”

“威胁?”李砚抓住父亲的手,却只抓住一把光粒,“我妈被谁威胁?”

“别问了,”人影的轮廓越来越淡,“带着芯核去‘老井口’,那里有我留下的车,能直接开出矿区。陈默知道怎么启动它,她手里的笔记本里夹着车钥匙。”最后的光粒落在李砚掌心,化作半块玉佩,和他脖子上挂着的半块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这是你妈当年送我的定情物,能挡住蚀忆丝的侵蚀,关键时刻能救你命。”

溶洞入口传来巨响,光膜剧烈波动起来,陈默突然拽起李砚往石台跑:“快!把你的血滴在芯核上!血脉认主后,它能暂时转移到你体内,比带实物方便!”她掏出钢笔划破自己的手指,血珠滴在芯核表面,红光里立刻浮现出她的影子,“我已经做过了,现在轮到你!”

李砚咬破指尖的瞬间,光膜彻底破碎,十几个穿黑衣服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男人手里举着枪,枪口对准石台:“把芯核交出来,饶你们不死!”他的皮鞋踩在光粒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李砚认出他袖口的徽章,和母亲公司老板办公室墙上的徽章一模一样。

血滴落在芯核上的瞬间,李砚感觉脑子像被塞进了块烧红的烙铁,无数记忆碎片顺着血液往他四肢百骸涌——五十年前矿难的浓烟里,父亲把最后一块炸药塞进通风管;深夜的矿区办公室,穿黑衣服的人把账本塞进保险柜;还有母亲抱着年幼的他,在窗前看着矿区的方向流泪,嘴里念着“再等等,爸爸就回来了”。

“啊——”他忍不住低吼出声,芯核突然化作道红光钻进他的胸口,溶洞里的忆痕石瞬间熄灭,只剩下矿灯的光柱在黑暗里摇晃。陈默拽着他往溶洞深处跑,那里有个仅容一人通过的裂缝,是刚才光太亮没注意到的:“这是当年矿工挖的逃生通道,能通到老井口!”

身后传来枪声,子弹打在钟乳石上溅起火星。李砚能感觉到芯核在胸口发烫,那些涌入的记忆开始变得有条理,像被整理好的档案——1973年7月4日,父亲和陈默第一次下井;1980年3月12日,他们发现芯核的存在;1985年矿难当天,父亲在主矿道埋下七处炸药,不是为了破坏,是为了形成屏障,把芯核和黑势力隔开。

“抓稳了!”陈默突然大喊,裂缝尽头是段陡峭的下坡,他们顺着坡滚下去,落地时撞在堆松软的干草上。李砚摸出火柴点亮,发现自己身处个废弃的机房,墙上的日历停留在1985年6月17日,正是矿难发生的那天。

“这是老井口的绞车房,”陈默拍掉身上的草屑,从笔记本里抽出把生锈的钥匙,“车就在外面,是当年矿区的柴油车,我每月都来保养,肯定能开。”她突然顿住,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们分兵了,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了,最多三分钟就到。”

李砚的胸口突然剧痛,芯核的光芒透过衣服渗出来,在墙上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是他父亲的轮廓,正指着墙角的铁箱。他冲过去掀开箱盖,里面藏着个生锈的铁皮柜,柜门上的锁孔和他手里的钥匙正好匹配。

“是账本!”陈默的声音带着惊喜,铁皮柜里整齐地码着十几本牛皮笔记本,封面上标着年份,最新的一本停留在1985年,“你父亲果然留了后手,这些账本详细记录了黑势力偷运矿石的数量和买家,还有他们贿赂官员的证据,足够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外面传来踹门的声音,陈默把账本塞进李砚的背包:“你先走,我断后。”她从绞车旁抄起根铁棍,矿灯的光在她脸上投出坚毅的棱角,“记住,老井口的铁门密码是你父亲的生日,出去后往南走,那里有守矿人的后代,他们会帮你把证据交出去。”

李砚抓住她的手腕,芯核的光芒在两人之间流转:“一起走,我爸不会希望你出事。”他想起记忆碎片里父亲的话,“陈默是我最信任的人,比亲妹妹还亲”,突然明白这三十年的守护不是责任,是承诺。

机房的门被撞开时,他们正好钻进绞车旁的暗道。李砚在最后一刻回头,看见穿黑衣服的人举着枪冲进机房,为首的男人盯着墙上父亲的照片,眼神里带着阴狠:“把这里搜遍,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们!”

暗道里弥漫着机油味,李砚能感觉到芯核在胸口发出微弱的震动,像在指引方向。陈默的矿灯照亮了前方的岔路,左边的通道积着水,右边的通道里能看见车轮印:“走右边,这是往车库的路。”她突然停住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收音机,拧开后传来滋滋的电流声,“这是矿区的应急频道,刚才在溶洞里听见他们说,要在老井口引爆,把所有证据都炸掉。”

李砚的脚步顿住了,他想起阿柴还在矿洞外面,想起那些守矿人的影子,突然转身往回跑:“我不能把他们留在那!”

“别傻了!”陈默拉住他,“芯核在你身上,账本在你包里,你现在回去就是送死!阿柴那孩子聪明,肯定早就跑了,守矿人的影子也不会有事,他们是执念形成的,物理攻击伤不了他们。”她指着前方的光亮,“快到车库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车库的铁门果然如父亲所说,需要输入生日密码。李砚按下“”时,门缓缓升起,露出里面的柴油车,车身上盖着帆布,掀开后能看见擦得锃亮的方向盘,和记忆里父亲开的那辆一模一样。

“上车!”陈默跳上驾驶座,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发动机传来轰鸣,她熟练地挂挡踩油门,车子冲破车库的后门,溅起片水花。李砚回头望去,老井口的方向传来冲天的火光,爆炸声震得车窗嗡嗡作响,他知道,那些账本的副本和芯核的分身,都随着爆炸声化作了灰烬,只留下他们带走的这一份希望。

车子驶离矿区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李砚打开背包,最上面的账本里掉出张照片,是父亲和陈默年轻时的合影,两人站在矿洞前,笑得露出牙齿,胸前的钢笔在阳光下闪着光。照片背面写着行字:“等真相大白那天,把我们的名字刻在矿碑上,告诉后人,这里曾有过一群守矿人。”

陈默突然指着前方的路障,几辆黑色的轿车横在路中间,为首的正是机房里那个举枪的男人:“他们早就料到我们会从这条路走。”她猛打方向盘,车子冲上旁边的土路,颠簸着往山林里开去,“别担心,这片山我熟,有小路能绕出去。”

李砚的胸口再次剧痛,芯核的光芒突然变得刺眼,他眼前浮现出无数记忆碎片——父亲在矿难前把账本藏进铁皮柜,陈默每月来机房保养车辆,阿柴的爷爷偷偷给守矿人的影子送食物,母亲这些年匿名给守矿人后代寄钱,原来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个秘密,像无数条溪流,最终汇成江河。

“他们追上来了!”陈默的声音带着急促,后视镜里能看见黑色轿车的灯光,子弹打在车斗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李砚突然想起父亲的玉佩,掏出来握在手里,芯核的光芒和玉佩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道无形的屏障,子弹碰到屏障后纷纷落地。

“是芯核的保护罩!”陈默惊喜地喊道,“你父亲说的没错,玉佩果然能激活它的防御功能!”她踩下油门,车子加速冲过片林地,前方出现了条蜿蜒的公路,路边站着几个穿警服的人,是守矿人后代报的警。

黑色轿车在警笛声中停下,为首的男人被按在地上时,恶狠狠地盯着李砚:“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们背后的人你惹不起!”

李砚摸了摸胸口,芯核的光芒已经变得柔和,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是开始。那些被揭开的真相需要被正视,那些牺牲的名字需要被铭记,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势力需要被连根拔起。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胸口的芯核里有父亲的勇气,背包的账本里有无数人的牺牲,身边的陈默身上有三十年的坚守,还有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守矿人后代,他们终将一起,把这段被掩埋的历史,重新刻在阳光下。

车子停在警车旁时,陈默突然握住李砚的手,她掌心的温度和父亲的记忆碎片里的温度一模一样:“你父亲说过,守矿人不是一种职业,是一种责任,只要还有人记得这里的故事,守矿人的精神就永远活着。”

李砚抬头望向矿区的方向,那里的浓烟已经散去,露出被朝阳染红的天空。他知道,芯核会慢慢融入他的血脉,账本会送到该去的地方,而那些守矿人的名字,终将刻在新立的矿碑上,接受后人的敬仰。

警车里,李砚打开那本最新的账本,最后一页没有记录矿石数量,只有父亲用钢笔写的一句话:“所谓守护,不是守住什么东西,是守住心里的那点光,哪怕只有一丝,也能照亮后来人的路。”

窗外的风带着春天的气息吹进来,李砚的胸口传来温暖的感觉,芯核的光芒透过衣服,在车窗上映出个小小的光点,像颗永不熄灭的星辰,指引着下一段旅程的方向。他知道,前路不会平坦,那些隐藏的势力不会善罢甘休,还有更多被蚀忆丝侵蚀的记忆需要被找回,但只要胸口的光还在,手里的账本还在,身边的人还在,他就会一直走下去,像父亲那样,像陈默那样,像所有守矿人那样,把心里的光,变成照亮世界的火把。

而在遥远的矿区深处,被炸毁的溶洞里,块小小的忆痕石从瓦砾中滚出来,在晨光里发出微弱的光芒,上面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是阿柴的笑脸,旁边还有行稚嫩的刻字:“我也是守矿人了。”

警笛声渐远时,李砚才发现陈默的工装袖口在流血,是刚才在车库被碎玻璃划的。他从背包里翻出急救包,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账本的油墨香漫开来,陈默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别浪费酒精,前面还有用。”她指着警车仪表盘上的地图,“守矿人后代说,黑势力的总部在三十公里外的‘黑石镇’,那里有座废弃的炼钢厂,账本最后几页提到的‘矿石中转站’就在那。”

李砚的指尖触到账本里夹着的纸条,是父亲用铅笔写的地址,门牌号后面画着个小小的矿石图案:“这是我妈公司的仓库地址,她每次去黑石镇都说是查货,现在想来,肯定是被他们逼着去的。”芯核在胸口轻轻发烫,映出母亲被人推搡的画面,背景正是炼钢厂的烟囱。

“先去镇卫生院处理伤口,”陈默转动方向盘,柴油车拐进条岔路,“你的玉佩能挡蚀忆丝,却挡不了子弹,我们得找件像样的武器。”她从储物格里摸出个锈迹斑斑的打火机,“守矿人后代说,炼钢厂的老工人里有个叫‘老枪’的,当年是矿区的保卫科长,手里有把藏了三十年的猎枪,他欠你父亲一条命,肯定会帮我们。”

卫生院的诊室里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李砚给陈默包扎伤口时,看见她胳膊上有串烫伤的疤痕,形状和芯核表面的纹路一模一样:“这是……”

“矿难那天被炸药烫的,”陈默的声音很轻,“你父亲把我推出安全门时,雷管在我身后炸开,他说‘疤痕是守矿人的勋章’。”她突然按住他的手,“外面有辆黑色轿车,车牌和刚才路障上的一样,他们追来了。”

李砚抓起桌上的手术刀藏进袖口,芯核的光芒透过衣服在墙上扫过,看见两个穿黑衣服的人正往诊室走来,手里的枪藏在风衣里。他突然想起父亲的话,拽着陈默往急诊室的后门跑,那里堆着的氧气瓶在阳光下闪着光。

“等等,”陈默突然停下,从急救箱里抓出把止血钳,“老枪的地址在第三街区的铁匠铺,门口挂着个生锈的马蹄铁。”她踹开氧气瓶的阀门,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记得关紧门窗再点火。”

两人冲进后巷时,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气浪把巷口的垃圾桶掀翻在地。李砚回头望去,卫生院的窗户里冒出火光,穿黑衣服的人正从浓烟里冲出来,为首的男人看见他们的背影,嘶吼着追了过来。

“往这边!”陈默拽着他拐进条狭窄的胡同,两侧的院墙爬满了爬山虎,尽头的铁门虚掩着,门后传来打铁的叮当声。她推开铁门喊了声“老枪叔”,院子里的火炉突然停了,个背微驼的老人从铁砧后抬起头,眼里的浑浊瞬间变得锐利。

“是小陈?”老人扔下铁锤,露出胳膊上的刺青,是个褪色的五角星,“你胳膊上的疤……真的是建国的丫头?”他看见追来的黑衣人,突然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掀开后露出把油光锃亮的猎枪,“三十年了,这枪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李砚的胸口突然剧痛,芯核映出老人年轻时的模样,正被父亲从塌方的矿道里拖出来,腿上还流着血:“是你救了我爸?”

“是建国救了我,”老枪往猎枪里装子弹,动作行云流水,“那天我本该值班,是他替我去的,结果矿难就来了。”他把枪塞给李砚,“这枪能打穿三厘米厚的钢板,准星被我改过,闭着眼睛都能打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

时空守护者及永生人

一叶懂云天

医者道心

玉霄先生

恶毒师尊养崽,全员爆改龙傲天

吃藕的虾

八零:绝症封心,前夫逆子悔断肠

暴富桑桑

七零,开局缺衣少食,她靠空间宠全家

一个瓜瓜

重生90:从带妹赶海走上人生巅峰

任性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