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假如篇11,罪人舞步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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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疑惑道:“顺序没有错?”
那维莱特解释道:“有一个关键点在于…石板画中水里的人们都是人类的形态,而非纯水精灵。他们没有被溶解,也就证明其实画里的水并非是原始胎海的水。这里是正义与审判的国度,枫丹,同时也是水的国度。画中的水,其实就意味着「正义与审判」
那维莱特继续解释道:“结合娜维娅的经历,在她坠入海中时,意识中的她也被人们团团围住,遭遇了一场审判。所以第三块石板代表的含义是……人们将会在审判庭上进行一次对水神的审判。”
荧震惊道:“!!!没错,就是现在正在发生的这一幕。”
娜维娅恍然道:“我听懂你们的意思了。也就是说,我们为了避免事情按照预言发生,才组织了这场审判,但事实证明,我们正一步一步按照预言前进,甚至还在主动推进它?”
派蒙焦急地说:“我我们该怎么办?”
荧无奈道:“不知道……”
克洛琳德面色凝重:“预言一定会发生,这就是逃脱不了命运的感觉么?”
派蒙担忧道:“如果这样的话,第四块石板上的画面,可能马上也会出现了吧?”
那维莱特看向荧,说道:“旅行者,在你的推理中,其实还存在另外一个小小的谬误。关于第四块石板,你刚刚认为「梅洛彼得堡的原始胎海喷发灾害」可以佐证它,对吧?但我认为比起佐证,或许这次喷发只能算作是一点小小的征兆。而真正会产生灾难的根源,你其实已经见过了。”
荧疑惑道:“我见过了?”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突然,歌剧院内响起一阵强烈的轰鸣声,大地开始剧烈颤抖,观众们惊慌失措,纷纷向出口逃窜。歌剧院的中心位置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空洞,一头身形庞大的鲸鱼从中一跃而出,正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吞星之鲸。
那维莱特见状,立刻冲上前去,试图运用自己的力量压制鲸鱼,然而却未能成功。鲸鱼似乎察觉到了人群的动向,调转庞大的身躯,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向正在逃往出口的民众发动攻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魔王武装形态的「公子」从空洞中飞身而出,毫不犹豫地对鲸鱼发动猛攻。他手中长枪闪烁着寒光,枪影如电,不断刺向鲸鱼的要害部位。
那维莱特趁此机会,与「公子」并肩作战,二人合力对鲸鱼展开反击。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终于成功击退了鲸鱼。但「公子」也因消耗过度,失去意识,跌入了空洞之中。
众人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危机并未解除。
派蒙心有余悸地说:“刚才好危险!怎么会忽然从歌剧院里冲出来啊,那就是你梦里所见到的那条大鲸鱼吗?”
荧点头道:“没错。”
那维莱特神色严峻,说道:“终于和它见面了啊…我十分清楚它出现在这里的缘由。那条「鲸鱼」并不属于提瓦特,是一条一直流着眼泪,穿梭于星球之间的怪物。它正贪婪地吞噬着星球胎海的能量,变得越来越大,也是海平面上升的主要原因。而胎海能量也有接近干枯的一天,它的下一步就是……”
克洛琳德接口道:“你说水神创造枫丹人的时候,用血管来包裹了原始胎海之水。”
那维莱特点头:“嗯,枫丹人的「血液」对那条鲸鱼来说,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于是在它离开胎海的时候,聚集着大量民众的歌剧院就成为了优先选择。”
娜维娅担忧道:“刚才只是击退了它而已吧,这样说的话,等它恢复之后,是不是还会来到陆地上把枫丹人当成目标?”
那维莱特沉重地点点头:“是的,应该说它早就想要到陆地上来了,现在才第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是多亏了那位愚人众的执行官吧。看他疲惫的样子,想必已经和鲸鱼缠斗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派蒙说道:“那个战斗狂「公子」,本身就跟这条鲸鱼有孽缘,想不到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了。既然这样,我们已经知道鲸鱼就是预言中的灾祸的根源了,那想办法把它打败,不就能阻止预言的发生了?”
那维莱特却摇头道:“来不及了。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它已经吸收了太多星球胎海的力量,甚至几乎已经与星球的胎海融为了一体。或许就算毁掉整个提瓦特,这条鲸鱼依旧会活着,然后游向其他的世界。”
娜维娅不甘心地说:“我……我不接受。我们能做的一切都已经做了,甚至罪魁祸首已经在面前出现了…但这种时候告诉我,我们面对的是一个不可能打败的敌人,这太作弊了。”
林尼也握紧拳头:“盛大的开演可不该迎来这样的落幕啊。”
克洛琳德眼神坚定:“不论如何,我会和它死斗到底。”
派蒙看向荧,带着一丝绝望:“旅行者……预言所说的,果然还是会发生的吗…… ”
就在众人感到绝望之时,一个神秘的声音在荧的脑海中响起:“预言……会的哦,一定会发生的,你可以将它视为「未来的历史」。”
荧心中一惊,问道:“你是谁?”
神秘声音继续说道:“正如「预言」一般来说只是神明的视角所看到的未来,但神明视线的死角会不会也有事情在发生呢?不管提瓦特的未来如何,最终引导你的都只有「命运」,你只要做你该做的事就好了。”
荧心中一动:(难道说,就算预言真的会发生……也还有让大家「得救」的办法?我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事情?芙宁娜!在「巨大魔术箱」中,芙宁娜最后究竟想要对我说什么?芙宁娜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就在这时,原本平静的「谕示裁定枢机」突然能量暴走,发出刺眼的光芒,“死刑”开始执行。只见一道道能量束朝着芙宁娜射去,情急之下,荧全力奔向芙宁娜,想要阻止这一切。
就在荧快要接近芙宁娜的时候,芙宁娜脸颊滑落的泪滴落到了荧的手上,刹那间,荧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被卷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与此同时,那维莱特也被「谕示裁定枢机」的光芒吞没,进入了另一个神秘空间。在他面前,出现了芙卡洛斯的身影,而在她的头顶,一柄蓝色巨剑正在空中悬挂并旋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力量波动,
在那神秘而奇幻的空间里,那维莱特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位与芙宁娜极其相似的存在,刚要开口,却被对方抢先。
芙卡洛斯先是“噗……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随后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很喜欢你现在惊讶的表情,不知不觉就笑出来了。”
那维莱特严肃地问道:“你不是芙宁娜……你究竟是谁?”
芙卡洛斯一脸得意:“嗯,看你这么吃惊,说明我成功骗过你们了。很明显,我就是魔神芙卡洛斯呀?”
那维莱特眉头紧皱:“魔神芙卡洛斯……为什么要骗我们?”
芙卡洛斯神色变得认真起来:“哦,当然,我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骗你们,我真正要欺骗的……是「天理」啊。”
“欺骗「天理」……”那维莱特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疑惑。
芙卡洛斯接着说道:“就是那个预言嘛,很麻烦对吧?所有人都会溶解,枫丹被水淹没……在我之前的那一任水神,也就是厄歌莉娅,将这个预言托付给我的时候,我也觉得……这太棘手了吧?她明明很清楚,预言中的那一幕必定会发生。身为「尘世七执政」的她也很明白,「天理」……不可与之为敌。这完全是无解的事嘛,你说对吧?我一个人潜入海底安静地思考了很久,直到身边的蚌壳都开始冒泡泡了,才想出了那个唯一的答案。唯有骗过「天理」,才能在预言发生的同时……拯救大家。嗯,我真是个天才,也正因如此,厄歌莉娅才选择了我作为继任者吧。这么说来,她一口气把拯救这个国家的任务、作为水神的职责甚至还有「造人」的原罪,统统继承给我了。唉……真是没办法,谁让我曾经也是她的诸多纯水精灵眷属之一呢?”
那维莱特似乎明白了一些:“也就是说,你曾经也是经由厄歌莉娅之手,变成人类的纯水精灵?”
芙卡洛斯感慨道:“是啊,成为人类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梦想,就算现在也是。在我眼里,人类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出美妙的歌剧。在成为神明以后,我将自己的「神格」从身体与精神之中分离出来,只剩下了如同刚刚被创造出来的人类一般的自己。现在你面前的我,就是那个「神格」,而人类的我,我将她取名为芙宁娜。她有着喜怒哀乐,该狂妄时就狂妄,该懦弱时就懦弱……她的优点都是人类才会有的优点,她的缺点也是人类才会有的缺点。但在我眼里,芙宁娜就是完美的「人类」,因为她和真正的人类完全一样,是理想中的「我自己」。随后,我诅咒了她。为了完成「骗过天理」的计划。”
那维莱特沉默不语,心中五味杂陈。
芙卡洛斯继续说道:“还记得吧?预言中最后一幕的景象——水神自己孤零零地在神座上哭泣。要让预言「看似」实现,我邀请了芙宁娜这位演员,来「扮演」预言中的水神。在我的诅咒之下,只要作为「神格」的我还存在,芙宁娜便永远不会死,但也永远享受不到人类该有的幸福。她将被迫以这歌剧院为舞台,成为歌剧院真正的女主角,为了让预言看似实现而永远扮演「神明」的戏份。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你的审判庭叫做「欧庇克莱歌剧院」了吧?”
那维莱特叹道:“……可是,那个芙宁娜终究还是人类吧。就算有漫长的生命,她精神上的强度也只是人类的水平而已。这对她来说……是何等痛苦的折磨。”
芙卡洛斯无奈道:“是呀,尽管芙宁娜是人类的「我自己」,但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向「我」好好道歉呢。这五百年对于她来说……是一场无比漫长,无比孤独,无比痛苦的……「歌剧」啊。”
而另一边,荧在触碰芙宁娜的泪水后,竟神奇地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荧心中思索着:“刚才我好像触碰到了芙宁娜的……泪水?按照以往的经验,泪水是包含最强烈感情的东西…水元素的感知力足够强的情况下,就会像当时在露景泉与纯水精灵建立意识连接一般……这里难道说…是芙宁娜的内心世界?芙宁娜?她在舞台上做什么……唔,认真思考的话,她应该不是芙宁娜,而是芙宁娜「内心」的折射吧。如果能够直接与内心对话,或许很容易就能问出想要了解的情报了。本来就是想要寻找「答案」,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试着和她聊聊看。”
荧走上前去,与芙宁娜对话。芙宁娜高傲地说道:“哦?是谁允许你到这舞台上来的?作为神明芙卡洛斯,我理解你对我的仰慕,但是也请你别坏了规矩。”
荧说道:“是我啊,芙宁娜?”
芙宁娜不耐烦地说:“好了,我没有要惩戒你的意思,不需要你报上名号。走吧,别耽误了我的表演。别再看我了,别再看我了……”
荧疑惑道:“可是……这里好像没有观众啊?”
芙宁娜哼了一声:“哼,别说笑了,你难道感受不到吗?哪怕一瞬间也好,让舞台暗下来,让聚光灯停下来……我可是神明芙卡洛斯,枫丹的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我看呢,我要时刻表现出最优雅最高贵的仪态才行。我就能……变回「我自己」……”
荧意识到这样无法沟通,必须想办法打破这局面。于是,荧开始关闭舞台上的聚光灯。
当关闭到三分之一时,芙宁娜喊道:“观众们,这只是一次舞台意外,别担心,守卫会处理好的!”
关闭到三分之二时,芙宁娜怒喝道:“喂,你在做什么!观众们可还看着我呢,守卫在哪儿,守卫!”
终于,当全部聚光灯关闭后,芙宁娜的内心似乎出现了一些变化。荧发现地上掉落了一张票,似乎预示着一场内心戏的开场。
第一幕
一个声音传来:“芙宁娜……芙宁娜……?”
芙宁娜疑惑地回应:“欸?谁?是谁在叫我,你在哪里?”
镜中人缓缓出现:“别紧张,别害怕,我就在你的面前。”
芙宁娜惊讶道:“不不不、不对,怎么回事,你……你是镜子里的我?”
镜中人微笑着说:“嗯,这样的称呼也不错,那我就是「镜子里的你」了。”
芙宁娜紧张地问:“「镜子里的我」……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镜中人严肃地说:“「预言」……你听说过了么?”
芙宁娜思索片刻:“什么预言……啊,等等,我好像知道,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但它好像就在我的脑子里……「所有人都会溶解在海里,只剩下水神自己在神座上哭泣。至此,枫丹人的罪孽才会得以洗刷。」”
镜中人点头:“嗯~没错,你很清楚嘛。”
芙宁娜焦急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记忆好像全都含混不清,但唯独对这个预言记得很清楚……预言里的内容是会真实发生的吗?”
镜中人肯定地说:“是的,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枫丹的灾祸迟早会出现,一切会按照预言那样发展,逃也逃不掉。”
芙宁娜惊恐道:“那不是很严重吗,大家都会死?作为枫丹人,我也会溶解吗?”
镜中人安慰道:“呵呵呵……别担心,世间的奇遇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给世人带来转机的。正如你今天见到了我。我会告诉你,能让大家都得救的方法,只是……你可能要经受一些痛苦……”
芙宁娜犹豫了一下:“原来还有得救的希望啊,吓死我了,看你之前把话说的那么满。至于痛苦……嗯……虽然我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的确是为什么非要我来经受痛苦…但是,反正预言真的实现的话,我也会死吧?更何况「奇遇」已经找上了我。如果有一个天平,一端是全部枫丹人的性命,一端是我自己的痛苦,想也不用想天平会往哪边倾斜吧?”
镜中人欣慰地说:“呵呵……你果然是最完美的人类,是我的「理想」。这可能就是属于你的「正义」吧?”
芙宁娜疑惑道:“嗯……?”
镜中人继续说道:“没什么。听好了,枫丹现在刚刚失去了水神,我需要你去「扮演」那个新的水神的角色。”
芙宁娜惊讶道:“扮演……神明?”
镜中人点头:“是的,你要一直……一直演下去,不能让任何人怀疑你的身份。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就有对抗预言的办法……可一旦你的身份被戳穿,最后的希望就会消失。”
芙宁娜担忧道:“可是,这要怎么才能做到呢,以人类的身份扮演神明,还要做到不被戳穿……”
镜中人耐心解释:“放心,你要做的,不是让自己变成真正的神明的样子,你只要扮演人类想象中神明的样子就好了。你也是人类,所以你应该清楚那是什么样的。要记住,摆在你面前的难题不会是如何摸索「神性」,而应该是如何对抗「人性」。”
芙宁娜思索片刻:“呃……我可能还有点理解不了,但我会试着做做看的。那么,我扮演水神的事,要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呢?”
镜中人说道:“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你可能会经历漫长的岁月,在结束的那一天之前,你都不会变老。而我承诺你,一切都会在一场盛大的,如同戏剧般的审判中结束,所有人都会得救。”
芙宁娜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审判吗……真令人兴奋又期待呀。”
紧接着,场景变换
第二幕
。芙宁娜内心想着:“(呼……虽然枢律庭早已对外宣布我继任水神的事,但这样直面民众们还是第一次……就任演说……要怎么才能像神明一样呢,老实说我还没有什么头绪,总之先表现的自然一点吧……)”
芙宁娜鼓起勇气说道:“咳咳……呃,女士们先生们,非常欢迎大家来到今晚的欧庇克莱歌剧院。相信大家已经听说过我继任水神的事了,没错,我就是芙宁娜·德·枫丹,你们的新水神。”
然而,民众们却开始质疑。质疑的观众说:“这就是新的水神?不会是枢律庭在糊弄我们吧……作为高于人类的神明,我还以为会更强势一些……”讥讽的观众也跟着说:“喂,听到了吗?她最后还说让我们给她提意见呢……”失望的观众叹道:“神明不是应该无所不能才对?她居然这么谦虚……和普通人又有什么两样?”怀疑的观众甚至猜测:“我猜……可能根本没有新水神,是枢律庭推上来的傀儡吧?”
芙宁娜心中大惊:“(等等……怎么回事,大家都在怀疑我?这样下去可就糟了,被戳穿的话……大家都无法从预言中得救……)(对了,「镜子里的我」说……我只要扮演人类想象中的神明……)(冷静点,芙宁娜…认真想一想,民众们想要的,他们想象中的,究竟是怎样的神明……)(强势,有存在感,能够打消一切疑虑的那个形象……我注定要去扮演的那个形象……)”
随后,芙宁娜突然大笑:“哈哈哈哈……不错不错,我的子民们,唯有这样的你们才配得上我芙宁娜的统治。我之前在想,如果有一天登上这舞台的,是一名懦弱的傀儡,还声称要做这歌剧院的主人,枫丹的子民们是否也会顺从?现在看来……很好,你们都不是那种无聊的家伙,也有资格在这歌剧院中与我一同见证那些美妙的审判!好了,刚才的「表演」是给大家的见面礼,是我自认为符合歌剧院氛围的出场。接下来,就让我重新致辞吧!”
民众们的看法开始扭转。恍然大悟的观众说:“原来刚刚是表演啊,怪不得,我都忘了这里是歌剧院了……”认可的观众点头:“新的神明居然这么有个性,吓了我一跳,不过总比之前那个懦弱的形象好…”欣慰的观众也说:“又有趣又有魄力的神明,真是太好了,未来应该可以放心一些了……”
芙宁娜见状,重新开始致辞:“好了,我亲爱的子民们,不论你们是否承认我,是否信仰我,都请保持你们对正义的热忱!听闻这个国度的罪孽已无法涤净,那正巧,唯有罪恶之中绽放的正义才最为馨香!”
接着,场景再次变换。
某人对芙宁娜说:“芙宁娜大人,这是今天审理的案件报告以及后续处理结果,请您过目……”
芙宁娜无奈地说:“唉,我不是都在现场的吗,那些细枝末节就交给那维莱特处理吧。更何况,这些审判没有一场是「我所期待的」……”
某人好奇地问:“敢问您期待的审判是什么样子的呢?”
芙宁娜憧憬地说:“盛大的,如同戏剧般的,可以终结一切的美妙审判……唉,说了你应该也不明白吧。”
某人赶忙说:“是的……在下没有能力揣测神明大人您的想法……”
芙宁娜说:“不用这么惶恐,也不用在意我刚说过的话,你自己去忙吧。我期待的审判……总有一天会到来的。”
场景变换
某人声音激动得微微颤抖:“芙宁娜大人!我……我实在是太激动了,都不知道该说啥好,真心感谢您能接见我啊!”
芙宁娜脸上挂着亲切笑容,温和说道:“不用这么客气,你该感谢自己这份坚持的毅力,好不容易排队等到见我的这天。哈哈哈……看来我这神明的魅力,在某些方面也给大家添了点小麻烦呢。”说着,芙宁娜关切问道:“好了,你是叫黛欧蒂蕾吧,你儿子的病最近咋样啦?”
某人满是惊讶:“啊,您……您居然记得我,还知道我家里的事儿……他现在好多啦,其实我儿子才是您更忠实的信徒,他非闹着让我来见您,还得把您说的话一字不漏复述给他……”
芙宁娜笑着摆摆手:“哈哈……不错,真不错。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提前跟我说一声,偶尔破例去民众家里转转,就当放松心情……”
某人感激涕零:“您可真是又温柔又贤明的神呐,我回去一定得带我儿子好好谢谢您……”
这时,另一人走上前,恭敬禀报道:“芙宁娜大人,这是近期的水文报告,您交代留意的那部分参数……依旧不太乐观呐。”
芙宁娜神色一紧,旋即恢复镇定:“果然如此,作为神明,这结果我早有预料,就是想看看以人类的智慧能分析到啥程度。种种迹象表明,预言恐怕还是会发生……算了,这不是你们现在该操心的。”
那人犹豫一下,接着说:“呃……据我所知,枫丹科学院那边也在想法子研究对抗水面上涨的办法……”
芙宁娜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真的吗?他们有啥头绪没?”
“目前来看,还没出现啥可行的解决方案。”那人无奈回应。
芙宁娜轻咳一声:“咳咳……也是,毕竟这事儿已经涉及神的领域了,不过他们这精神还是值得表扬的。”
等人都走后,芙宁娜暗自嘀咕:(今天可算结束了,扮演水神这一天,几乎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不过好在现在慢慢走上正轨了,也没人再怀疑我。或许就这么下去也挺好,只要能让大家得救……唉,别想太多了,明天还得继续,赶紧休息吧。)
场景变换
某人毕恭毕敬:“芙宁娜大人,这是新案件的审理报告和后续处理结果……”
芙宁娜有点不耐烦:“好啦好啦,看过了,别再重复我在现场都看到的事儿了!”
又一人兴奋得满脸通红:“芙宁娜大人!终于能跟您这样面对面说话啦,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好久好久啊……”
芙宁娜微笑着安抚:“嗯,我忠诚的子民,此刻这份幸福,是你我的荣耀!”
这时,一人匆忙跑来:“芙宁娜大人,我们在白淞镇附近监测到明显的水文异常情况……”
芙宁娜立刻吩咐:“知道了,继续密切观测,科学院那边要是有啥动静,马上告诉我。”
等人离开,芙宁娜心里琢磨:(呼……今天应该没露出啥破绽吧,必须得把让民众放心的样子展现出来啊……只是,这种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精神上实在太累了,今天也早点休息吧。)
场景再次变换
日复一日,芙宁娜在歌剧院里忙得不可开交……
某人一脸崇敬,语气充满向往:“芙宁娜大人!能跟您这么近距离说话,就跟做梦似的……”接着,他略带骄傲地说:“听说我们家族第一个有幸受到您接见的,还得追溯到差不多二十代人以前的戴欧蒂蕾夫人呢。”
芙宁娜赞许地笑起来:“哈哈哈……不错,真是个优秀的家族,接见像你这样虔诚的信徒,或者说虔诚信徒的后代,对我来说是件很开心的事儿。”
某人突然惊讶道:“您……您是在流泪吗?”
芙宁娜这才回过神:“啊……欸?哈哈哈,怎么回事,我都没有留意……唉,估计是我身上的水元素过于充盈了,真没办法,谁让我是司掌水元素的神明呢,哈哈哈……”
待某人离开后,芙宁娜内心独白:“(好漫长……好孤独……还要多久……)(已经过去不知道多久了,说不定这场戏还要上演几百年……)(从没想过这个过程竟然会如此痛苦……)(我是否已经到了极限呢……不,我应该很久很久以前就到极限了吧,今天的我就连自己落泪都察觉不到了。)(好想要和人倾诉啊,哪怕一个人也好……可是,那样就前功尽弃了吧。)(这么长时间我做了那么多调查,可没有任何突破预言的希望……)(现在唯有继续相信……将水神扮演下去才是拯救枫丹唯一的办法了。求求你一定要成功啊,「镜子里的我」。)”
就在这时,一辆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绿色列车突然出现,将芙宁娜带走。待芙宁娜再次看清周围时,面前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存在——天津四。它头部有着乌鸦般的面孔,面部仿佛覆盖着黑色的羽毛,眼睛闪烁着神秘而威严的绿色光芒。身体身着附带兜帽的斗篷,整体以绿色为主色调,黑色作为点缀,斗篷边缘与袖口处的黑色镶边显得格外醒目。它的两手指尖竟是枪口,从那里可以连射子弹进行攻击,手臂部分覆盖着绿色护甲,搭配黑色线条装饰,腿部则穿着黑色长裤,脚部是绿色靴子。
天津四严肃地说道:“芙宁娜,枫丹出现了一种极为可怕的怪物,名为异魔神。它们能够穿梭时间,并在过去肆意破坏。一旦它们在过去进行破坏,那么现在以及未来的某些人或者东西就会消失。如今,只有你变成假面骑士零诺斯才可以阻止它们。然而,变身成为假面骑士零诺斯是有代价的,每次变身都会消耗人们对未来的你的记忆。”
芙宁娜听闻,神色凝重,再一次坚定地说出当年与芙卡洛斯说过的话:“如果有一个天平,一端是全部枫丹人的性命,一端是我自己的痛苦,想也不用想天平会往哪边倾斜吧?如果连过去和现在都保护不了,那还谈什么未来呢?”
第……不知道多少幕
在枫丹大地上,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正在激烈上演。无数次与异魔神的殊死搏斗,已经将众人对未来芙宁娜记忆转化而成的绿卡消耗得仅剩 1 张。如今,只能依靠消耗人们对自己过去及现在的记忆所转化的红卡来继续战斗。然而,即便如此,面对数量众多如潮水般涌来的异魔神,红卡的数量也在急剧减少,此时,红卡仅仅只剩下 4 张了。更为糟糕的是,就连变身所需的腰带也在激烈的战斗中损坏得暂时无法使用。
最后一幕
荧身处芙宁娜的内心世界,这一幕竟奇妙地重演了在「巨大魔术箱」中的场景。
荧诚挚地说道:“芙宁娜……或许你真的不需要这样独自支撑。”
看着芙宁娜,荧继续说道:“虽然不清楚你还知道些什么……但你的子民会非常愿意与你分担。”
荧心中暗自思忖:“(这是……我的声音?这一幕难道是我和芙宁娜在「巨大魔术箱」中的时候?)(太好了……想不到这一幕会在芙宁娜的内心世界重演,这次终于可以知道芙宁娜当时想要对我说的话了吧?)”
芙宁娜脸上闪过一丝挣扎,缓缓说道:“分担什么的……那也是根本做不到的事,从一开始就注定只有我自己来背负这份职责……”
荧耐心地劝说道:“既然你不需要分担…你至少还可以选择倾诉。我是「见证者」,对我倾诉就好。”
芙宁娜微微一怔:“「见证者」……对哦,我听说你是从星海之外来到提瓦特的吧?也就是说你从来都不属于这里……假如提瓦特的一切是舞台上的戏剧,那么你仅仅是歌剧院中的「观众」,对吗?如果是你的话……”
芙宁娜内心天人交战:“(她说的没错,如果是她的话,倾诉应该也没关系吧?)(可是……如果一切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发展,承受风险的是整个枫丹的民众啊……)(不行,芙宁娜,你不应该自私……)(……)(可是,万一真的没关系呢?)(芙宁娜,你已经努力了这么久了,稍微自私一点也可以吧?)(你又不是要做多么过分的事,只是找一个合适的人稍微倾诉一下自己的烦恼和痛苦,应该没关系吧?)(错过这个机会,或许就再也找不到了哦?)(好好地……再考虑一下吧……)”
沉默良久……
芙宁娜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道:“没什么,我没什么想倾诉的。我可是神明芙宁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作为观众,直到谢幕之前,你就好好的见证我吧。”
荧无奈地应道:“………嗯。”
另一边
那维莱特面色凝重,眼中满是思索:“所以连芙宁娜自己也不知道真相?你也从未告诉她你完整的计划?”
芙卡洛斯微微点头:“是的,要骗过天理,首先要「骗过自己」。她真的很了不起,这五百年来,但凡她的意志有任何松懈,枫丹都只会剩下最糟糕的结局。「相信人类」,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那维莱特紧皱眉头:“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能够理解你是如何「骗过天理」的了,但这应该只能说是真相的一半吧?关键还是……在此基础上,你究竟要怎么从预言中拯救枫丹人呢?”
芙卡洛斯赞许地笑了笑:“很好,枫丹最高审判官的逻辑果然清晰。你应该早就察觉到了,「谕示裁定枢机」并没有那么简单吧?”
那维莱特回忆道:“我的确一直怀疑谕示机存在自我意识,林尼也曾经指出在谕示机的核心房间听到过「人声」……现在看来,应该是你的意识隐藏在了谕示机之中,没错吧?”
芙卡洛斯轻轻摇头:“嗯~嗯~不错,从表象上看的确是这样的。我带着枫丹的神之心,与谕示机「合二为一」了。但你对谕示机的理解,恐怕还不够深刻。其实,谕示机并非是用来执行正义的机器……真相则是,谕示机是用来杀死正义之神的机器。”
那维莱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芙卡洛斯赶忙解释:“哦不,确切地说,是会连同正义之神的神座……一同摧毁的机器。呵呵,我可不是那种看着芙宁娜受苦,自己却心安理得地享乐的家伙呀。在这五百年间,我的工作…则是在谕示机中不断积累律偿混能。其实已经有人发现过,谕示机所产生的能量只有一小部分用于给枫丹的城市供能…而剩下的绝大部分都被积累了下来……用于今日死刑的执行。”
那维莱特恍然大悟:“今天的审判和死刑,果然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芙卡洛斯神色凝重:“五百年间,不断的积累,足以支撑枫丹民众使用千年甚至万年的能量,都积蓄在谕示机中……但也只有这个量级的能量,才有可能撼动天空岛制定的规则,才有可能打破尘世七执政的格局……将水神的神座摧毁。”
那维莱特若有所思:“所以谕示机给出的结果,被判处死刑的不是芙宁娜,也不是芙卡洛斯,而是「水神」么……摧毁水神的神座…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你的意思难道是……”
芙卡洛斯微笑着看向那维莱特:“当然是要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呀?换句话说就是,一切都是为了将「水神」的权能归还给这个星球的水元素龙。”
那维莱特面露难色:“可是……”
芙卡洛斯打趣道:“怎么啦?你又难过了吗?「古龙之大权」即将回归你手,提瓦特的水龙王就露出这种表情吗?呵呵……”
那维莱特感慨万千:“从五百年前,直到现在,你做了这么多,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能够「牺牲自己」?”
芙卡洛斯一脸坦然:“我可从没有这么想,这一刻的我还在为成功骗过天理这件事而沾沾自喜呢。”
那维莱特沉默不语。
芙卡洛斯轻声说道:“「水龙,水龙,别哭啦。」如果有可能的话,让我去审判天理,天理不是犯了和厄歌莉娅差不多的罪么?厄歌莉娅窃取的是原始胎海的力量,而天理则是窃取了你们古龙的力量。既然我作为正义之神,那么将原本属于你的力量归还于你,才是贯彻正义的做法,无愧于正义之名嘛。说起正义啊,我一直觉得正义就是向人类的存在本身去追溯的过程。如果说窃取原始胎海的力量是枫丹的「原初之罪」……那么超脱了一切行为上的对错,单单是枫丹人作为人类的降生以及存在于世间的资格,便是枫丹「原初的正义」。换言之,「存在」即为厄歌莉娅的正义……而对于我来说,正义应当意味着「存续」。打破预言,让枫丹的人们活下去,才应该是此刻高于一切的正义。现在,不论是我,还是所有的枫丹人,承载这份「罪」都已经太久太久了……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啊,等你拿回了元素龙的全部力量以后,你会给予我们怎样的判决呢?”
那维莱特思索片刻:“当初……我受邀来枫丹廷,成为最高审判官,如今看来也是你的主意吧。我终于明白这个位置的真正意义了。原本我对人类的存在并不感兴趣,但这五百年与人类的相处,让我逐渐与这个种族相互理解,尝试去感受他们的感受……真是狡猾啊,芙卡洛斯。事到如今……你是知道我不可能再做出有罪判决的吧?”
在那充满奇幻与未知的空间里,芙卡洛斯面带微笑,却又难掩眼中的一丝落寞。
芙卡洛斯轻声说道:“欸呀,看起来「行刑」的时间就快到了呢。我这个「罪人」,也该准备谢幕了。”她微微仰头,似乎在感慨着这漫长的岁月,“话虽然说得轻松,但面对死亡,果然还是有些恐惧啊。或许,这就是神与人之间难得的共同点吧。”她缓缓转身,目光温柔地看向那维莱特,“再见,那维莱特。希望你喜欢这五百年来属于你的戏份。”
语毕,芙卡洛斯为那维莱特跳起了舞。她的身姿轻盈曼妙,舞步灵动而优美,仿佛将这五百年的故事都融入了这一支舞中。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跳跃,都充满了深情与眷恋。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空无一人的舞台上,芙宁娜也在翩翩起舞。她同样跳着轻盈的舞步,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迷茫与解脱。
芙卡洛斯一边舞蹈,一边缓缓来到巨剑之下。而芙宁娜也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舞台中央。
只见那巨剑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毫无迟疑地落下。刹那间,芙卡洛斯在一片耀眼的蓝色光芒中渐渐消失,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水元素波动。几乎在同一时刻,芙宁娜也从舞台上消失了,她那精致的礼帽轻轻落在舞台上,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故事的终结。
无数晶莹剔透的水滴,如同梦幻般飘向那维莱特。而在另一个空间里,同样无数的水滴飘向仍在默默哭泣的芙宁娜。
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在芙宁娜的耳边响起:「一直以来辛苦你了,芙宁娜。请如我理想中那样,以人类的身份,幸福地活下去吧。」
歌剧院外,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如注般落下,疯狂地洗涤着枫丹廷的每一寸土地。仿佛是天地也在为这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而落泪。
那维莱特独自跃至半空,狂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身躯,一滴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悄然滑落。
那维莱特深吸一口气,用坚定而洪亮的声音,向着整个枫丹宣告:“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在此宣告,我将赦免你们所有枫丹人的罪孽。”
至此,枫丹人的罪孽得以洗刷,这座饱经沧桑的城市,似乎在这一刻,迎来了新生的曙光。而那维莱特静静地悬浮在空中,思绪万千。
娜维娅满脸疑惑:“刚刚发生了什么?「死刑」难道已经执行完毕了么?”
林尼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刺眼的强光,该不会是什么障眼法吧?我有种感觉,刚刚已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
琳妮特微微点头:“既然你我都还存在,没有溶解在海里,那想必应该是好事吧。”
那维莱特神色凝重,目光坚定:“该结束了,是时候惩治那条鲸鱼了。”
派蒙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欸?可刚刚是你自己说的,那条鲸鱼已经无法被击败了啊?”
那维莱特语气坚定:“我已经获得了足以应对鲸鱼的力量,通过一些手段,我有能力将星球的原始胎海之力从鲸鱼的体内剥离。现在正是追击的时刻。”
荧满脸疑惑:“获得了力量?就在刚才吗?”
那维莱特看向荧,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旅行者,如今谕示机已经失去作用了,为了执行正义,我需要一位「处刑人」。”
荧有些惊讶:“我……我吗?”
那维莱特郑重地说道:“枫丹一切灾祸的根源,将预言具现的凶兽,其名为「吞星之鲸」……随我来吧,行刑之时已到。”
在随那维莱特一起进入原始胎海后,派蒙看着眼前巨大无比的吞星之鲸,忍不住惊呼:“我们要「处刑」它吗……不管怎么看都太过巨大了啊!”
那维莱特神色严峻:“我已经尽可能将原始胎海的力量剥离,但如此巨大的体型,我触及不到它的根源……除非……能找到机会从内部击破。我将古龙的力量分给你,一起寻找那个机会。我能感受到,它的悲伤正在转化为敌意。吞星之鲸无法抗拒「吞噬」的本能,继续激发它的敌意,机会即将出现……”
突然,吞星之鲸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们猛扑过来。派蒙吓得尖叫起来:“唔哇哇——要被吃掉了!”
就在即将被吞掉的瞬间,他们发现鲸鱼体内有个像「空洞」一样的东西,看起来阴森而又可怕。
那维莱特迅速说道:“加护已经完成,无需担忧。抓住机会,用我的力量从内部压制它的「根源」。”
就在他们准备行动之时,一个神秘的身影突然出现。
“谢谢你们帮忙「善后」,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一个声音传来。
众人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奇异服饰的女子缓缓走来,她继续说道:“我不过是闭关修炼了一阵,没想到徒弟就和师父的宠物打起来了。虽说早有预料,但他们的碰面比我想象的早了些,真是失误,回去就自罚挥剑三百万次吧。”
荧一脸疑惑:“徒弟……?师傅的宠物?”
那维莱特警惕地问道:“刚才那种力量……你是什么人?”
派蒙挠挠头,思索道:“唔……我想……从她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些信息来看,她应该就是「公子」的师父……丝柯克吧?只是按照「公子」之前对丝柯克的描述,她应该是一个话很少的人才对……”
丝柯克淡淡地说道:“我不过是对弱者没有话说而已,你们在不依靠「世界之外的力量」的情况下,可以击败吞星之鲸……所以你们拥有与我平等对话的资格。”
荧心中一惊:“究竟是什么人……将吞星之鲸作为宠物……”
丝柯克似乎看出了他们的疑惑,说道:“我认同你的看法,用星球胎海来养育吞星之鲸这样的宠物的行为,怎么看都很怪异。力量不在一个层次,互动性差又贪吃,还需要牺牲徒弟的时间来进行看管……只有观赏性的确还不错。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是一只合格的宠物。”
派蒙急忙说道:“……丝柯克女士,我觉得你搞错了重点。重点是,这个所谓的「宠物」差点毁灭了一整个国家……”
派蒙接着问道:“那么你的师父,也就是「公子」的师父的师父……到底是谁?”
丝柯克微微一愣:“原来你们不知道……抱歉,我一直是以你们了解他为前提在聊天。他是苏尔特洛奇。”
众人皆是一脸茫然:“谁?”
派蒙惊讶地张大嘴巴:“啊?”
那维莱特也摇头表示没听过。
丝柯克思索片刻:“……师傅的知名度不够么,那该怎么表述……「极恶骑」这个名号你们听过吗?”
那维莱特喃喃道:“「极恶骑」……”
丝柯克继续说道:“还是不耳熟?那「预言家」维瑟弗尼尔?「黄金」莱茵多特?”
派蒙眼睛一亮:“莱茵多特!我知道,是魔女会成员,阿贝多的母亲?”
丝柯克点头:“哦,你们知道这个名字。这些称号和名字都是我从师父那里听来的,其实我也不认识他们。但这么一来,你们就应该好理解了,我师父应该是和莱茵多特类似的人,都在「追求某种极致」的人。”
派蒙突然想起:“等等,你刚才是不是还说了个什么「预言家」来着……?我好像听漏了……”
丝柯克神色一紧:“比起这个,我认为我有必要尽早提醒你们……刚刚吞星之鲸与你们战斗的时候,几乎用尽了它的全部力量。这般翻涌的水元素力,星球的深海是难以消化的。理论上说,陆地上的枫丹现在应该已经一团糟了。换一种说法来讲,你们一直以来所担心的那个「预言」,此刻应该已经上演了。”
派蒙惊恐地叫道:“什么!?”
荧深吸一口气,神色镇定:“(因为那是理所当然的,预言一定会上演,我们早就知道……并且接受了。)(只不过……)”
那维莱特一脸从容:“没关系,芙卡洛斯她……已经骗过了「天理」。”
「……最终所有人都会溶解在海里,只剩下芙宁娜自己在神座上哭泣……」
「……至此,枫丹人的罪孽才会得以洗刷。」
汹涌的海水如猛兽般咆哮着,以排山倒海之势淹没了枫丹廷。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枫丹人并未如预言中所说的那样被溶解。
在娜维娅的带领下,刺玫会的成员们纷纷驾着小船,在洪水中穿梭,救起一个个在水中挣扎的枫丹人。巨大的维恩歌莱号从水底缓缓浮上天空,它伸出机械爪,精准地捞起许多身处险境的枫丹人。在水下,壁炉之家的孩子们也没有闲着,他们正齐心协力地帮忙打捞各种物资。克洛琳德则在水边忙碌地帮忙照看伤员,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救援工作。
洪水渐渐退去,众人又陆续回到了枫丹廷。芙宁娜缓缓走出歌剧院,她望着广场上那些欣喜若狂的人们,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
枫丹人激动地欢呼着:“我们没有溶解,预言是假的,预言是假的!”
芙宁娜喃喃自语:“预言……是假的?”
就在这时,天津四驾驶着零班列如一道绿色的闪电般突然出现,再一次带走了芙宁娜……
接下来各位读者大大想让剧情怎么发展?想让旅行者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欢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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