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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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见状，立刻将他送往医院抢救。

几天之后，韩振营被带回了看守所。然而，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在监舍里，他偷偷把牙刷弄断，磨尖了，准备抹脖子自杀。结果，还没等他动手，就被同监舍的人发现并拦了下来。

警察得知之后，冷笑一声：“你小子呀，对自己都下手这么狠，身上肯定有大事，别想着糊弄过去，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韩振营见这两招都不管用，终于开始慌了。他决定编个故事，试图蒙混过关。

等到之后提审的时候，他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没错，那刀我确实捅人了，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十二号那天，我打了个摩的去火连坡，没想到半路上司机看我兜里有点钱，就下车卡住我的脖子要抢我的钱。我又打不过他，只好一边掏钱一边偷偷把刀拿出来，对着他捅了一刀，然后我也没敢看什么情况，立马就跑了。我也不想捅人，可是没办法，我这是正当防卫。”

警方才不可能轻易上当呢，立刻顺着这条线展开了调查。仅仅过了一天，就找到了那个摩的司机刘金毛。

然而，当警察看到刘金毛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刘金毛的脖子被豁开了一道大口子，手掌几乎被割断，身上还中了六刀，整个人奄奄一息，差点就没抢救过来。

这哪里是韩振营所说的正当防卫呢，分明是蓄意杀人！警察冷笑一声，心想到：这小子真是满嘴跑火车，差点被他给糊弄了。

经过一番研究，警方决定用一招狠的，彻底击溃韩振营的心理防线。

回到审讯室里，警察冷冷地看着韩振营，语气严厉：“韩振营，我告诉你，你撒谎，你捅的那个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具体情况我们也了解了，是你抢劫伤人。而且我们化验了刀子上的血迹，就是他的！”

韩振营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警察见状继续施压：“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刘金毛已经死了，没抢救过来。你捅了这么多刀，你自己不知道吗？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听到这里，韩振营彻底傻眼了。他以为刘金毛真的死了，心里顿时崩溃：“完犊子了，这下真的完了。”他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心想着反正已经杀人了，肯定得枪毙，干脆全说了吧。

于是，韩振营开始慢慢交代自己的罪行。他先是承认了自己抢劫并捅伤刘金毛的事情，接着又陆陆续续交代了其他几起案件。

随着他的供述，警察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他们也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是个连环杀手。

韩振营的供述让警方也震惊不已，他涉及的案子多达七八起，其中包括多起抢劫伤人和杀人案。警方迅速开始核对，发现他交代的细节与之前的未破案件完全吻合。

这一下，韩振营的罪行彻底坐实了，审讯也正式开始。

韩振营自知罪孽难逃，干脆摆出一副大爷的姿态，开始跟警察谈条件。他一会说要抽烟，一会又说自己想吃好吃的，摆明了是想在最后的日子里享受一番。警察为了尽快让他开口，只好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先是给他买了包红塔山，结果韩振营看了一眼，不屑地撇撇嘴：“这破烟，糊弄鬼呢，我要抽华子。”

警察无奈，只好给他换了包中华烟。韩振营点上烟，刚抽了两口，又嚷嚷着渴了。警方给他倒了杯水，他却眼一斜，嫌弃地说道：“我不喝水，给我弄可乐去，必须是罐装的。”

没办法呀，警方还是只好一一照办。

韩振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慢悠悠地交代自己的罪行。他一口气说了自己杀了六十三个人，还涉及一堆抢劫盗窃等等案件。审讯人员听得头皮发麻，心里直打鼓：“真的假的？这可是国内单人作案杀人最多的记录！”毕竟那个时候杨新海还没有登场，韩振营的供述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警方不敢怠慢，立刻开始逐一调查核实。每当外地公安局来核查案情时，比如常德那边的警察，听说抓了个杀人犯，特地赶来提审，韩振营都得先好吃好喝好烟伺候着，不然他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爱答不理。

心情好了，他会突然冒出来一句：“哦，对了我还杀了一个人，在一条小河边。”

要是伺候得不满意，他就直接甩出一句：“我忘了，想不起来了。”

就这样，韩振营的供述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最后，他竟然交代自己杀了一百一十一个人。

这一下，警方彻底震惊了。一百多条人命，如果全部查实，毫无疑问是建国以来最大的案子了，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然而，随着案情的深入，警方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很多韩振营供述的案子根本查不到任何线索，甚至连受害者的身份都无法确认。

有的案子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对不上，有的则是根本没有报案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